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的一顆心已經沉入深淵.她絕望的閉上雙目.媽媽.對不起.小明.對不起.還有我的孩子.對不起.她的手慢慢模向身旁茶幾上一個光潔沉重的硬物.那是一柄水晶煙灰缸.晶瑩剔透.卻在昏暗燈光下.閃著罪惡的光.
就在一片譏笑聲中.聶清就拿那樣毫無預警的揮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重重的砸了下去.一滴血、兩滴血.從那男人的額頭上淌了下來.譏笑聲終于停止了.她睜開雙眼.連卓伊然震愕的站在她面前.目光充滿了復雜而深邃的表情.讓她迷惑不安.全身都抖如篩糠.
躺在她身上的男人.被身旁的人扶了起來.她的行為顯然激怒了這群禽獸.岩峰上來就抓住她的頭發.朝桌子角磕去.聶清嚇得再次閉上了眼楮.可出乎意料的竟沒有感受到劇痛.
她茫然無措的睜開眼.卻看到卓伊然正抓著那男人的手腕.眸色中充滿狠冽和寒冰.雖然一言未發.那男人竟然瞬間軟了下來.捂著還在滴血的額頭.坐到了一邊.岩峰顯然被卓伊然的反應震懾住了.他難道打錯牌了.
只听有人小聲嘀咕著.「媽的.臭娘們.敢惹我們勁哥.真是不想活了.」大家還在怔愣中.只听外面一片混亂的嘈雜聲.眾人皆愕然.
只見幾個穿夾克的男人沖了進來.「怎麼回事.」岩峰立馬站了起來.「張隊長.哪陣風把您給刮來了.」
「不是你們有人報案說.這里有人傷人嗎.在哪呢.」岩峰正在琢磨這是誰這麼不長眼.這麼著急報警做什麼.萬一那個小娘們是卓伊然的姘頭怎麼辦.
剛才小聲嘀咕的男人.突然不長眼楮的站起身.迎上去.「峰哥.那個小娘們竟敢把我們勁哥傷成那樣.我剛才就報警了.」
岩峰那個氣.他猛然轉頭.送過去一記惡狠狠的怒瞪.真不能撕了這不長眼皮的家伙.可只消一瞬.他又換了一張賠笑的奴婢臉.迎上了這位刑警隊的張隊長.也怪了.這不長眼皮的小羅羅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了刑警隊的大隊長.
「哎呀.張隊長.都是誤會啊.誤會.沒事.自己人打的.」岩峰是個出了名的暴發戶.平時也曾認識了張銘新.張銘新當然明白岩峰是不想他去抓人.正想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眼卻瞧見了躲在沙發里的聶清.抱著雙腿.還在不停顫抖.他忍不住模了模自己的下巴.
奇怪.為什麼這女人讓他覺得如此眼熟.他推開岩峰.一步步走進聶清.卓伊然正想上前.卻听得張銘新突然恍悟著大聲說.「靠.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說著.他竟掏出一副明晃晃、閃著寒光的手銬. 的一聲.便銬住了聶清已經細如枯柴的手腕.「你干什麼.」卓伊然一把攥住張銘新抓住聶清的那只胳膊.他只是被怒火沖昏了頭.卻從未想過要將她送入監獄.
「干什麼.你知不知道.她是特大通緝犯啊.竟然誣陷我們省委書記……」張銘新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錯愕.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卓大公子不正是省委書記的親生子嗎.
作者有話說︰
最近很多不如意的事情.先是莫名被罰錢.然後莫名破財.再然後是家里有事情.請大家表怪我.我還是期待你能收藏我.點擊閱讀我.給我小小的鼓勵.莫名的從新書榜掉下來.讓我欲哭無淚.親們.你們知道我有多希望.你能看到我的書嗎.看到了就留個爪印吧.我會愛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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