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少女和她們的戰爭》最新章節
沫瑋現在變得有些不中用了,這點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原本她和戰人之間就不存在那種影噶遵守或是不應該背叛的協定。作為精靈一族的某個成員,沫瑋雖然由于混血遭到同父異母的哥哥弗洛達討厭,可是這並不能夠阻止作為魔女的自己墨守成規。
對于戰人來說,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沫瑋就算此刻突然告訴自己想要離開並且是要投奔自己僅有的哥哥也是可以的。但是戰人也同樣知道因為這樣那樣的因由沫瑋依然值得信任。像從前一樣任用魔女沫瑋的戰人不是不理解精靈,更不是對魔女毫無防備。原本作為魔女之後的女性就不應該得到世間的信任,她們變成了僅僅以目的為依據而行動的存在,她們于希望破碎後的絕望之種。
今天也不例外,沫瑋像眾多僕從一樣在戰人的宅邸忙活著,作為少數幾個全日制的僕人,沫瑋要操勞的地方還是很多的,她也是最多知道戰人秘密的人之一。
就和以往以來一樣,沫瑋來回于走廊,忙活著機密卻又基本的搬運和整理,很多的文件和檔案包含著重要的隱秘,這種文件越是不方便交付普通僕人搭理就必須交給沫瑋,到了後來這位魔女漸漸發現,主人信賴有佳的任務很多時候都是被強治安差的。
捧著現有的一團,沫瑋感慨的早晨的清爽想到搬完這批後應該去院子里享受一下,一想到這些沫瑋心中涌出一絲的悲傷,自己究竟因為什麼而打心里要留下呢,即使戰人攤牌讓沫瑋走,可是這個莫名成為魔女的女孩依舊不知道自己的目的,當時的她義無反顧的留下來幫助戰人。
無論是緣由還是結果,就仿佛自己生活的世界正在或仍然欺騙著自己。戰人肯告訴她的信息和自己實踐任務中的所得完全不能讓這個像是局部失憶的女孩想起什麼,想起自己真正珍視在意的又是什麼。
妥妥忙完這里的工作後,盤算一下時間原來已經到了中午,這莊園的時間和天氣像是蒙在濃濃的霧色中,沒有人能夠了解這里的天空和時間怎麼對應的,但是熟悉這里的人一定知道是戰人的釋放的手段。這種保護用的結界無時無刻的制造著假象的時間概念和空間上的色彩光澤,就像是師韋恩.普羅旺斯的私人宅邸一樣受到嚴實的保護。
但是這明顯假冒的天空卻又無時無刻的帶給沫瑋溫暖和記憶喪失前值得珍視的部分回憶,也許就是因為在這里可以讓沫瑋想到無法獲得家鄉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她留下來的原因吧。看著滿院子的光輝,這光芒虛假天空帶來的夕陽光線。莊園里的沫瑋早就習慣並且受用這里的一切了。
忽然,這徜徉的花園刮起了一陣不明朗的風,風中透露著濃重的情緒。異界的大多數戰斗人員非常能夠理解融入空氣中的情緒是什麼意思。思維就是靈力的化身,含有特種情緒而來的空氣就意味著不明人員的侵入,有什麼在接近
這種感覺像是電擊一樣傳遍了沫瑋的全身,女孩在風中瑟瑟發抖著,並不是畏懼于這風。更多的是這帶有奇怪情緒的風可以很大程度干擾自己,就好像這風中帶有的是同樣的磁場一樣。一瞬間沖刷記憶的水流就如同狂風巨浪拍打在沫瑋內心深處的岸邊,這份熟悉和不安,驚險與刺激居然毫無預兆的出現,卻又毫無停留的直上樓頂。
現在不是家僕忙活的時間,能夠呆在宅子里的人除了沫瑋就是這個家里的主人植野戰人了。比起沫瑋。顯然挾帶情緒上升的氣流更加了解戰人此刻的位置,在家宅的最頂層戰人利用魔法之便建造出奇怪的天文台。這個像是鐘塔一樣的存在非常的醒目,不過前提是要在家宅內擁有特殊視野才可以看到這一幕。
現在那座聳立的觀星台上似乎包含著不同程度的能量。沒有人可以站在下面知道發生了什麼,在沫瑋看來就更是如此。不管戰人此刻在家宅的哪個地方也一定會感到發出不斷沖擊力和能量反應的那里,對于沫瑋來說更是如此,畢竟她現在才慢慢明白這里不止是一個發任務的場所,更加是半失憶的自己有所記憶的家。
魔女的技術永遠讓人難以置信。即使她們單個實力不會很強,可是她們卻擁有各種各樣稀奇的力量。沒有誰可以阻止沫瑋潛入技能。這能力幫助她從即將坍塌毀滅的工廠找回重要的實驗材料,那是戰人甚至窮極一生也不能具備的。
相信著戰人依然需要自己的沫瑋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作用,她的速度更快,她的移動不止局限于身邊物件的飛馳,她的前進方式也不拘泥于雙腳來回的踢踏。在她奇特的能力面前遠方前進道路幾乎被納入了奇怪的隧道兩側,這份速度的爆發讓她可以讓時間緩慢流動的跳躍到即將抵達的位置,簡單的說就是和時間來一場驚險的跑酷。
當一切的光芒和心寒的畫面漸漸失去,當整個世界重新變成原本的模樣,不動聲色的沫瑋早就來到位于最高位置塔樓的頂層樓梯前,這種西方復古風的建築據說是異界的某個老朋友送給戰人的,作為裝飾的實際的使用地點一直被戰人珍藏。
緩緩接近虛掩的門板,這道厚重的小門不是隨著簡單的沖擊力會像在風中一樣搖擺的,它雖然是木質的,和這里的大多數結構一樣,但是這道門只會像個石門一樣遵循靠近它的力量強弱而進行開闔。然而此刻這門卻毫無錯位的保持向外開出小縫,這究竟是因為外面陽台來的力道沒能全部打開還是因為里面的某人未能全部關上呢?
