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的林愛麗突然被身後的月久叫住,她回過頭茫然的催促著「快走啊,離端陽中學還有一段距離呢。♀」「我是想問,為什麼我們不可以使用便捷的城市交通而要使用雙腿代勞呢?」說到這的月久看著又一輛便捷公交從站台起步並向著遠方駛去。
「你就算能用目光追上這輛車也會發現目光和我們的目的地是偏離的,從我們的學校去那里用抄近道是最快的。」一臉認真的愛麗如此說著,更加敏捷的穿梭在人流之中,很快又把月久丟了下來,數秒鐘後她又回到自己這個並不怎麼有干勁的同伙身邊,跺著腳催促著讓她進入另一個小巷。
「我說,愛麗啊,如果在這樣穿梭下去我們很可能連自己都會迷路哦。」南京部分古建築區域還是很要人命的。「不,不會的。月久你看前面的巷口往左就是三岔道,然後我們再•••」話沒來得及說完的愛麗早已轉過了彎,同時她咽下了後面那句話,她所選中的彎路顯然是一只通向河流的通道,應該是秦淮河的某一個分流,但是這並不是出路。「也許,也許,這里做路挖出這條河也說不定,啊哈哈哈」。
「哪里的施工隊為了做路而挖河,你們這樣考驗我的智力水平啊。我看還是從另一邊走吧,走出去的我就要去坐車了,你要是不去的就跑著唄,或者你可以堅持原來的意見游過河」撂下這句話的月久向著喝的反方向行走,這里的小路即使是大白天也連個人都沒有,讓月久很不舒服,這算是某種奇怪的預感麼?
「等等我啊,小月月,我跟你去,別把我留在這。」看著同伴的離開,自己也開始向著月久飛奔,生怕河里會出現蝦兵蟹將把自己拖下去一樣。就在她們兩人漸行漸遠的時候,隨著聲音的降低,河水開始出現有悖常理的翻騰,平靜的湖面出現一股股的水泡,最後在咕噥聲中有那麼一只枯萎的樹枝升出了水面半米,然後又慢慢地沉了下去。
最後她們兩人盡然真的迷路了,失去方向感的愛麗緊緊地靠著月久,不知怎麼回事,這里真的沒有什麼人煙,即便是一大早,即便是本該有人居住的小巷。但是上天還是眷顧這兩個人,在向導愛麗陷入慌亂後的十分鐘里,月久憑著自己感覺中的映像一步一步的帶著身邊的伙伴離開了傳雜的小巷。仿佛時間過了好多年一般,但是事實上她們真的浪費了很多時間。
行走在路邊的月久一面听著愛麗的稱贊,一面卻看向了街對面的書店的角落發起了呆。「喂!你又在听麼?」突然蹦到自己面前的愛麗著實嚇到自己,為了表示自己有在听,她隨口回著「嗯,所以呢?」同時她的視野中沒有了書店里某人的身影這時她有些著急。然而就在愛麗又一次感到被無視而牢騷的當口。
一陣巨響震顫著大地與空氣。兩位假面戰士幾乎同時感覺到了這一響聲,像是汽油站爆炸一樣在心中震動著。無論剛才那一聲怎樣的響亮可是任然沒有了後文,就仿佛砸入水中的石頭,只是濺起了水花卻一沉到底一樣。身邊大街上照樣人山人海,小販,路人,都沒能感覺到這聲音的出處。
身為假面的二人面面相覷,得出的共同意見——在地下。並不深的的地下發出了只有感知靈體才能察覺的聲響,會是什麼呢?
