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總統套房,雷赫直接就把寧夏往大床上一扔,力道不算溫柔,寧夏頭暈眼花的撐起身子,他已經**著胸膛壓了上來。
他捏著她的下巴,凝視著她臉上的淚痕,「哭什麼?!誰準你來這個地方的?!」
寧夏用盡力氣想掙開他的手,卻還是徒勞無功,「我想來就來!要你管啊!」
「好啊,離開我幾天,翅膀都硬了?!」
刺啦一聲,寧夏身上輕薄的布料瞬間化為碎布。
雷赫的目光落在她雪膩的胸前,瞬間變得火熱。
寧夏難堪的環臂在胸前,淚水流的更凶,「雷赫,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雷赫冷哼一聲,「憑什麼?憑你是我的女人!」
幾天不見,這小女人竟然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
寧夏屈起腿踢他,卻被他輕松的制住,「你的女人?就因為那一晚的一夜?」
「一夜?」雷赫危險的湊近她,「你就這麼看待那一晚?!」
不寒而栗的戾氣蔓延全身,寧夏別過臉,心髒劇烈的跳動起來。
「說!」雷赫用力鉗制住她的下巴,狠狠地道。
痛意從某個點逐漸擴散,她的眼眸里又蓄起淚花,雷赫的心抽痛了下,卻沒有放緩手中的力道。
他和寧雪的曖昧她尚且沒去追究什麼,他又有什麼資格這樣質問自己?何況她根本就不願再與他糾纏什麼!
寧夏心中不忿,硬起頭皮一聲不吭,卻倔強的與他對視。
雷赫怒氣沖天卻又無處散發,緊捏著她的下巴就去啃咬著她的唇。
他的力氣越來越大,寧夏疼的眼淚直掉,偏偏口腔被他佔著發不出任何出聲,一呼一吸之間盡是他的氣味。淚水劃過細女敕的臉頰流進嘴里,被他悉數舌忝舐在舌尖。
!只听一聲脆響。
雷赫急急的離開她的唇,面前的人兒早已淚流滿面,口齒不清的哭著,「我……好……橫,橫
白皙的下顎上還殘留著他的指印,雷赫心一揪,她的下巴被他捏的月兌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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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雷赫震天吼的電話後,路津飛速去找了個老中醫。
套房里,老中醫給寧夏接下巴的場景實在是慘不忍睹,路津忍不住感概,果然是大哥了,接個吻也能把人家小妞接到月兌臼。
雷赫現在又能好到哪里去,看她淚珠子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掉著,他的心都快碎了。
想去哄她,寧夏一見他伸手就恐懼的向後躲去。雷赫訕訕收回手,半天不得法,只得對無辜的老中醫大吼一句,「你他媽的給我輕點!」
老中醫膽顫心驚的接好下巴,喏喏的提醒著注意事項,「……雷爺,這個下巴復位後,六小時內最好不要說太多話,不得有過大的開口動作,避免習慣性月兌臼……」
雷赫細細听著,一一記下。
又吩咐路津去蒸白參水後,雷赫回過身動作強硬的把她抱在懷里,目光復雜地看著她清瘦的小臉,聲音比羽毛還輕,「還疼嗎?」
寧夏垂著眼,一言不發。臉上掛著半干的淚痕,睫毛濕濕的低著,臉色微微蒼白,雷赫這才注意到,她比之前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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