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些照片是你做的。你可真是有心機啊
「我不想解釋很多遍,但是我想要跟你說的是,照片的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魏總裁應該沒有忘記,昨天是誰下我獨自離開的,我又有什麼時間來策劃這些呢?」
魏遲言突然笑了,指著莫含說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別想用你的那些手段來和我玩,我告訴你,你玩不起的
「玩不玩的起,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提醒魏總裁,你在外面怎麼玩都可以,但是別忘記了我們的婚禮
魏遲言心中本來就有怒氣,今天接到消息說有人見到顏顏去了火車站,查到了去的終點是c市,可是出站的記錄卻沒有顏顏。a市離c市中間會經過很多大大小小的站點,而她究竟是下到了哪一站,如果要每一個站去搜,那麼這個工程是浩大的,這些地方說大不大,但是要真的找起一個人來,也是不好找的。
如果真要找,希望更加是渺茫,感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
魏遲言染了酒意的眸子里面跳躍著怒火,「莫含,你這個女人可真是狠啊,該不會顏顏就是逼走的,然後如今又來導這麼一出戲吧
他呼出來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帶著燻人的酒氣。更有濃郁威士忌的味道,「魏遲言,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啊
因為一激動,感覺肚子里突然有些不舒服,面色微變,在看向這個男人,他把一切的罪都推到她的身上,不覺得過分嗎,伸手突然推向他。
手上的力道有些大,魏遲言因為沒有注意,所以被她這麼一推,整個人往後面的寬大的沙發上倒去。
莫含的身體微微彎夏,兩個人的距離拉的很近,近到莫含可以聞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帶著淡淡的煙草味,還有濃濃的酒味。
唇瓣精準的吻上了魏遲言的薄唇,舌尖很輕松的便挑開了他微張唇瓣,熟練的滑了進去。
酒氣,透過糾纏的唇舌而過渡到自己的唇舌里,仿佛自己也帶著一絲的醉意了。
突然的被吻住,酒醉的關系,似乎忘記了推開身上的人,身體的反應總是輕易的被點燃,果然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個並不是錯的。
魏遲言垂放在一邊的手不由自主的圈上了她的腰身,在剛準備收緊加深這個吻的時候。
莫含卻突然地抽離一切,然後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的男人。
臉上染著紅暈,氣息有些不穩的後退了一步。視線從他的眼楮滑向他鼓起的兩腿間,勾起唇角。
「怎麼,魏總裁覺得自己是很愛王歡顏嗎,如果真的愛,那麼為什麼還可以對我的身體引起反應,說我有心機,我也無所謂。在你眼中,反正我就是這麼個人了
「魏遲言,在你口口聲聲說愛著王歡顏的時候,你卻能輕易的被我挑起**,你這樣子,真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魏遲言兩腿的**依然強烈,听著那些話,身體緊繃的厲害,眼神因為**而深邃。
「莫含
「你誠實的身體反應騙得了誰,我真懷疑,你是真的愛上王歡顏還是愛上她的身體。或者說你只是喜歡虐她的感覺
「莫含,你最好立馬給我閉嘴,不然我不保證我對你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不允許你侮辱顏顏
「叫的可真是親熱啊,顏顏,你想在這里用酒精來表達你對王歡顏的愛。那麼,你就盡情的在這里喝,我如你所願,不管你。隨便你,魏總裁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更何況也不是我的事情,你今天就算是醉死在這里了,也不會有人來管你了
無視他的憤怒,利落的轉身,沒有一點猶豫。那些話她幾乎是嘶吼著出來的,發現和這種人說話真是累。
魏遲言被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著,目光死死的盯著被大聲關上的包廂門,恨不得用眼神殺了這個女人。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麼的玩他。
怒氣無處宣泄,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砰的一聲砸在一邊的牆壁上。金黃的液體順著牆壁往下滑,包廂里的酒氣更甚。濃烈,卻勾人心弦。
莫含大步的走出包廂,走到外面,坐在車里,把自己整個拋進了椅背上。那一刻才覺得才舒服了很多。
也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試試真實的,從小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她很早就學會了控制自己的脾氣,因為那樣的家庭,她不能微微露出自己一點點的情緒,這樣會被人抓住把柄,然後一直被利用。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她回到那個價,總是不怎麼說話,靜靜的做自己的事情。
但在面對魏遲言的時候,她發現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或許是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惡,又或許是她壓抑了太久,而這個男人正好成了她宣泄的突破口。
她從5歲開始,活到24歲,19年的生活,她早已經學會怎麼樣看人家的臉色,早已經學會了一切,但是如今踫到了這個男人,她發現一切的偽裝都是無用的。
接下去,她究竟應該要這麼做,她發現第一次迷茫了,曾經以為她會很好的過屬于自己的生活,然後遠離那個殘忍地家庭,遠離那些不開心,有一個自己愛的男人,但是現在發現一切都好難。
她的生活一直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哪怕有變化,也不會變化的太多,但是現在呢,她的計劃是要和這個男人結婚,因為她懷孕了,想要給孩子一個家,但是那場看似被人祝福的婚禮,不知道還能不能進行,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
她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打開車窗,讓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卻突然意識到肚子里的孩子,怕再一次發燒,立馬又搖上了車窗,放慢了車速。
此刻她不知道她應該去到哪里,那個沒有溫暖的家,她真的不願意回去,每一次都會看到被嫌棄的目光,有誰知道,從小到大,甚至連學費都是她自己掙來的。
她不知道她靠什麼而堅持到了今天,她以前曾經瘋狂的想要做一件事情,那麼就是走向死亡,但是最終沒有,因為她忘記不了,當年母親離開時候慘痛的樣子,她發誓有一天,她要報復莫遠澈。報復那個所謂的父親。是她親手毀了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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