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垂了眼楮,嘟囔道︰
「你是帝京的第一公子,說是學識博廣,見識過人。
這就證明你肯定不會是胡言亂語的人,
若你都跟她們一樣說我是呆子,傻子,那肯定在你心里面就是這麼想的。
誰也不喜歡被人真的看成呆傻是不?」
其實她也說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這應該也算一個理由吧。
容奕听了後笑了起來,笑意沉浸在柔亮的清白光線里,像是一道華艷的霞光,
伸手在她光滑細致的臉頰上輕輕一掐,
「能這麼想,證明你腦子確實不傻。」
她本來就不傻嘛。
扁了扁嘴,明玉瓏感到身上有些重,這才發現容奕一直壓在她身上說話呢,嘟了嘟嘴,
「我是不傻,但是要再被你這麼壓上半日,就會真的因為呼吸不通暢,而變成傻子的。」
容奕否定的搖了搖頭,雪月在他光潔的額前蕩出一道流光,笑意篤定又悠然,
「你錯了,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就算壓上三天三夜,
也會保證他的女人不會因為窒息而變成傻子的。」
男人壓在女人身上?
三天三夜?
明玉瓏怎麼覺得這話听起來,意味有點太深長了一點。
她斜睨著頭頂上線條精致,笑的蕩漾的男子,撇唇道︰
「你的思維太開闊了,一句普通的話就能扯到那麼不健康的地方去。」
容奕眨了眨他那雙如畫師執筆的漂亮鳳眸,可惡道︰
「你的話語太邪惡了,一句普通的話就能引導我想到不健康的地方去。」
她說的傻子,和他說的三天三夜,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吧。
不過……
和男人在密封的馬車車廂里討論這種問題,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特別是和容奕這個黑死人不償命的大月復黑,掉在陷阱里她也許還不自知呢。
明玉瓏自動將這句話過濾,然後回歸到原來的問題上,只是換成了一句最簡單的話,
「請你挪開。」
這四個字,應該沒有什麼歧義了吧。
容奕看著她又如同往常一樣靈動又無奈的眼神,點頭道︰
「我挪開可以,若是你還想下馬車。
我會讓曲商停下,免得你又跳下去,等會受了傷,明王爺還責怪我護人不力。」
廢話,她現在又沒和他賭氣了,干嘛還要跳。
「當然不跳了,你還欠我一條長裙呢,你不要想趕我下車,省去這筆賠償。
納蘭蓮可告訴過我,韻蘭緞做的裙子價值不菲呢。」
「我早就說過,被你如此惦記著,就是想要賴賬就賴不掉。」
容奕慢悠悠的從她身上挪開,原本相貼的身體驟然離開,像是一下子不太習慣的暗里皺了皺眉。
他看著自己右手掌心,方才摟過柔曼縴腰的觸覺還在上面,軟綿綿又有著尋常大家閨秀不會有的彈性。
小丫頭每日里肯定還在勤練武功呢。
這個倔強又心軟的少女啊。
明玉瓏被他壓了良久,此時一個翻身從幾上落了下來,
一挪,遠離充滿他蠱惑氣息的範圍。
PS︰今天下班晚,霽月一直在趕著碼字,現在正在修稿,親們等不及可以先睡了,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