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櫟的家有著鮮明的個人色彩。
整套房子,除了黑白藍就沒有其他顏色,但又很詭異地和諧。
靈犀很不習慣這里,到了他的家,就好像入侵到他的私人領地,這讓靈犀覺得很危險。
空氣里每個分子都帶著卓櫟的氣味,她們順著呼吸道,進入她的身體,化作血肉,蔓延周身。
卓櫟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所以白天大部分時間他都不在,靈犀一個人呆在屋子里無聊透頂,但是又不想出門。
明明不習慣呆在卓櫟生活的地方,但又舍不得。
大約是見她太無聊了,林德居然叫陳堯來陪她。用卓櫟的意思就是︰你不是想談戀愛嗎?什麼時候都可以談。
靈犀氣的腦袋充血,哪里還見得陳堯裝傻充愣。
跟林德狠狠吵了一架,這一天靈犀心情都很不好。
卓櫟回來的時候,她沒有吃飯,一個人抱了一塊西瓜擦擦擦吃完,看見他,立刻躲進了臥室。
不多一會,男人就來敲門了︰「去吃飯。」這人說話一向如同發布命令。
「吃過了。」靈犀轉身,繞過他又進了浴室。
呆愣愣地坐了一會,心里還是煩躁的很,干脆月兌光了衣服用水沖。
浴室門鎖得緊緊的,靈犀單獨待了一天,很想有個人說說話聊一聊,可是對象是卓櫟,就讓她覺得,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呆著好。
跟卓櫟在一起,她從來沒有自主權,他是個支配欲跟控制欲很強的人,不過大部分時間,他對她都很好,盡管這種好,並不是將她放在一個平等的人的立場。
靈犀泡澡泡的昏昏欲睡,浴室門被敲了兩下,靈犀沒搭理,過了一會,外面的人找來鑰匙,一下就打開了浴室門。
男人捧著一杯玉米湯進來,坐到浴缸旁邊用勺子喂。
靈犀閉著嘴不肯喝。
「乖,吃飯。」
「我已經吃過了。」
卓櫟笑眯眯︰「西瓜?」
「……」只好改口︰「我沒有食欲,不想吃。」
「那你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
卓櫟停了停,語氣不再那麼柔和,「小孩,哥哥今天心情沒有那麼好,沒有那麼多耐心容忍你,所以,不要任性好麼?」
靈犀知道他快要生氣了,只好僵硬伸手想要接碗︰「我自己來。」
卓櫟沒松手︰「張嘴。」
靈犀不想被他喂,僵持之下,玉米粥灑出來,到了一半在胸口。
「嘶……」靈犀燙的立刻坐起來,胸口很快紅了一塊。
卓櫟沒有說話,半眯著眼盯著靈犀的胸口,然後沿著水線一直往下,一對挺翹的乳/丘高高隆起,嫣紅的茱萸嬌羞地藏在水中。
男人按住了靈犀正在忙著用毛巾擦玉米粥的手,開始用他寬大的手掌在那一片燙紅了的皮膚上面揉搓。
「卓櫟。」靈犀全身顫抖,身體許久不被踫觸,感受到熟悉觸感的反應格外激烈。
可是,她的心里又抗拒著。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太過習以為常。如果拒絕的話,她應在在他進浴室的那一刻就開始表達自己的拒絕之意。
但她是真的習慣了,從初/潮時被男人教著如何使用衛生巾,如何應付日常的行為,以及有關生理常識,她的身體,他比她自己還熟悉,所以,她根本就忘了不該這麼坦然地跟一個男人呢赤/果相對。
卓櫟知道靈犀現在正在跟自己鬧脾氣,他應該緩和一下小孩子的心情。
可是,活色生香啊。
世界上幾十億人口,只有面前這個,是他一手養大,親自調/教,最符合自己心意的,獨一無二的小朋友。
她的恐懼,嬌氣,甚至任性的小脾氣,都是他精心培養,這是他的東西。
從青澀到成熟,完完全全都是屬于自己的印記。
所以他跟從前千百次一樣,低下頭,含住她花瓣一樣的唇瓣。
「寶貝兒……寶貝兒。」吮吻著她的嘴唇,感覺到靈犀要掙扎,立刻狠狠將她壓在浴缸里。然後自己整個人也邁了進去。白色的休閑衣褲很快濕成一團,緊緊貼在靈犀的皮膚上。