順著縫隙觀看的沫瑋發現了自己的主人,那個高大男人的背影就算是現在依然重復出現在沫瑋的記憶深處,有那麼一瞬間女孩想著是不是自己已經喜歡上自己的大齡主人了呢?想到這里,露出背影的某人動了一下,在他的身體晃動之時靠近露台方向的地方露出了兩個人影。
陽光朗照進來,此刻這里已經被虛假天空中正午日光照得亮堂起來。那兩個人影一個披著奇特的符文法袍,他的年紀不大,可是步入中年的經驗還是在植野戰人的面前露出了和順的微笑,對于戰人來說他是年輕的。
另一個人在沫瑋的記憶中再清楚不過了,他純種的長發于精靈的高貴血統,與人類出身的沫瑋不一樣,弗洛達是個正派或者說自以為正派的人物,他完全不會管理自己的家事,以至于當妹妹出現後,他也便明哲保身的一同憎恨妹妹的不純血統了。
對于哥哥冷酷的態度,沫瑋並不打算怎麼的怪罪,甚至她都沒有想過要該如何面對,甚至還抱著美好的期望說自己的哥哥會敞開胸懷迎接自己,畢竟再怎麼的遠親,沫瑋也是弗洛達僅剩的親人了。
現在看來這個弗洛達正在恣意張狂的侵入別人的家宅,而且就像先前大家攤牌的一樣,弗洛達是敵人,和那個一直站在一邊的中年法師一樣的立場。不能容忍這樣的入侵,沫瑋窮盡全力推開了這扇門,門板沒發出一聲的動靜就徑自退開了,像是英國皇室宴會里頗有風格的紳士一般。
「沫瑋?我們正談到你呢難以置信說這話的是弗洛達而不是戰人,比起這個哥哥,戰人的表情謹慎中充滿了敵意,他現在的樣子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甚至連沫瑋也像另外二人一樣站的遠一點,她完全無法保證自己的主人是否需要幫助,闖進來後不禁有些後悔,雖然這情緒里不包括哥哥重新叫了自己的名字。
「你來這里想要戰斗嗎?」境界倍增的沫瑋非常不擅長演技,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暴露內心的期待,對于哥哥的殷情沫瑋甚至不會有什麼不同意。
「顯然不是,對付最強契約者我們會擺出更大的架勢,而不是僅僅我們」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原本擁有英俊的鷹鉤鼻,這特征漸漸地磨削在歲月之中,不過他讓人看起來不那麼壞感。「女士,我是維吉爾,我是帶著弗洛達來接你的,我們听說了你在這邊的陣營,實在無法容忍接下來的戰斗會讓兄妹的最後血緣發生悲劇,這一切都是弗洛達的自白
說完這一切的維吉爾沒有看弗洛達,他看看另一邊站直腰桿的戰人,顯然整件事件都不會讓他感到棘手,無論是想要說服沫瑋還是想要讓弗洛達作何態度都是不再話下,除了戰人本人。
但是沫瑋卻沒有像維吉爾想的一樣急著問她的哥哥,她變得不由心的淡定起來,原本想象到的所有好事都會到手的事情,這本身就在沫瑋心中產生了奇怪的反響。她看看戰人,這個已經中年遠去的男人也會給她一個正常的視線,一切都由沫瑋來辦,從一開始沫瑋就不屬于任何人。
沒有多想,沫瑋放出了逐客令,這來的突然的表達,立刻讓戰人會意的伸手調動結界將侵入者原路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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