「愛麗,你知道假面化後是靈體吧?」
「當然。」簡單的對話直接達成共鳴,兩人同時向著神明祈禱,重塑的假面不偏不倚的形成于面部。靈體化的二人將身體穿透了水泥地面向著聲響消失的角落游了過去。當她們落下時,眼前的景物告訴她們這里是某間停車場,具體是哪里的停車場,是個有著怎樣使用率的停車場就不得而知了。
來到黑暗中的假面雖然具有自帶發光造成的視野,但那仍然是有限的距離。而且這里沒有一點的聲響,即使原本地下會出現的老鼠昆蟲也安靜的像是死去了一樣。一切是那麼的安靜,讓握緊手中寶具的兩人身體不自覺的滲出了冷汗,這是不可抗力的。
突然,一聲磁嚓的響聲,在兩人的身邊傳出了副會長陳靜的聲線「臨海月久,林愛麗你們在麼?能听見我說話麼?」被嚇蒙了的愛麗沒有應答,任由嘈雜的聲音傳蕩在空曠靜謐的地下。但是月久很快反應過來,向著空氣中說道「你們在哪?怎麼會跟我們在這的?」
「能連上真是太好了,因為感應器反應出你們假面化的能量運動,所以想知道你們出了什麼事情?還沒向你們說明,交給你們的徽章不僅是假面學生會的象征,也是感應器和聯絡裝置。為什麼你們的聲音這麼嘈雜,你們是不是落入別人的引力場中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引力場,我們在街上感受到巨大的震動,我們猜測和靈力運動有關,就追尋到附近的地下停車場調查。」她的話沒有說完就听到陳靜說道。「哪里的停車場,把你們的位置報————」
「出什麼事了?副會長!!」愛麗拿出徽章大喊著,但是沒有回應,相反卻只有自己淒厲的嚎叫撞擊牆體和天花板化成好幾遍回音慢慢的回敬自己。黑暗中傳來月久慢條斯理的話語聲,不帶有感情和負面音效「很顯然,我們正是進入了別人有意或無意設下的某種防護力場中,現在的我們已經被隔斷了聯系,我們只能靠著自己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請多關照」。
沒有時間顧及月久的打趣的愛麗似乎陳賢某種焦灼的負面情緒中,這大概就是藏在黑暗中某處的旁人的思維,也許在這空間中還有著不懷好意的第三者。無論它是什麼,月久認為都必須將它揪出來,將它暴漏在這片場地之下,于此同時她必須時刻保持正常的態度,因為她知道在自己的身邊有著一個比她更加接近崩潰的隊友,這就是為什麼她不一意孤行沖向黑暗的原因。
「愛麗,你听我說。」月久小聲地說道「我希望你能夠靜靜地潛伏著,並在我的左右掩護我,而我將作為誘餌暴露在前方的黑暗中,現在我能明確的感覺到在某一片區域有著某一雙不懷好意的眼鏡盯著我們,不要暴露自己的蹤跡,不要流露自己的難過情緒,那樣只會叫它更是張揚。現在听我的開始吧,我將向前推進,但是我的後背就交付于你了。」
月久假面上露出了細細的笑容圖案,于是,她便義無反顧的向前跑去。在通道的盡頭越來越亮的地方並不是外界的光源,那只是一盞破舊的吊燈,泛著深黃的燈光中夾雜著不明覺歷的電吉他聲響,細膩的聲線來自某一只汽車的後備箱蓋。
定了定神的二人同時發現了坐在汽車上翹著二郎腿的某人,那人穿著神色的風衣,一定黑色的牛仔帽扣押在腦袋上,只是露出了一只怪笑的大嘴,那只電吉他正握在他的手中,並不時被他那細長的五爪撥弄著,發出滲人的聲響。
「你是什麼人?」月久用武士刀影襲指向那個存在,剛開始對方並沒有在意後來月久用太刀的劍刃打擊身邊的柱體發出噪聲打斷這名男子的余興。他終于停止了手頭的工作並看向了面前的這個少女。
「來自現世的假面麼?小姐,無論是假面還是惡魔都不會有人膽敢打攪貝薩克調整自己的音律,我奉勸你盡快的離開,貝薩克暫時月兌離主人只是為了來這里救出這個愚蠢的被利用的僕人而已。」這個被稱為貝薩克的男人話沒有說完,就被沖破旁邊牆壁的龐然大物打斷了。那只巨獸大概有四五米高,它佝僂著出現在停車場的一角,在它出現後的幾秒內,整個停車場籠罩著另一聲狂嚎。這正是剛才引起二人注意的巨響。換句話說這怪物和彈吉他的男人是一伙的,那只巨物同時是吉他男貝薩克的僕人。
