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有些好笑的看了眼楚恆跟左然,有些東西旁人看著才是分外的清楚,隨著菜陸續上了,四個人也多多少少喝了點酒,左然以前是滴酒不沾的,今天卻是發了瘋似的直灌酒,也許是在慶祝自己‘月兌光’(月兌離光棍),又也許借著喝酒,解了心中壓抑的痛苦,到最後,桌子上只剩下左然跟楚恆在喝。
「不早了,楚恆送然寶兒先回去吧,我跟顧允有話要說施美拉著顧允對著站在一旁的楚恆道。
「啊,喔,好吧,你們也早點回去冬日的風一吹,左然有些冷,禁不住一抖,楚恆嫌棄的看了一眼,手上卻抱緊了左然。
第一次楚恆發現,左然酒量實在是差,只是喝了半瓶,就全身泛紅,跟紅燒的龍蝦似的,其次,左然的酒品更是差,一喝醉就開始廢話連篇,原本就是個閑不住的嘴,現在更是煩了,又是唱又是說的。
小餐館離學校是有些路的,楚恆抱著(可以說是有些勒著左然),很艱難的向著學校走去。
「破」一聲,左然一巴掌拍在楚恆頭上,「楚蛋兒,你說我哪里不好,為什麼我就找不著個好男人?啊(第二聲,a),你說啊說著又‘破’一聲拍了下去,打一次就算了,還來第二次,楚恆氣的一把扔下左然,吧唧一聲,左然攤在地上,竟然開始哭了。
「呃,你別哭啊,是不是摔疼了,姑女乃女乃,是我的錯,你別哭了成不?」楚恆從來沒想過大大咧咧的左然會哭的跟個小孩子似的,還賴在地上不起來。
「楚蛋兒,你說你吃我的喝我的,憑什麼還給我氣受?」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投來詫異的目光,楚恆一下懵了,不就蹭了幾頓飯,怎麼跟被包養了似的。
「行了行了,別鬧了,丟不丟人你?」楚恆實在受不住旁人的指指點點,一下抱起坐在地上的左然,真是攤上這貨,是倒霉還是不幸。
有些困意的左然就這麼趴在楚恆身上,嘴里還哼著不著調的哥,過了這個一個公園就到了,楚恆有些累的把左然放在公園座椅上,睡著了的左然分外的安靜,細膩的皮膚在路燈的映襯下越發好看,楚恆啊楚恆,再怎麼躲避,你還是逃不了她的蠱惑,禁不住,楚恆慢慢的俯下頭。
「你想干什麼?」很有磁性的聲音從身邊傳來,影子投在楚恆身上,楚恆有些看不清面前這人的模樣。
「跟你有關系嗎?」只不過是一次,哪怕是借過來的一次機會,也不能如願,楚恆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有些不屑的回道。
「跟我沒關系,但跟她有關系男子指了指坐著椅子上自顧自睡得香的左然回道。
楚恆挑了挑眉,「你又不是她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管她?」
「這樣也不能嗎?」男子掏出一個方方的東西,楚恆乍一看,整個人處于僵硬狀態,竟不發一言地任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抱走了左然,剛剛還在身邊的溫度,一下就涼到了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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