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還行微染的紅暈淺淺的氤氳在男子臉上。
這不是調戲吧,應該不是,自己還沒做什麼呢,這就臉紅了,這讓想‘耍流氓‘的左然都不好意思了。
左然不好意思的扭過頭,我靠,蘇生那小子看不出來啊,混的風生水起的,瞧他旁邊的姑娘,眼珠都快貼他身上了。
不行,不去看他,堅決不去看他,自己又不喜歡他,看什麼看,可這不爭氣的眼楮,怎麼跟他旁邊那姑娘似的,堪比上過一層502膠水。
像是感覺到左然如狼似虎的眼神,那姑娘不好意思的轉到另一邊了,能不感覺的到嘛,那眼神恨不得在自己身上盯出個窟窿了。
這還差不多,跟老娘斗,也不看看那是誰男人。
伴隨著火車 當 當的聲音,倦怠的左然倚著靠背陷入沉思,夜漸漸的深了,車廂里時不時傳來嘩啦嘩啦的塑料袋翻動聲,咂巴著嘴,翻過身子繼續睡,如果真有阿拉丁,那麼左然只許一個願望,讓她睡到世界末日吧!
手機上躍的歡暢的光線,一下子就閃進了蘇生的眼里,小心翼翼的抽過捏在左然手上的手機,‘混蛋’兩個字格外的刺眼,並沒有去劃開接听鍵,直覺里,蘇生並不想參與她的過去,只要不太離譜,他還是能容忍的,容忍?多久沒出現這樣的詞了,甚至連他自己都被這樣的想法給驚到了,塵封已久的呢?不去想,就不會疼。
閃過一回之後,約莫幾十秒的光景,手機再次陷入黑暗。
左然鄰座的男子猛然抓住蘇生的手腕,蘇生眉頭皺的緊,從來沒人敢跟他動手?
顯然,他是以為蘇生想偷左然的東西,這樣的念頭在蘇生心里,該是慶幸的,慶幸左然的幸運,隱隱約約地心里還是有些怪味,他是她的男人,至少名義上還是。
蘇生沒有亂翻別人東西的習慣,直接拍去男子的手,放回了手機,對上那雙堅定的眼神,蘇生不想解釋,對一個陌生人更沒必要,只是在這樣的車廂,他的身份也許不會放過疑似‘小偷’的他,蘇生聳了聳肩,懶懶的依靠在軟軟的靠背上,犀利的眼神直盯著陷入安靜的蘇生,這才安心的坐下。
咚一聲,左然的頭狠狠的砸向男子的肩頭,厚實的大衣抵著左然的頭,男子顯然有些尷尬了,緩過勁的臉又再次布上紅雲。
「麻煩,我跟你換下位置剛毅的臉龐在微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有型。
他是他心里以為的‘小偷’,他會讓蘇生有機可乘,那就怪了。
「我是她丈夫深墨色的軍衣,掩不住男子有些驚訝的面部表情。
蘇生懶得解釋,使勁推了一把睡得熟的左然,還真是使了狠勁,敢情這丫是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啊,可是左然算是香玉嗎?除了性別勉強稱得上算半個女人。
「蘇生你干嘛了啦,困死了都左然嘀嘀咕咕的抱怨著。
蘇生這寒月的臉,怎麼又擺了出來,左然一下噤了聲,這是哪個不要命的惹他了,左然猛地一下驚坐起來,抹了抹嘴角疑似口水的不明液體,眼前的兩個人在比大小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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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左然去了m省後,會發生哪些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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