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少女和她們的戰爭 第一百八十八話 游戲開始

作者 ︰ 伊艾卡

戰斗雖然結束了,但是對于侯存欣來說一切才剛剛開始,那個剛才驅使自己站起來的真相依然浮現在遙遠的前方,就像一座可愛有雄偉的燈塔一般。然而這座燈塔般的真相顯然並不能帶給他一點哪怕是安慰的東西,侯存欣自己也知道這份追尋和求真一定會牽扯出些什麼。

現在他必須行動起來,雲慈率領的援護隊伍浩浩蕩蕩的帶著植野暗香部向著假面軍團的城堡進發,可是一切都太慢了,侯存欣認為。就今天晚上,時間也已經到達現世里放假的尾聲,而且侯存欣必須更快的見到自己的老師科尼斯爵士,如果說誰能夠更快的解釋侯存欣內心的疑問的話。

這天過的相當的漫長,青天白日時他們離開了該隱那雄偉而陰森的領域,一瞬間時光和生機仿佛又回到了他們的身邊。現在是10月7日的早晨,明天還是後天的話現世就必須要暗香等人露面上課了。現在對于侯存欣來說,他想要更快的離開,即使直到此刻特拉特麗絲也沒能將暗香從沉睡中喚醒,侯存欣想要先行離開的想法仍然濃烈。

他私下找到了雲慈,但是由于整個白天都沒有閑工夫留給這個統帥,因此選在大家注意力集中的現在走是不正確的。

到了晚上,天空似乎有些陰霾,也許不久就會出現一場大雨,讓整個季節隆重地奔向深冬。對于侯存欣來說,這是個不錯的機會,無月之夜倒是可以為自己的離開做著掩護。他是如此的激動的想要離開,以至于整個下午將自己的愛駒夢多爾喂得飽飽的,這批馬開開心心的和主人溜了一下午。

侯存欣小心地避開假面戰士們相互問詢的目光,這些或是巡邏或是休息的同伴們此刻就像是一只只偵視眼一般,他們雖然沒有明擺的敵意。但是卻有著說不出來的錯覺。為了避免被發現,侯存欣變得更加謹慎,鬧得他自己都無法清楚地感覺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假面營地了。

雲慈的帳篷並不是位于正中央,整個大營安扎的時候就把植野暗香為主的幾個人圈在中央,雲慈將其表述為是上頭對功臣的保護。這種解釋在雲慈口中說出來似乎連他自己也不相信,然而一切都必須按照上層所說的做,有一段時間,侯存欣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所謂的上層已經察覺到會有像是自己這樣提前離隊的人呢。

這麼思索著,侯存欣就已經撩起了雲慈少將專用的帳篷,這帳篷的大小和做工都相當的精致。不經讓侯存欣想到自己從前出征時的帳篷,現在看來為什麼人人都想要向上爬了。進入其中的侯存欣發現整個帳篷里面要比外面發現的亮堂的多,即使是任何一點小小的瑕疵也無法逃避由魔法構築的光源照射。說是潛入都有些對不起侯存欣。這家伙在感受到光源後竟然習慣性地貓著腰,這樣看來到更像個匍匐前行的人。

也許是侯存欣仍然不夠專業,又或許是因為帳篷里的光線,雲慈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抬頭確認了侯存欣。不知道是不是侯存欣本身的錯覺,他能夠感受到這位有些年長于自己的少將並不像從前一樣鎮定。這個擁有匹配于少將覺悟的男人卻對眼前的很多事情。

「你怎麼了?」因為他倆的關系,侯存欣非常直接的就將自己的意見和想法詢問了出來,雖然這麼潛入別人的帳篷問人很奇怪,但是雲慈自己卻沒有感到偽和,這恰恰驗證了侯存欣對這個男人的猜測。

他的心里有事,有什麼在琢磨。

很快。雲慈反應過來後,他開始盡自己的所能表現的輕松,聳肩或是斜眼。繼而才緩緩地反問道︰「真奇怪,你來找我,問我怎麼了,呵哈哈」顯然,雲慈並不具備優秀的演技。至少並不足以瞞過侯存欣。

「好了,那不重要。」比起擔心別人。侯存欣更想知道自己的事,自己的老師一定可以解釋當初收徒傳道時對那時自己的感覺。如果真的像母親所說的那樣,自己是個值得討厭的人的

行回去的相關條款。我想要先大家一步回去,可以麼?」

侯存欣的雙手推遞出這張早已揣摩好的文件,這上面的每一個字母侯存欣都可以背出來,一整個下午在夢多爾背上的成果,這雖然只是他眾多成果中的一個,但是他卻一樣重視。

然而,雲慈並沒有去看這份文件,比起想要知道上面的內容的常規心態,雲慈根本連猜的神態都沒有。早上有太多戰士傳來關于前方的探測和地形的繪制報告,這些重要的情報內容雖然比不上植野暗香這一點,但是雲慈也是必須傾盡全力進行歸納和上報的。

