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不攔著我,我將容奕身上的一個零件弄下來,就不相信明玉瓏真的能無動于衷!」
「你敢!」白靈月怒道,一雙眼楮狠狠盯著納蘭儀,「你可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絲毫不將白靈月的威脅看著眼中,納蘭儀聲音森然,
「約定是我得到明玉瓏,你得到容奕。可若我得不到明玉瓏,我們之間自然沒什麼約定了。
那我也只能讓容奕那個礙事的人消失,這樣我才有的是時間讓她回心轉意。」
「你——」白靈月氣極,「如果你要這麼做,那我們大家就魚死網破!誰也別想得到那個人!」
看著她滿臉怒氣,納蘭儀不屑的嗤笑,道︰「就知道魚死網破,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動動腦子。玉瓏她那麼在意容奕,按理說,她不會考慮了那麼多天還沒給我答復。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才會遲遲沒有回應。」
白靈月不屑,「管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只要容奕還在管著,她就只能听由擺布。」
瞥一眼好似勝券在握的白靈月,納蘭儀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鄙夷,道︰
「月妃娘娘,枉你和玉瓏也交手幾次,你以為她是那麼被動的人麼?我擔心她這麼拖下去,很有可能是知道,當日你是被我救走的。」
「會嗎?」白靈月不太確定。
「當然。」納蘭儀分析道︰「安居島上來人不多,那一日主要是陰聖教和我,以及容奕那一批人。陰聖教在被擊退之後,全數撤離,剩下的懷疑對象就只有我了。
既然你說過,當日你看到枯井里的容奕,那容奕也看到你。玉瓏作為他的妻子,知道這件事也不稀奇。以她的計謀,應該已經猜到,關于容奕的身世,是你透露給我的了。」
納蘭儀抬起眼眸望向白靈月,「而你想要什麼,我認為,玉瓏是非常清楚的。」
雖然白靈月不樂意被納蘭儀那麼明目張膽的鄙視,可這個男人的心思著實深沉,他所說的,非常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說,明玉瓏知道我要容奕,不會讓容奕出事,所以她一直有恃無恐的拖著,就是要耗時間?」白靈月道。
「沒錯。」納蘭儀雙手交握在下巴,眼神幽遠,「我還懷疑,她不僅僅是有恃無恐,很有可能在準備什麼對策,想要替容奕扳回這個局面。如今她,還有可能,是在拖延時間。」
望著眼前的男人,白靈月對于他能夠和容奕過上招數,再也不覺得意外。
再怎麼說,納蘭儀都是擁有兩世記憶和知識的人,他有更多的時間吸收比別人多得多的知識。
作為亞洲最大黑幫的獨子,勾心斗角這種事情,簡直是從小玩到大。
「那我們要怎麼做?」白靈月問道。
「還是那句話,讓我將容奕身上的……」
「不行!」納蘭儀還沒說完,白靈月已經打斷他的話,「我絕對不允許你傷害他!」
納蘭儀也變得不耐,「形勢我已經和你分析的很清楚了,你剛才不也听的很明白嗎?如果一直這麼拖下去,我們兩個人誰也得不到!那策劃的這一切,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