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少女和她們的戰爭 第一百九十五話 攔截阻力

作者 ︰ 伊艾卡

姑且不提,月久和夏琳撿回了一條命獨自離開;也不提白琦默默地回府坐等白慈溪那浪子,繼而戲弄他。《》在距離此地遙遠的陳靜家里,則是上演著另外一番景象,這一夜的城市仿佛被什麼東西詛咒了一般,麻煩接踵而來,甚至快到暗香和她的小伙伴們無所適應的程度。

陳靜的意識失去後顯然不是事件的結束,如果那個懸空在房間里像是鬼魅般的身影就這麼帶走陳靜那一切不會這麼麻煩,至少今晚不會有過大的躁動。可是當那個面目全非的可怖人影飄向地板準備對陳靜的身體做些什麼的時候,起夜不安的kisser撞了進來,原本的鬧動就于踢翻椅子的陳靜。

即使面對沖入房間的kisser,那毫無面貌的人物也如此的坦然,他的表情沒有,可是動作卻帶著輕蔑的聳肩,在他無聲的表達看來,kisser不過只是一個中途出現的小麻煩罷了。

抓走陳靜並作為要挾,這樣計劃就會成功,他和浮水的作戰是單純的,然而這個無面者的思維卻縝密的多,想法也花哨的多。就在這個當口,眼前這個小小個頭的女孩卻不甘示弱,她歐美人高蹺的鼻梁隨呼吸動彈著,仗著假面化後的巨劍就劈了過來,椅子無辜的倒地就這麼被破壞掉了。

不止是如此,kisser的攻擊看起來殘暴的多,她的速度不見得追得上敵人,可是她的劍技不斷的從劍刃迸發出來,這些像是高濃靈子的氣流很多時候伴隨著元素化為斬擊,但是kisser的斬擊就是空氣,不帶有一絲的雜質的波形。

這些攻擊非常完美的破壞著房間的牆壁,地板和床單。破壞力之強甚至連kisser自己都大為震驚。只不過,這究極的破壞只除了陳靜和敵人,唯獨無法擊潰的正是敵人。♀

那個人已經沒有了最初出現時的令人恐懼,也許從一開始它的能力只存在于心理暗示層面的恐嚇,現在擊潰陳靜的招數已經無法對kisser有效果了,于是kisser才能夠放開手腳的從臥室追著抱起陳靜破窗而出的某人,如此的無畏和強悍。

「你若是這般思考就錯了敵人像是扛著米袋一樣對待昏迷的陳靜,但是他的雙腳卻輕松地落在戶外的草坪,即使他不是假面。聲音沉穩甚至可以說有些沉重,這個男人仍然沒有消除對kisser的警戒和預算。即使kisser從未傷害到他本人。「r小姐,我是冰暗,雖然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是我無意傷害你們。如果你們不能讓我帶走陳靜小姐,我就一定要用使人致命的方式去奪取了。我勸你能夠冷靜下來,就像你崇敬的前輩平時一樣,失去冷靜可是會落入我的圈套的,而且她在我的手里

說了這麼多。冰暗這個人的話音卻充滿了磁性,是那種听碎碎念也不會膩乏的誘惑力聲線,這當然無法給kisser不強殺的理由,但是听了他的話,kisser卻有了一絲的猶豫。如果這個叫做冰暗的人真的具備心理暗示方面的攻擊,那麼為了不讓自己變得被動。為了不讓自己落入圈套,一切都要開始防備。

從何時開始呢?如果對手真的是心理專家,那麼戰斗的圈套從一開始就應該穩定埋好了。可惜的是即使想到這一步。然而思維分數幾乎等于零的kisser卻無法再準群的判斷了。就連陳靜學姐都會被擊敗的對手,kisser根本沒有那個嘗試以此為對手。

仗著巨劍的手臂重新抬起,kisser的速度提升起來,她只是原地一踏腳,草坪的泥巴好似要被她掀翻起來面朝天空。可是當她的劍已經可以掄起來擊中對手的時候。kisser自己的身體卻發病一樣的僵直起來,步伐的停止和動作的消失讓她看起來像是冰雕一樣。

原來。在不遠處冰暗轉換姿勢將陳靜公主抱式的放在了胸前高高挺起。卑鄙的家伙,kisser的心里立刻激起千層浪花,她的所有注意力從學姐到敵人,好不容易集中後,可是這個叫做冰暗的男人又巧妙地將她的注意分散。一切就像他所說,他算計到少女心中所有的思緒跳動,也許心跳的幅度和kisser此刻的幻想都一條條的掐算完成。

然而,奇怪的是正常人都會在襲擊不成後撤退,可是陳靜的大腦已經變得不受控制,在自己腦海中的思緒變得混亂起來,果斷後退回防這個動作被陳靜學姐的種種擠滿,甚至早就被剔除了大腦皮層以外。kisser像個小孩一樣等待著,遲疑著,這份猶豫真的存在無法忽視,同時又極具危險。

正是她的行動造成了她的毀滅,不經大腦思考,無法控制的情緒卻成為了冰暗的利用之處,這個墮落者最擅長的也正是這樣。只見冰暗的身體瞬間挪近了kisser,他的手上早就將陳靜切回麻袋式背住,另一只手的食指輕輕地向著kisser這邊射了過來。

