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決定了麼?」暗香看著身邊的kisser,想著是不是一直以來很少和她好好說話來著,現在看來卻是如此的陌生。♀
「是的,這里總該有人攤下責任,而剩下的人必須更加努力的邁向前方不是麼?」kisser可*的小臉顯得稚氣未月兌,但是暗香此刻卻找不到歡快到無法冷靜的女孩的一點映像,難道現在這個掛著微笑肩負責任的女孩才是kisser,自己長久以來看到的元氣少女是別人?
顯然不是,就在剛才暗香等人圓滿的完成了探測工作,利用上官雯媚的能力,可以達到一種近似千里眼順風耳的效果。雖然這些效果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假象,但是它的影像卻真實地投影著所要探測地區的實際情況。
雯媚的能力讓學生會的三人進入到虛擬空間,就像是被雯媚用傳送法送到目標地點一樣,大家一睜眼就已經到達了那個地牢。似乎花費了很久所有人都來來回回的模遍地牢的路徑同時小心不讓顯示出來的探測器感應到此次神游的幾個人。
最後位置得到了確認而當需要選擇人員的時候,所有人開始產生了一瞬間的動搖,並不是大家有些害怕一個人完成接下來的任務,而是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搶著去做這件事。
其實這個任務並不輕松,白慈溪自己認定說只要留一個人去做所有的監視和營救,然而營救任務又豈是一人之力就足以完成的呢,也許換做白慈溪本人做這個任務說不定真有可能以一人之力完成,可是更加重要的任務顯然在後頭。
「沒有別的選擇了麼?」在一旁嘿嘿一笑的林*麗,額,不是,是上官雯媚似乎很開心暗香猶豫不決。那樣的話就可以讓她自己去
「雯媚你閉嘴吧,這件事只能在我們三個人里面排除。你的能力大有作用」
「可是你要知道,就像剛剛我們演習的那樣。」上官雯媚攤開雙手,表情相當輕松。「我們不會遇到一個敵人,而如果里面有救援的話由我進入在不觸踫機關的情況下就更是不會開打,而且只要我解除假面少將們的束縛憑她們剩余的力量足夠對付殘余的嘍。」
「你想的有點太開了吧,朋友。」月久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懷抱雙手,直到此刻她才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我們從不知道這里面真實的情況,而萬一有敵人你就妥妥的回不來了,不僅出現不必要的犧牲。完全用錯地方的你很有可能會讓白慈溪的計劃全盤崩潰。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們可以賭很大,但是我們不能賭離譜。」
「看來已然是決定好了。」kisser走了過來排著林*麗的肩膀。當然她以前從沒和林*麗走這麼近,這麼看來林*麗並不高。「果然這種時候就必須由我這個能力上可有可無的人來挑起,我覺得也不錯」
自鳴得意的kisser似乎想要以此表現優越亦或者是別的,總之今天的她和往日不同,風趣中帶著成熟。好像現在的她明白了什麼後改變性格了一樣。這樣的kisser卻讓暗香很是悲傷,因為就算她的樣子再怎麼輕松,從旁邊看也是可以看出她渾身透露的緊張感的。實在看不下去的時候暗香出口糾正了一下︰「別弄錯了,kisser。並不是因為你的能力有限才被我們選擇做這些事情,而是因為能力合適,換句話說就是沒有比你更好的人了。這麼說也對不是麼?隨便悲觀的認知自己的命運的人讓人覺得悲哀。」
「也對。快要上課了。我們走吧。」
幾個人商量完畢後回到了教室,在這里幾乎沒有什麼大變化,好像這種時候七班的學生是最最齊全的。當然白慈溪和約恩不在,這或許是個例外。
暗香探了口氣,卻听見侯存欣對自己說︰「你知道我們部長去哪了麼?剛才班長問了我很久,然而你又不在了。」侯存欣的表情有些孤單,難以置信面前的這個男孩是什麼時候表現成這樣的模樣的。身邊的人是不是都在嘗試改變性格,不知道為什麼從早上開始侯存欣就表現的怪怪的。即使失憶也不會讓一個人對問題的態度和情況的判斷發生改變,然而今早的侯存欣偽和的太大了。
「不知道,存欣。只要我知道你還在我的身邊就足夠了,也許直到最後我們都不會在一起,或者說」
「沒有或者說,我也不需要理由。這樣的事遲早會實現的,你絕對不會在那掛掉吧?」帶著玩笑口吻的侯存欣終于有點想他自己,然而今天的侯存欣是不是妥協的太多了,總讓人感覺侯存欣像是在擔心自己的想法太重會誤事,就像知道自己的全部計劃一樣正面勸說自己。
或許是自己多想了,也有可能是自己這些天都沒有見到侯存欣使得這個原本不可缺少的男人的映像薄弱下去了,暗香死命搖頭像是要甩開這份微薄感一樣,也許自己真的快要忘了侯存欣本來的樣子了麼?
