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騫自身上拿出幾種傷藥︰「你用這個,這是大內秘制的,效果極不錯。」
巫九紫看了看那些小瓶瓶罐罐︰「你現在無論去哪里都隨身攜帶傷藥?」
君子騫點了點頭︰「是,以後我會一直如此。」
沙漠那一次他們就吃了沒有傷藥的大虧,險些把小命搭在里面,他傷好後,痛定思痛之下,無論何時何地身上都帶足了傷藥……
他也在磕磕絆絆中成長。
君子騫走了。
巫九紫關閉了房門,開始月兌身上的血衫.
鮮血和衣衫粘連在一起,又耽擱了這麼久,月兌衣的時候難免撕扯到傷口,又疼出她一頭汗,這才將血衣月兌下來。
她身上有十多個傷口,大多分布在手臂,肩膀,前胸等處。
這種花瓣射出來的傷貌似不容易結痂,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依舊有血在滲出,傷口像孩兒嘴,看上去有些嚇人。
巫九紫怔怔地看了那傷口片刻,唇角彎了一彎,再次壓下胸中翻涌的酸澀,慢慢的涂抹傷藥。
君子騫的這傷藥果然不錯,抹上去不久,傷口雖然還是痛的厲害,卻慢慢的止住血。
她後背還有一處傷,她模索了很久,依舊無法成功把藥抹上去。
她也懶得再管,就那一個傷口死不了人的!
再深的傷口也有痊愈的那一天,慢慢的它也會自動愈合。
她失血過多,又哭了這麼久,頭未免有些暈暈的。干脆上了床,蒙頭大睡。
開始疼得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外面微風徐吹,不知道從何處吹進一縷淡淡的草木清香,沁人心脾,巫九紫原本哭得鼻子有些不通氣,此刻聞著淡淡的香氣,心神漸寧,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
飄渺峰上,花海依舊飄香。
肖慕弦配制好了藥,在所有的大殿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風間留香的影子。
難道——他去看望那個丫頭去了?
她如此傷他,他對她還放不下?
肖慕弦眼眸中閃過一抹暗光,握住藥碗的手指緊了一緊!
她要不要悄悄去那里看一看?
她將藥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遠遠見九曲回廊那里燕如雪蹦蹦跳跳跑過來。看到她燕如雪吐了吐小舌頭,停住腳步,施了一個禮︰「肖宮主。」
肖慕弦心神一動,笑的溫柔︰「如雪,可看到你師父了?」
「嗯,看到了啊,師父在那邊釣魚呢。」燕如雪手指向湖水方向指了一指。
肖慕弦暗松一口氣,輕嘆一聲︰「他傷還沒好,就又去那風地里吹著。我去瞧瞧。」
「嗯,肖宮主請便,對了,肖宮主今天想吃什麼?我們去準備。」燕如雪瞧著她。
肖慕弦嫣然一笑︰「本宮說了不必這麼客氣,你們師父愛吃什麼你們做什麼便可。」
燕如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