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淒慘的尖叫從陰濕的地牢深處傳出,听的人沒來由的一陣緊縮。
那滿是倒鉤的鞭子不斷的抽打著耶律月姬的身體,不斷有碎肉被撕下,看得人驚心膽戰,預想作嘔。
這種刑罰連一個陽剛可能都守不住,沒一會兒,耶律月姬便痛昏了過去。
「皇上,暈了,還要繼續嗎?」
牢頭微微低垂著頭,他眼底閃過的不忍無人察覺。
扳動著拇指玉環,入鬢的劍眉微挑,眼底無一絲波瀾,寂冷至極。
「潑醒。」
當透心冰冷的水撲在耶律月姬的身上時,昏厥的她驀然醒了過來。
嘴唇泛白發抖,嘴角鮮血直流,含淚怨毒的盯著宗澤弘,只可惜,她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既敢把心思動朕身上,就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冷冷瞥了眼耶律月姬。「行了。」倏然,宗澤弘起身,他沒閑工夫在這陪這女人耗。
就這麼結束了?
看著火邪公主受刑的一干眾人微微松了口氣,皇上的殘酷狠絕他們是了解的,但親眼所見後,才覺什麼叫恐怖。
正當他們以為宗澤弘會轉身離開這骯髒之地時,只見他慢條斯理的拿起了那放置在一邊的瓷瓶,捏在手中片刻,他緩緩地走向了耶律月姬。
眾人一愣,皇上還想做什麼?
喂毒藥要了這女人的命?
也好……死了也就解月兌了,她這副模樣,生不如死又有什麼意思?
但是他們錯了。
「知道這里面是什麼嗎?」
俊美至極的冷酷臉龐湊近了耶律月姬那張慘不忍睹的臉蛋兒。
顫抖著唇,眼底怨恨與畏懼交織。
「知道什麼叫以牙還牙嗎?」
冰冷的眼底倏然閃過一抹陰冷戾氣。
「朕不屑和你廢話。」語畢,他挑開了瓷瓶的塞口,倏然將瓶口湊近耶律月姬的鼻子,隨即丟在地上。
幽綠的氣體盡數沒入了耶律月姬的鼻中,宗澤弘瞬然笑得邪魅殘酷,「來人!將她丟進那關押叛逆余黨的牢房中。」話落,宗澤弘頭也不回的的轉身即走,走前,他丟給了耶律月姬一句只有她才听得懂的話,「好好享受。」
宗澤弘走了。
牢獄盡頭,是耶律月姬撕心裂肺一般的哀嚎和痛哭聲……
出了地牢,卸去一身戾氣的宗澤弘恢復冷漠,轉而看向身後跟著他出來的一行人。
「此事不許聲張,由其要對靈妃娘娘保密!」他不想她知道。
「是!」
他們定會守口如瓶。
泄了心中的陰郁憤然,宗澤弘大步流星的朝著錦鑾宮的方向離去。
耶律月姬呢?
宗澤弘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中了自己的幻音散,還被宗澤弘扔進了男人堆中。
讓這藥失去藥效的唯一辦法就是……
媚毒發作,頭暈目眩失去理智,身體癱軟無力燥熱難耐,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耶律月姬被一群關在地牢中的反叛余孽所強,失去了清白。
藥效在傍晚之際被解除。
耶律月姬隨後便被看管地牢的太監送去了柳絮皇後所住的行宮。
當看到讓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半死不活,殘衣遮羞體的模樣,她不敢置信,近乎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