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大床上,曾經和他翻雲覆雨的人是他,而如今卻變成了別人,而那個別人卻是她最好的朋友。
原本這個點該去上班的她,卻往著去公司相反的方向開去,關掉了電話。切斷了所有的通訊設備,只想一個人好好的安靜一下。
她一個人在海邊呆了很久,直到起了風帶著些絲絲涼意,才起身準備離開,已經入秋了,越到下午,天氣越來越冷起來。
身上單薄的衣服已經有些冷了。拍掉身上的沙子,站起來的時候,卻發現腰部這里有著痛意。
才想起早上發生的一切事情。一個是深愛的男人,一個是最好的朋友。
車子經過沿途的一家酒吧,想也沒想就走了進去,以前她從來不去這種地方,那樣環境下生長的人,她除了接受事實,什麼都做不了。她的生活沒有一絲的樂趣,甚至沒有屬于她自己的空間。
她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地方,而這一次,她想要過一下屬于她莫含的生活,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天亮之後一切都得恢復原來的生活。
她點了一些酒,然後坐到了角落的日子,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其實她的酒量不錯,但是因為一天沒有進食,胃有些不舒服。帶著些許的疼痛,蔓延著去全身。
「不介意一起坐吧
「恩抬頭看了對面的人,她的眼神里帶著些強勢,心里想著應該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魏如雪出現在這里當然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但是也確確實實她今天剛回國。而這個酒吧是她業余投資開的。只不過也是為了自己能在煩惱的時候有一個發泄的地方。這個女人一進來她就看見了,估計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人,她看人很準,也可以從一個人的眼神里看出一些事情。
在這個時間,這種地方,會一個人來買醉的,無非只有兩種,一是為了泡男人呢,二是為了發泄,但是這個女人絕對屬于後者。
「伏加特是烈酒,你這樣一口喝下去,對你的身體不是很好
「沒關系,我只是想要大醉一場莫含說著又喝下了一杯。雖然胃已經痛到不行,但是她只是想要喝醉。
「女人得對自己好一點
歐如雪是過來人,有些事情經歷的比較多,看的也比較的透徹,她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女人受傷了。
那一句話,讓莫含拿著酒杯的手突然的頓了頓,從來沒有人說過這些話,從小到大,只會被要求著這個可以做,那個不可以做,卻從來沒有人真正的關心過她。她生病,哪怕痛到不行,也不會有人來多問一句。
所以她從小很**,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從來不會假手別人。
但如今卻從一個陌生人的口中听到了關心的話,感覺眼淚有些濕潤,她從不會輕易哭泣,因為覺得哭就代表著一個人的懦弱,但其實她卻並不堅強,一切都只是偽裝的假象而已。
「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叫歐如雪
「我叫莫含那一刻她抬頭再一次看對面的女人時,發現沒有了之前的霸氣。就好像兩人認識許久一樣,宛如朋友。
歐如雪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人過來,「老板,有什麼吩咐
「去調一杯溫和的酒來,最好帶點解酒的
「是
然後莫含詫異,沒有想到這個人是這里的老板,「你是這家店的老板
「是啊,很驚訝嗎?」歐如雪笑笑。
然後那一個晚上兩個人聊了很久,久到好像兩個人都是認識一樣。如果不說,別人可能不會知道其實兩個人才剛認識。
出了酒吧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歐如雪說要送她回去,但是她拒絕了,她自己開了車,在外面逗留了一天,是該回去了,而她那樣破敗不堪的生活,她不想要別人知道,那是她唯一的禁地。
除非有一天真的一切光明,但至少現在不是。她有她的驕傲,有她的自尊。或許是人人羨慕的大小姐,身上全是名牌,但是沒有人知道她背後過著的是怎麼樣的生活,而這些就連魏遲言也不曾知道。如果他不能夠成為她最後的選擇,或許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看著莫含出去,歐如雪卻沉默了。
莫氏企業。
一夜未睡,莫含美麗的雙眼下方隱隱透著濃重的黑眼圈。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想要恢復一些精神,昨晚如果不是回來他們不在家,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躲過去。或許是老天爺在幫助她吧。
去到辦公室**的小茶吧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沒有加糖也沒有加牛女乃,純正的苦咖啡。
端著咖啡,在咖啡繚繞的霧氣里,覺得此刻的自己有些悲涼。
咖啡杯的邊緣貼上唇瓣,剛準備喝,卻發現有些干嘔。想要吐,驚訝的發現月事好像已經2個月沒有來了,最近好像是太忙了。會不會。昨天還喝了幾杯烈酒。心里一陣懼怕。
辦公室外面一陣吵鬧,才幾秒鐘的時間,就听到門 嚓一聲。而她的手此刻還端著咖啡杯。還未喝下去。
突然拿著咖啡杯的手一把的被人扣住。抬頭看到了魏遲言憤怒的臉。
「莫含,說,是不是你,對顏顏說了什麼,才讓她不由分說的離開
手腕被魏遲言扣在大手里收緊,很疼。咖啡杯里滾燙的咖啡突然之間溢出,落在肌膚上帶來一陣燒灼的疼痛。
狠狠的甩開他的手,這個男人真是有些搞笑,什麼叫對她說了什麼,她從昨天從那里離開之後什麼都沒有做,甚至沒有見到王歡顏的人,她要怎麼去說。
「魏遲言,我告訴你,不要在這里亂冤枉人,她離開關我什麼事情,我行得正做的真,反正不是我做的
男人突然捏住她的肩膀,力氣很大,她的肩膀立刻很痛。
「莫含,如果知道,是你做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說過不是我做的,相信不相信隨便你一個男人在不相信自己的時候,那麼也代表著一切走到危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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