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不斷的受到夸贊,幾乎是前所未有的,就連平時不怎麼喜歡表達的陳靜也對他豎起大拇指,終于這個男生做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被大家夸獎,夏琳並沒有表現得多麼把持不住,他扶持住身邊的kisses,然後警告身邊的同伴︰「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這成功的偶然可能沒有第二次。我們必須在白慈溪做出反撲之前離開,找個地方修養並且」
「不必擔心,你們先跑,我和月久殿後,一會就追上傅林美打斷夏琳不必要的擔憂,並且給月久使了個眼色,看來她有話要和月久單獨說。走在後面會意的月久立刻把手邊的愛麗推給夏琳,而陳靜也順帶接過kisses。
夏琳像是帶領的先遣隊一般,立刻向前跑去,一路上的行人多少都有些奇怪,幸好沒有人感到奇怪亦或者有好事的警察先生上來問話。為了避免這種搬運工作的麻煩,陳靜和kisses一直保持假面靈子化,只是和夏琳愛麗一起跑。
在街道的起始點望著跑向盡頭,身影消失的夏琳的月久轉過身問傅林美︰「他們都走了,有什麼情報想要說的麼?」
「也沒什麼?」傅林美輕松地踢踏腳步向前走動,順著大街漫步的兩個女孩就像是平日里逛街,撇除逃課這點不談真的沒有人可以挑出毛病。看到傅林美完全不著急,月久心里多少猜測到七八分,這種前後不一致就表明她有話說。「嗯,我只是猜測的。這次的行動可能有變化」
「著什麼意思?」月久一臉的表情狼狽的像是遭到背叛,不過在和煦陽光邊朋友的行為顯然沒有那麼嚴重。傅林美似是而非的表情讓月久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她可以肯定這個慫恿過大家的女孩現在也很苦勞,這苦惱是真實的。是現在才出現的。
「別激動,月久你想想,白慈溪是何等聰明的人,撇除他的自負,甚至連gast大人都可以比擬傅林美自己也發現月久的話音很重,這種時候必須要表明立場。「之所以我和你這麼悠閑的做著殿後工作,主要就是因為我感覺我們大家正在沖向戰爭前線的陷阱,假面或是別的協助者沒有對我們傾盡全力,我們現在就好像不受到待見的一干人,不然白慈溪為什麼要阻止我們。不然為什麼我們現在都沒有被追捕,因為現在的行為就是假面軍團背地里授權的
她的話不無道理,甚至在某些層面上來說已經是事實。想到這里。月久終于發覺自己出校門時的不詳感覺了,原來一切都于這里,所有的危害就是軍團本身帶來的。
「那麼我們怎麼辦?」月久再次轉頭,看著身邊停住的傅林美,面色凝重的不是一般的可怕。可是很快她看到傅林美的行動就不禁流出冷汗。面前的同伴變得更加悠閑起來,她開心的盯著商店櫥窗里漂亮的冬裝大衣瞧瞧,簡直不知道這個女生是怎麼生活的。
站在身後的月久雙手叉腰,現在真的是做這種事的時候麼,毫無危機感和不上路子完全是兩碼事,她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這樣也就足夠讓她收神了。
「哈,抱歉。現在我們將計就計吧
「你說什麼?」月久像是沒听清一樣睜大眼楮,兩個女孩在大街上戲劇性的大聲說話。一度讓周圍的路人注視了一會。