兩個人就這麼一邊等待,一邊無視的過了好一陣子,若然不是旁人知道他們二人相互敬重的立場,也許見者必然以為他們正在進行冷戰或爭吵。事實上,侯存欣只是想走而已。

沒有過多的言語詢問,侯存欣只是撐著桌案,他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急迫于是翹起離開了自己的小椅子。雲慈熟悉這個動作,更加了解侯存欣這個人,他能夠猜到一旦自己做的足夠絕,那麼到最後這個上將大人的寵兒一定會抗命回歸。

于是,想要說些什麼的雲慈動了動嘴唇,他在思考要用什麼口氣說不會被當作官腔,像早上那樣連自己都不夠自信的發布命令是不行的︰「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凱特,我能夠意識到你可能真的有些要緊的地方需要處理。然而戰爭一觸即發,大魔頭梅杜是個懸而未決的問題,虎視眈眈地御林十三軍也在準備著什麼,還有額,我是說大家都很緊急,大家就應該相互忍讓和遵守既定的原則。」

最後,雲慈給了一個很抱歉的表情,雖然不知道侯存欣怎麼想,但是雲慈自己已經很糾結很頭痛了。任務的完成才能讓他自己距離自己想要的真相更進一步,然而任務的達成起步價就是指望這里的所有人能夠冷靜下來,認認真真的做個休閑士兵。

即使有多麼的想要讓雲慈明白但是那也終究是沒有意義的,侯存欣前後左右的看著,他索性抽回雙手不去管自己精心準備的文件的下場,也許就在侯存欣挫敗的轉身,這位少將也會將它放置到垃圾櫃。

緩緩地向後倒退的侯存欣並沒有對想法失去信心,反而卻像雲慈所了解的那樣,這個有些年輕的家伙的確想要做些任性的事情了。雖然侯存欣比雲慈更早的接觸假面軍團的事務,然而雲慈終究年紀要長一些,他更加能夠看到侯存欣的心思。

「凱特!」就在侯存欣輕輕地轉身的當口,雲慈的聲音更加細微,差點讓侯存欣無法察覺,不過侯存欣怎麼會不留意身後的某人的改變注意呢?「在那邊帳篷後面,我的馬上綁著補給,你別用夢多爾這樣我可以說的清楚些。記住別給我惹麻煩。」

雖然背對著雲慈的坐姿,但是侯存欣的面頰上閃過一弧微笑。那不易察覺的輕輕一撇宛若素描中簡譜的一切一般,勾勒出少年的心思。終于沒等里面的雲慈反悔,侯存欣匆匆地整頓著一匹新的馬駒,也許有一段新的旅程開始了。

在夢中,暗香永遠是最自在的,很多時候即使是自己已經和假面事件息息相關的時候,她也是可以掌控自己的夢的。然而就是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感的暗香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沉浸在了怎樣的夢境中,她眼前的空間都變得扭曲,色彩是那麼的華艷充斥著油畫的激情。

這里就像是一副抽象的油畫,完全的混沌,完全的靜止,這里簡直像是傳說中死後的世界。暗香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的身邊,她被這整個空間帶來的壓迫感奪取了注意,意識到的瞬間才發現原來這里不止是自己。

該隱的身形出現在暗香的目光之下,雖然讓人難以置信,但是她還是死死地瞪著這個不會笑不會說話的身軀,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一般。

「這算什麼?你都死了也要詛咒我麼?還是你想把我帶到地獄陪葬?」暗香的聲音從喉嚨出現變得奇怪無比,她自己感到非常的驚訝,原本直白的喊話似乎像是從水下發出來的一般,整個空間甚至都在扭曲。

我不再是活人,無論此刻來到這的是誰,我都只是該隱生前設下的機關中的一環。這個操著該隱嗓音的人說話了,然而他的聲音卻沒有從他完全沒有動靜地雙唇中游走出來,緊緊閉住的嘴巴像是一堵牆,死死地看管住每個音節。

「那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來到這里?」

詛咒的世界,該隱用這詛咒的力量和它的惡處制作了這個空間,僅僅屬于詛咒擁有者的地盤。而我只是一個引導,引導你走向真正的目標,你和你身邊的人都將加入到一場精心準備的游戲中,即使這游戲的相關信息比空間的完成要遲了很久,但是我依然要告訴你,從你睜開眼的那一刻游戲就開始了@@##$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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