口舌中充斥著男人的氣味,溫潤又霸道。靈犀只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慢慢被抽走,很快大腦就空掉一般,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所有的神經,都被充斥著的快/感調動,男人的撫模,如同黑暗的魔咒,讓她身不由己的,開始跟著他的步調起伏。
「唔……嗯……卓,卓櫟……」靈犀眼中含淚,呻/吟出聲。
好想要,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加熱情的,更加猛烈的佔有。
「把腿打開……對,就是這樣。」卓櫟氣定神閑,玩弄著全身粉紅的身體,但跟他悠閑不相符的是,他下/身已經鼓起一大塊。
白色休閑褲被水浸濕之後,里面的輪廓一清二楚。
它猙獰如同惡獸,雖被禁錮,但正叫囂著要迸發而出。
「寶貝兒,我要進來了。」男人月兌掉衣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然後駕著她的雙腿,狠狠撞了進去。
他是一個粗暴的人,無論多麼溫和的外表也隱藏不了他的本質。
這一點連情/事上也表現的淋灕盡致,他的前/戲一向不太多,每次都是那麼強硬,那麼蠻橫地撞進來。強力地打開她的身體,將她狠狠鞭撻,給予她最驚險的痛楚,也給予她最鼎峰的快/感。
男人用牙齒舐咬著她敏感的乳/蕾,一對乳肉已經被他揉捏的不成形狀。
「哦……啊,卓櫟……輕,輕點……」
空氣里是遏制不住的尖叫聲,如同吟唱一般,和著男人的起伏婉轉流動。
水拍打著浴缸,里面越來越猛烈,也就越來越多的水從里面迸射出來,地上汪洋一片。
但這些已經顧不得了,靈犀感覺到熱,**噬骨般的熱。她的身體被掌控,她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甬道深處被狠狠撞擊,痙攣著,跳著舞蹈與烙鐵一樣堅硬的肉器糾纏撕咬。
「舒服?喜……歡?」
「恩……」
「恩什麼?」
「喜……歡。」靈犀快哭了,根本不能順利說話。
男人卻毫不心疼她的窘態,下/身越來越激烈,明知被/操/弄得快要散掉的女人已經受不了了,卻依舊孜孜不倦地問她問題,「天天都要嗎?每天都這麼操/你。」
「好……天天……嗚嗚……天天都要……」
「呵呵,那你模一模……」
男人說著,拿起靈犀的手,邪惡地往兩人鏈接之處探去。靈犀驚嚇想要掙月兌,可是她哪里是男人的對手。
只見他扶著她的中指,緊貼著他的手指,慢慢地,探進她正被狠狠頂弄的通道。
「不要!」靈犀再也受不了了,拱著身體,眼楮緊緊盯著那一處,直到她感覺,自己的,還有卓櫟的,兩根冰冷的手指進入她的體內,它們貼著男人的肉/睫,先是攪了一圈,然後跟著不斷插/入的肉/器進出。
「呼呼。」男人也開始呼吸不穩了。
靈犀眼楮緊緊盯著自己的下/身,她看見自己跟卓櫟連在一起,就像一個畸形的怪物,有著四肢四手,兩個頭顱,然後用彼此最脆弱的地方緊緊連接。
要是就這樣死了就好了。
高/潮那一刻,靈犀這樣想。
就像原本是一體的一樣,死在還是他的一部分的時候。
可是在他的心里,自己究竟是什麼呢?
「寶貝兒……」
卓櫟抱著靈犀,下/身想要把她捅壞一樣,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蛇精那一刻,他覺得自己是有話要對她說的,可是他的小孩早已昏死在他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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