「主人,追從您的召喚。那些人類我可以吃掉麼?」巨獸吐出的空氣夾雜著自己的語音,這本身很難讓人听懂他再說什麼,但是因為他高大的嗓門讓他的言論放大了十倍的威力。月久甚至能用余光瞥到隱藏潛伏著的愛麗身體抖動了一下。這只巨獸是惡魔,是一個比gst做的玩具更有能耐的東西,相較于潛藏的愛麗,月久更多關心的是自己暴露之後的安慰。面對不知深淺的兩個敵人她到底能有幾分的勝算,還是能有幾分逃跑的概率,一瞬之間無數的數據和信息閃現進入大腦。
「你這只蠢貨,難怪你會被無恥的人類奴役,你還沒有學乖麼?她們是假面。」巨獸呆呆的敲了敲大腦袋,眼楮瞪大到超過了月久的拳頭。「什麼?主人•••」「烏盧克,張張眼楮吧,長頭發小妞身後還有一個呢。你不會連這種弱智的潛伏的看不見吧。」
「哦啊啊啊啊!她們敢戲耍烏盧克,她們在戲耍我,主人」誓不罷休的巨獸似乎也終于看清了兩個假面的站位,似乎等待著大顯身手。
「省省吧,你被人類奴役幫他們做事的賬還沒算呢,要是讓我的主人知道了,我可就保不住你了,我們走。」轉身準備離開的貝薩克發現了轉瞬間來到面前的月久,並立馬用吉他架住了武士刀的劍鋒,月久也開始了不依不饒的爭斗。
「你既然是惡魔,就別指望逃月兌我們假面學生會的制裁,現在這個局勢是2vs2,,你認為你有空逃月兌麼?」不知道是不是月久的話里放了笑氣彈,貝薩克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全身都顫抖起來。「讓我說你什麼好,我們御林十三軍還沒將你們學生會當作攻擊點之前我還是勸你找個愉快的地方呆著吧。假面學生會是麼?跟你們會長日照留美子的賬我們改天再算,她所殺害的吾等的同胞的血必將讓你們血償」。
「月久!!」不顧自己大叫起來的愛麗並不是因為她本人的危險而求救,她大叫之後的幾秒,臨海月久都沒能反應的過來,只是感覺視野發生了旋轉,耳邊只有呼呼的空氣流動聲。接著就是一片漆黑。過了好一會她才听見了腳步聲逐漸走來,想動一體都成為了一種奢望。等她的視野不在是黑色的時候,面前出現了倒置的景色,和踩著天花板跑過來的愛麗。
又過了一會,視角被板正了。月久晃了晃腦袋,問著面前的愛麗「怎麼回事?惡魔呢?」
「你還在問著這個?我看見你被那個叫貝薩克的人扔了出去,我想提醒你,可是他動作很快的把你扔到這邊,你翻滾著撞在牆上然後頭沖下倒在牆邊,我還以為你死了。」看著擔心的愛麗,月久則想要不提這件事,她慌亂的站了起來,這樣的動作她要掙扎很久,最後還是被一旁的愛麗扶了起來。原來距離剛才的汽車已經很遠了這個地方,難以置信這個叫貝薩克的人僅僅是一甩手就做出這麼讓人難以置信的事情,這是一只不得了的情報。
她們持續勘察著四周,很快她們找到了烏盧克——那只巨獸掙月兌束縛的最初地點,在那里是一個**的停車間,更像是專用的停車室一樣,那只停車室的牆壁上寫著各式各樣的涂鴉「你的汽車來自魔鬼,魔鬼會連同生命一起回收」這下話是什麼意思?月久問了問愛麗,希望中國人能對中文得出自己的看法,但是她也不明所以。突然,她指著下面的落款大叫著,「——替天行道的fff團團長暗色薔薇」。
等等?停車室,領導的車,打抱不平的fff團體,被人類操縱奴役的惡魔,確實存在的惡魔,用惡魔恐嚇別人的涂鴉。會不會是,這只叫fff團的人類團體,他們控制了惡魔,來反擊世界?那麼這根惡魔軍團中的fff分隊是什麼關系?這只分隊或那只團體的成員是什麼具體上來說?不得而知,而且越來越混亂了。果然來到這里越來越有意思了。
接著愛麗讓月久看到了停車場的出口,原本的恐嚇計劃被打斷了,月久出了隧道發現這里就是端陽中學,並且又一次連上了陳靜那邊,趕來的後援隊伍將涂鴉和戰斗痕跡都抹除掉了。但是仍然沒有實際性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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