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少女和她們的戰爭 第三百八十八話 混亂的行動

作者 ︰ 伊艾卡

斬擊揮動順帶切斷了暗香強大的靈力,讓剛剛那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幾乎化為虛無,恐怖的力量像是泡沫一樣震蕩的消失不見。♀周遭的景物像是毫無阻礙的彈簧,轉瞬間復原不過只是留下幾撮灰塵。

候存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呆呆站在後面看了數分鐘,也可能是數小時,然後終于出聲像是怕驚擾到睡著的人一樣︰「暗香,你成功了?」這副不明所以的話語直接刺中植野暗香的內心,讓對方深深地咯 了一次。

什麼東西成功了。

這宏偉洶涌的力量,無法控制的巨大情緒來源,還有毫無假面形式可言的面容以及那正在被使用的假面之力,都無不說明那是純種的結晶化。即使候存欣從沒有親眼見過身邊的上級釋放過這可怕的力量,過去的任務也鮮少接觸者危險的事項,但是那就是假面的結晶化,候存欣可以這麼確定。

「你完成結晶化了,就那麼一瞬間發現沒?」候存欣的聲音像是在投石問路,他整個人向前探出身子,可怕的麻痹作用還沒有怎麼減退,這讓他不得不像是烏龜一樣拼命探出腦袋,卻總是挪不出一步。

植野暗香這邊也是被候存欣的話嚇到了,可能她自己對于這個行動有所想法,然而卻從沒有打算正經看它,這個結晶化的消息讓少女一時之間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吃驚。她不自覺的揮動雙手好像鼻尖前面有灰塵一樣撢了撢,看著不遠處為自己高興的男人,她總算是明白該擺出什麼表情了。

笑容鮮少佔據植野暗香的臉部,就正如小國家很少佔有實際主權一樣,植野暗香的笑容出現後竟然是那麼的美麗,讓候存欣這邊不得不在意料之中尚且也要驚呆了。這個悠閑自得的守護者大人踢踏著黑色的風衣,拂動同樣顏色的斗篷繼續行走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靈體,一般的人類根本就無從觀察,所以更加不會有人在意這個隨便進屋的男人有沒有換掉長靴。

gast來到院落,這里在不久前剛剛看到過戰人,而那位契約者當時在逗弄可愛的泰迪狗。滿懷開心的心境gast大聲說道︰「戰人。吃點東西是必要的,身體是勞動的本錢嘛!」不知道從哪個部位,gast確實端著一盤子糕點,別致的讓人頓生食欲。

但是廣闊的院落空蕩無人,就如同戰人先前造訪一樣。這個家很早前就為了對付墮落者遣散了不相干的僕役,除了沫瑋和加奈子也就不會有別的人會出現在戰人身邊。現在要把這個話題矛頭調轉一下,被孤獨的不是戰人,而是gast了。原因是整個宅邸都沒有感受到最強契約者的氣息,這點gast絕對不會判斷錯誤。望著僅剩的泰迪狗那搖弄尾巴的姿態,gast沒有走過去安撫或是可憐它,這種寵物狗就是屬于誰在誰就會被親熱的。

「戰人,真是個猴急的家伙。」兀自嘲弄這個擔憂女兒的糟老頭的gast嘆口氣,人總是會變的,十多年前的這家伙絕對不會為了人類而這麼上心,自從逃離中國以來那個男人就是為了目的而行動的。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gast可是都記得清清楚楚。

早在暗香來到那個礦洞,不,早在沫瑋到達那里之前這個礦洞的最最下層,應該說是比那大廳還要下一層的陰暗位置,這里比起任何地方都要見不得陽光。見不得陽光的地方包括了泥土,礦石甚至是偶或的水流和空氣,當然甚至還有更加深層次的可怕的東西。

然而就是在那個從不曾被人造訪過的地方,數日以來卻頻繁地遭受著不明原因,不明來由的人氣,腳步聲,呼吸聲甚至是人類特有的賴以生存的所有都會輕微地發生出來。很多時候假使附近存在別的人類也一定會偶或听見人聲,有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忽閃忽現的像是墳地的鬼火霎是神奇。

行動聲音大部分是腳步,而不是呼吸,來人很會調整自身的氣與靈壓和大自然向吻合,這點才讓旁人很難覺察,但是行動者此行的目標是斷然不會忽視這僅有的聲響的。腳步並不沉重,但是輕柔踐踏之外卻並不整齊,可見黑暗中行動的至少是兩個人。

這麼兩個家伙沒有什麼言語交流,甚至從頭到尾連呼吸頻率都不變,總是走走停停,他們在不斷游移琢磨著正確的位置像是土方勘測人員不過其本質又不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地之下總是那麼的消磨時日,即使是這兩個入侵的人也不能完全正確的把握時鐘的正確走勢。

就在某個奇特的時間點上,兩個人居然同時的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終于遇到了瓶頸或者是找到了目標,不過當完全靜止持續了過久的時間,大概連他們自己都會認同前一個看法。

「不是這里,我們本該從那邊。」說話的聲音立刻混進了泥土和黑暗,像是帶有魔法的隔絕效果,回音完全消失了。那聲音蒼勁有力,像是棵歲月久遠卻不得消失的古樹,當然前提是那是個蒼老而嚴厲的老人。

「很正確,我們從沒有錯過什麼?」另一個人聲音出現了,當然這也是個老人,不同的是這個像是帶著痰的老人卻抱著與黑暗和地下格格不入的開朗聲調,像是在日光之下的鄭重宣誓。他愉快的聲音奔波在黑暗的走道中卻不由得生出陣陣的風,帶領著兩個人本身的靈魂返回到午後村落間的散步場景。

即使遭到了反駁,嚴厲老頭也沒有進行任何反駁,因為本身就是自己邀請對面的這位樂觀的老人共同前來,這不同于邀請鄰居老頭喝酒,行動本身就帶有足夠的危險,造成的結果也是非常可怕的。

二人不約而同的放棄了自己的事情,會合到了這邊就只是為了找到傳說中的古神,那個在他們爺爺的爺爺的記憶里依然是傳說的存在。兩個人相互之間沒有爭執,更加就不會出現攀談,他們甚至都不曾想過找到那個律法以外的存在要該如何是好,這個世界上就連天使也並不都是能夠拿出注意去處理埋藏此地名曰恩佐斯的存在的。

互相之間是不是有猜疑不知道,但是兩個老頭的目標是一致的。

落下了很久,行進在沙漠的白慈溪一行人終于看到了月兌離黃沙的希望,綠色和青色不約而同的靠近,遠遠看過去像是猛獸嗷嗷待撲,急切地想要吞噬眾人的理性。被高溫和夢魘折磨的是白慈溪本身,因為精神的恍惚他比起大家更加容易做白日夢,更加容易回到最初夢境中提到的黑暗,提到的殺戮。

讓人惡心的場景一下子已經被眼前匆匆的綠意遮蓋,看來讓目標中的母女搬遷其實是一種殘忍,像是莫樂這樣的女生都不能忍受刀割的風沙和**的太陽,那麼比起這些更加羸弱婦孺該怎麼辦?但是打心底里的注意並不能阻止白慈溪完成任務,假使摩爾丹的判斷準確也就是說軍營以外是是非之地的想法,那麼這邊就不得不為那些沒法被帶走的而默哀了。

大軍的揉捻不要說是廖城這種小地方了,即使是假面陸軍也

「看!」但是白慈溪悲觀的想法被莫樂打斷,少女開心的不像是在場男生的學姐,興奮地指了指遠方的廖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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