十一點五十分。
眨眨眼,顧寅輕聲道,「好早啊交易訂在晚上十二點,她完可以再睡一會吶?
「啊哈∼」哈欠再一次沖出雙唇,顧寅眯了一會後倒沒再躺下接著睡。披著睡衣來到淮洋門前。手才放到門上,還來不及敲響,門就打了開來。
「吶吶,寅寅!」看著門外的人,淮洋本是困頓的模樣一下子醒了。
像一只忠厚的大型犬,熱情的撲到了顧寅身上,拿腦袋一邊蹭一邊笑道,「吶吶,寅寅,你想我了麼?你是想我了是吧?一大早就來看我了是麼?」
「滾邊兒了去,誰想你了,我看你起床沒!」顧寅嫌棄的扯扯淮洋。「既然起了就快刷牙洗臉,帶你去吃頓好的!」
「好啊好啊!」淮洋一臉樂呵呵的,長長的一次睡眠讓他臉色看上去都越發白淨,看著特別喜人。光潔緊致的皮膚讓顧寅都好一陣的嫉妒,拿二根手指掐著淮洋的臉,皺眉道,「吃好飯和我去皇後
皇後的白天永遠是寡淡的。
可以這麼說,夜晚的皇後有多熱鬧,白天的皇後就有多冷清。
淮洋跟著顧寅走進皇後,就嫌棄的皺了皺,「我是不是應該晚上過來看看的?現在也太冷清了
「如果你堅持的話,我也不介意你晚上在這里好好玩一會後,再跟著我去交易顧寅挑著眉,徑直走向二樓。
淮洋站在入門口,對著周遭掃一圈,緊接著煞有其事點頭,說,「那晚上我們在酒吧玩一會?」
「恩,可以顧寅走上樓梯,一邊點頭一邊說道,「你的請求批準,但你認不認為在你等待著夜晚到來前,先考慮一下跟著我上樓?」
「吶吶,別急嘛淮洋揚起一個大笑,眯著眼小跑追上顧寅。
倆人走進辦公室時,嚴飛奇已經帶著錢進坐在沙發上。
一進門,顧寅就對著錢進打了聲招呼,
「嗨,錢先生看上去還是這麼精神顧寅睜著眼楮說瞎話,那錢進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這模樣,無論怎麼看,也不會和精神扯上關系。偏偏顧寅就有這樣的能耐,一本正經說出謊話。而這樣被理解的人偏偏還沒有不能反駁。
錢進冷得整個人都在打顫,牙齒上下擊打著發出‘咯咯’的踫牙聲。他身上穿得本來就單薄,在地下室呆了一晚上後,整個人直接就焉巴了。
「喲,看這冷的,」搖著頭,顧寅徑直走到沙發邊,坐下,打量著錢進,說,「給他一件外套,我可不想今天交易的時候把人給凍死了。順便給他叫一份吃的
「謝,謝謝顧寅的建議讓錢進瞬間感動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食物和衣服!
「不客氣看著茶幾上的煙,顧寅從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畢竟你還是我們的客人。照顧你也是應該的
拿起火機,‘啪’一聲點燃,只是火苗子還沒來得及放到唇邊的香煙上,淮洋就把顧寅嘴里的煙搶了過來。嚴肅道,「你手還受傷著,不能抽煙
顧寅額頭的某根筋狠狠一抽!嚴飛奇跟著痛苦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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