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刀面色沉穩,快速拿出那瓶晶瑩的丹藥,倒出一顆喂進夭月的嘴里。
夭月只覺得一股清涼傳遍全身,但下一秒,那股刺痛感越加劇烈。
這上好丹藥,居然沒有效。
她忍不住對著臉抓去,被彎刀快速抓住了手︰「忍著,你這一抓下去,可就毀容了。」
「我不管,我好痛,好難受。」
夭月吼叫著,被刺痛折磨的沒有理智她,只想狠狠在臉上抓一把。
但她卻拼命忍著,如果真的毀容了,要消耗不少丹藥靈草。
到時候家族就會唾棄她,因為任何大家族不會養一個只會浪費丹藥靈草的廢物。
而且她這個還是來歷不明,這樣更會讓家族的長老批判她。
樹洞里,剛剛安靜的氣氛被打破了。
鳳寶兒不動神色,手中把玩著一截枯枝。
先讓她痛著。
之前她被那那鳥翼獸抓的背上全身傷,這就算抵過了。
彎刀皺眉,牢牢抓著抓狂的夭月,細細打量她的臉頰,沒有什麼毒素,但奇怪了,這是怎麼回事。
會什麼會有密密麻麻如針孔一樣的小洞。
夭月忍不住抓臉的沖動,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表哥,你快打暈我,打暈我。」
她已經痛到了極致。
彎刀一愣,看著夭月那痛苦不堪的樣子,也十分不忍。
手一抬,還沒劈下,就被鳳寶兒攔住了。
「我來試試。」
彎刀側臉。視線落進鳳寶兒的眼眸里,那雙漂亮的不可思議的眸子,映著棕色的樹木,極是漂亮。
「火狐,我表妹這個,你知道是什麼原因?」
彎刀挑挑眉,語氣帶著一絲探究。
表妹的傷來的如此詭異,而這一路上,鳳寶兒和她是是過節。
不排除這個可能。
對于彎刀的眼神,鳳寶兒很明白,她也不計較。
換做是任何人,都會有這樣的疑問。
「我以前恰恰見過別人得過這種怪病,也懂一點,你讓我看看。」
鳳寶兒隨便找了個理由,她不可能直接說,這就是我做的。
彎刀目光犀利,直直的看著鳳寶兒,見她坦蕩蕩的,一時心里也不能確定。
看見夭月痛的不成人形,也顧不得什麼,死馬當活馬醫吧。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對我做了手腳對不對。」
夭月雖然痛的意識飄散,但也知道鳳寶兒的手伸了過來。
她想抓住她,但痛意使她毫無力氣,全身軟綿綿的。
「如果是我做的,我怎麼會有這麼好心。」
鳳寶兒說話的時間,手指已經逼近了夭月,那冰涼涼的觸感,讓夭月覺得舒服不已。
「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一定是你。」
夭月的眼楮已經痛得發火,冷冷的看著鳳寶兒,像是一頭嗜血的野獸。
她才不相信,這事和鳳寶兒沒關系。
鳳寶兒也不在跟她廢話,手指一動,朝著她的鼻梁處移去,食指卻朝著下顎而去,其余三指緊緊的扣著她的臉頰,讓她不要亂動。
要不是一路上彎刀對她照顧有加,而且彎刀這人她感覺也不錯。
就當是給彎刀一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