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沈濤一把就將聶清扯了過來,「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還敢狡辯不是你舉報的?」
沈濤從抽屜中扔出一疊資料,一把摔在她身上,資料如雪花般落得哪里都是,聶清拿起資料,赫然看到了那幾張曾經拍過的她與卓伊然的激情照片,她顫抖著攥緊張頁,只見那封舉報信上,竟赫然簽著她的名字——聶清。
她記起自己曾為那神秘人簽過一些東西,但那也是被逼的,她現在百口莫辯,只能顫然的看著那些東西,每一字每一句都砸在她心口上,這些都是什麼?上面的話好難听!
上面說卓伊然利用自己太子爺的身份,對她施以威逼利誘,還用自己父親的特權,幫她把繼父從死刑改判成半年徒刑,每一項控罪,都足以致卓伊然于死地,更會將卓潤之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狠狠拖下馬。
「你……你到底想怎樣?我說過這些不是我做的!你把我帶到這來不是為了幫卓伊然的,而是找我報復對嗎?」
她淡定而堅毅的目光,讓沈濤都不禁心生佩服,他嘴角噙著冷笑,森森的說,「聶小姐,你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多錯事?不該受到懲罰嗎?其實你只要覺悟,我也是可以放了你的!」
「覺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要怎樣?」聶清扔下那疊讓她倍感壓抑的紙,這不是她做的,卻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怎樣?把你繼父的下落說出來!我就放了你!」沈濤一步步逼近,對于兄弟他是能豁出命的,況且這次還有他一部分責任,是他警惕性不高,才給別人鑽了空子,他自認自己從來不是個好人,要是誰敢跟他過不去,他一定不會手軟。
「我說過,這不是我做的!我繼父還在監獄呢!你們去找他啊!對付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用?」聶清憤然想要推開沈濤,她必須盡快找到卓伊然,將神秘中年男人的事告訴他,再不能耽擱半點時間。
沈濤一看她想要走,火噌一下就上來了,一把抓住她的領口,就扇了上去,「他媽的!居然敢跟我來這套!你丫的是覺得我不敢打女人是嗎?」
他的手勁極大,聶清的身體頓時摔倒在地,火辣辣的痛燃燒在她臉頰上,一股腥甜溢滿她的口腔,很久了呢,自從繼父被抓,她已經很久沒被人這樣打過了。
她的頭有些暈乎乎的,雙眼有些迷離的看向沈濤,「我……說過了……不是我做的,我更不知道我繼父……繼父在哪?你在我身上是在耽誤時間!要找……不如去找那個神秘的男人……」
沈濤的身體一滯,從口袋中掏出煙盒,他有點心煩,這女人為什麼總讓他覺得不爽,連打完也覺得不痛快!
他叼著點燃的香煙,眯著眼問她,「你剛才說的神秘男人是誰?」
「那個找我去勾引卓伊然……上床的男人!」
「哦?你是說這件事不是你一手策劃?聶清!我還是小瞧了你!你別妄想編造一個虛幻的人就可以推月兌自己!」
「我沒有!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只能說我沒有!」聶清頑強的爬了起來,此時突然沈濤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沈濤不耐煩的朝電話一吼,臉色突然一變。
他掛上電話,就拉起聶清的手腕,「走!」
「你干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聶清拼了命的掙扎,這男人該不會把她賣給組織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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