在不知道第幾次下課後,月久又跑出門去做著什麼事情,沒人知道她在忙活什麼,也許是去看夏琳了。暗香想著月久真的很悲催,自己喜歡的人不在同伴而在隔壁,正在想著的時候暗香才意識到為了照顧扎克,夏琳不是一刻不離不來上課了麼?
臨海月久在課間看到的人影正在前方的道路上疾馳,他從校外的道路上一直被月久本人追了幾條街,似乎那個人想要避開月久。
假面化追趕他的月久早就離開了學校,正好今天夏琳不在,沒事可做的課間跟著跟蹤者看看也是不錯的,誰讓這家伙在校門口處往這邊的窗戶瞎望,而且還踫巧撞上月久的視線。于是月久就這麼樂此不疲的跟著希望找到這家伙的藏身之處。
然而,這家伙好像只是單純的奔跑,企圖甩掉監視對象。終于,不能忍受的月久突然顯身在這家伙的面前男人慌張的表情又充滿著恐懼,像是月久會吃了自己一樣。
但是當自己足夠近可以看清對方時,月久卻發現這個人正是白慈溪。
「白慈溪?」月久一把抓住對方晃動的肩頭,原本深不可測的白慈溪顯得更加慌張,他妄圖掙月兌月久的鉗制,但是被假面化後的月久牢牢抓住的人類是沒有機會的。「你為什麼出現在這里?我們明明」
「我?額,嗯我怎麼不能在這里。」白慈溪穩了穩思路,開始正面回復月久的問題,不過總感覺面前的這個男生怪怪的。
「好啊,你在這做什麼?」凌厲的語言轟炸著白慈溪,但是在月久看來像白慈溪這樣級別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簡單就說出原因的,所以接下來月久會用軟的來,然而
「我,我不是,那個那你為什麼在這里?」
瞪著面前這個冷汗直流的白慈溪的月久眯起了眼楮,狡猾而聰明的月久立刻察覺到此人言行中的巨大偽和,無論是什麼狀態白慈溪都不會像這樣哆嗦,現在的白慈溪簡直就像個犯錯的孩子,如果他真的是某人的話,那麼即使殺了人也會說手滑了一下的,所以
「快說!老娘沒空和你閑扯!!」盛怒形態的月久迅速拉沉面孔,像個沖家的喪門神,而且臉還一味地靠近這家伙。
就在這時,最最戲劇性地一幕發生了,被月久雙手抓住肩膀的男生居然不爭氣的哭了,淚水直直地在大眼楮中打轉,這樣版本的白慈溪真是難得一見。
「你到底是不是爺們,被女生嚇得哭出來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妞妞妮妮的白慈溪聲音小到哈哈大笑的月久無法听清。「因為我感覺欺騙月久,有些對不起你,我實在是擔心」
「你」月久的目光急速轉變著,現在的月久開始感覺這個白慈溪像另一個人,而且是自己觀察過很久連動一動指尖都知道要做什麼的存在,他是「夏琳?」
長著白慈溪面孔的男生委屈的點點頭,一臉的苦相像是有說不盡的悲傷,看來這里面的情況太復雜了,這是怎麼辦到的,難道是身心轉換控制??
如果白慈溪被轉化成夏琳了,那真的白慈溪此刻在哪里??
侯存欣大聲地打著哈欠,太累了,這樣的課堂要這麼拼命地學習真的太累了,不過現在植野暗香不在自己真的很輕松。
好吧,雖然坐在侯存欣的位置,用著侯存欣的東西,再調戲者侯存欣的女朋友,但是此時此刻的侯存欣卻是白慈溪的靈魂所在。就在剛才植野暗香離開位子了,這樣讓白慈溪很是無聊,就算自己是侯存欣也不能去廁所找她吧,話說如果可以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女孩來玩玩身心轉換,這個白家秘籍很少外傳的,現在一口氣卻交給了兩個人——上官雯媚和侯存欣本體。
夏琳那個家伙大概拿著自己的身體去哪里瞎玩了吧,也許他會被發現也說不定,不過只要不是在這種時候,只要不是被敵人發現就好,其實完全可以鼓勵臨海月久去找夏琳,然後發現在夏琳家陪著死靈法師的人是自己,這樣的開局很有意思,現在的一切都在指望侯存欣了,應該說穿著夏琳身體的侯存欣,我們現在就繼續無聊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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