雖然看起來輕巧無比,雖然感覺起來毫無痛覺,但是當這要命的指尖觸踫到kisser的胸口那一下。心髒簡直像是要被撕裂或是遭到了爆破,無法抵抗的力量像是洪水灌注了進來,kisser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渾身松弛了下去,她舒展的少女身體軟軟地趴伏在草坪上,即使是深夜也能看清她的身體由于這突然的點推而失禁。

「神經是一種神奇的東西,在中國的古代這種技法叫做點穴,但是我們更準確的說是通過靈子的正確導向讓體內的氣出現不正常的流動,從而讓血管和神經麻痹或癱瘓的癥狀這麼解釋的冰暗語音不變,他的口氣沒有浮夸沒有炫耀簡直像是稀松平常的解析自己獲勝的評論員一樣。「kisser小姐,我們本來不會這麼做的,你別費勁了,我這就帶走陳靜。這事暫時與你無關

冰暗向上拱了拱肩膀,陳靜就像個麻袋一樣一動不動的任由他抱緊,而下面正如冰暗所說的,kisser的身體發麻的帶著一些輕微的瘙癢,就像是草坪里的螞蟻已經入侵了她的睡衣一樣。即使敵人正洋洋得意像敗者kisser展示戰利品,即使陳靜為kisser買的新睡衣弄得全是泥污,即使陳靜本人即將遭受到不明的威脅,kisser也只能看著,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抵抗這樣的

可是那僅僅是剛才,冰暗可以準確的點中人體的所有穴位。卻最終只能窺伺而不可支配人的感情。聚集在kisser身體里的感情就是對于陳靜的關心和愛戴,那份敬愛更是無比巨大的思維,思維就是思維欲的一部分。

而正是因為這樣。這個思維欲的一部分也正是力量的象征,它的眾多表現之一就是靈力,這股多余的力量被kisser猛烈的打向身體筋絡閉塞的位置。所以當冰暗轉身的當口,kisser的力量爆發高出了一個檔次,這讓冰暗吃了一驚。

他被突然起身的kisser的劍擊飛了出去。削弱了物理招架能力的冰暗根本不會對付直接的攻擊,他手臂上的陳靜早就飛出了老遠,算是平安的著陸了。但是與此同時,kisser的動作更加快,也更加瘋狂。就算她的性格和情緒仍然有很多可用之處,但是冰暗也沒有機會了。

因為當勉強落地的冰暗想要做些什麼的時候。kisser毫不猶豫的使用了一種只有她具有的奔雷之力。這種匯聚天雷的威力構築法力牢籠的技術不久前才被用在城堡對抗蜘蛛的攻堅戰,加以改進後,這個牢籠不僅可以困住敵人的能力和行動。更是可以壓迫並最終秒殺所有的靈子構成,用迅雷之力將敵人擠壓成為齏粉。

不過,冰暗不是一點戰斗的實力也沒有,相反,在對抗kisser的擠壓方面。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頑強。他的身體即使受到電流的通過,整個肌膚發著痛苦地 啪聲。可是他那不斷崩裂的服飾和不斷爆筋的肌肉卻沒有崩壞。他的抵抗最終獲得了成功,冰暗的力量仍然在kisser之上,無論這個女孩可以做到何種地步,接下來命運仍然會迫使冰暗動手殺掉kisser。

就在大局已定的時候,kisser也發覺自己再也沒有力量和動作可以對抗冰暗了,因為她的掙扎和召喚雷神之力從一開始就是個大項目,甚至消耗不會低于暗香的火焰。可是,掙月兌後的冰暗卻理智地抬起頭,他的身體動作更快,向著後方推開很遠,看似是在避開kisser。但是kisser是知道的,這個家伙具備的這種行動力,如果不是因為kisser的偷襲就絕然不會失手,而此刻他的後退也是因為別人的加入。

額外出現的身影從空中緩緩飄了下來,她的輕盈和曼妙就像是月宮中的仙子,中國古代的白色裙裝伴隨著彩帶的飄舞,在夜空中只有月光才可以襯出她的皎潔。這個降落下來的女子正是月亮女士特拉特麗絲,她的出現無疑讓kisser振奮不已。

「無論你是個什麼,但是這座陳家大宅應當受到保護。那個孩子的父親當初選擇這個別墅就是因為這里是金陵城中多個龍脈之一。我特拉特麗絲即使為了下方深藏的寶藏也要拼死和你戰斗,你的樣子看起來就不是笨蛋

面對月亮女士的話,冰暗顯然遲疑了起來,可是就算是四天王之一,冰暗也沒有立刻準備撤退,他的心思仍然拋在遠方,他的視線仍然鎖定抱緊陳靜的kisser。可就在這個尷尬的當口,黑色的身影出現了,這個像是布一樣的袍子一閃而過,那個男人顯身的地方恰好阻擋了冰暗的視線。這個湊熱鬧一樣的男人正是gast,在kisser看來他就是gast裝扮的某人。

「如果,算上我呢?冰暗,不,應該叫浮屠先生,你還要堅持抓走這孩子麼?」結果是不言而喻的,不用更多的借口和理由了,冰暗緩緩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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