「將計就計,就是這麼回事1」說完這些的傅林美看看月久茫然的表情搖搖頭,露出一副你還太年輕的表情,然後往前又走了起來,這邊的月久也立刻追了上去。「陳靜還不知道這件事。也許昨晚那種夢讓她沖昏了腦袋,不過即使是陷阱我們依然要去。戰斗沒有第一槍的打響就永遠不會開始
留下這句話,傅林美便快步向前走去,她的行動沒有奔跑的姿態,可是速度上卻完全勝過了奔跑。一切都已經弄的清楚了起來,月久了解到這種犧牲已經必須完成的了。畢竟月久自己都知道不能保證自己獲勝就必須獻出精力和機會讓伙伴獲得優勢,這就是戰爭,在月久懂事後的那段時間里,她早就已經參與這社會生存競爭很多年。
不知道為什麼,月久現在一想到幼年時代的事情就不自覺的犯惡心,內心升騰出一股極大的怨氣,這種感覺就像是植野暗香遭受詛咒時一樣那麼的不舒服。
夏琳的腳步還是很快,他不想讓陳靜認為自己體力不支,或者是讓這個學姐發現自己已經漸漸扛不住愛麗。即使身邊這個半昏迷不舒服的女孩是因為自己才被打的假面碎裂的,可是夏琳自己真的已經
「給我吧kisses快要恢復完成了陳靜假面化的光芒依然閃爍著,她伸手對著夏琳,想要自己開始扶起林愛麗。然而夏琳什麼也沒說,只是用行動避開了陳靜的援手,無論多麼的不行,也堅決不會承認,這或許是類似夏琳這類的男生的共有性格。
「男人有志氣是好的,可是死磕著不放也很難看的陳靜的話顯然還是沒有讓夏琳認同,他繼續跟著陳靜向前走。看到這里,陳靜搖搖頭,也許還要一段時間。
「究竟是什麼樣的志氣呢?」這話說的人早就從背後追上來,傅林美開心的表情就像是解決了所有的問題,如果不是月久提醒她,她那作死的表情也就不會改變。「陳靜,我們有了新的想法,在前面的小巷里先歇下
那個遙指的小巷不大,可是卻讓人不怎麼舒服,從巷子正面餐廳里排放的違章污穢沒有絲毫的遮掩,就像是公開要和所有進入的人挑釁,再者那是個死胡同,也就更加沒有想要進入尋寶的奇葩人群了。
在這里,大家都停了下來,陳靜和kisses等人回復人形,如果這里有圍觀群眾一定會驚奇怎麼出現這麼多人的。圍著站在巷子的邊角,幾乎沒有人能夠忍受最深處傳來的廚房特有的氣味,還有恣意排出的蒸汽總是非常良好的遮擋住大家的身影。
「是這樣的,我們改變下策略。我們需要先頭部隊,陳靜你可以麼?」傅林美的話問的非常多余,對于陳靜這種犧牲主義精神濃厚的人來說這是當然的,如果這個機會存在于自己的話,那麼不夸張的說她在內心會高興的跳起來。
狠狠點頭的陳靜雙眼中也透露出一份焦急和期待,看到這里傅林美同樣微笑著應對起來,然後她說︰「那麼,你和月久合作,沖向你夢里指引的地方,我們慢慢過去會形成外圍的救援之勢,保證行動的多面性簡單的話語直接的命令總是讓人歡喜的,因為這里面的大部分人還是那種不喜歡繞彎子的風格,陳靜也是。
接下這份命令之後,陳靜迫不及待的放開已經好了許多的kisses,然後松動筋骨和月久一起向心里想到的地方追蹤奔去。在她們離開之前,傅林美再次用眼神叮囑月久,一切都可以按計劃行事,不過這里面並不包括遇到非常可怕的敵人的情況。她們二人在殿後的時間里商量出的原計劃就是簡單的突入,造成混亂,然後配合陳靜找出囚犯。
就這樣她們走了,這速度比起傅林美看似行走的奔跑也快了不少,她們二人都很急迫,也許事情會因為這個而出現轉機,犧牲可以被避免。夏琳略帶不安的輕撫林愛麗受傷的面頰,一邊念動自己新學習的咒語,還一邊說道「只讓她們犯險真的正確麼?」
「怎麼,心疼你的愛人了?」作為調侃這話題也太不對應時間了,因此傅林美這句話立刻讓夏琳無視掉了。「只不過就像現在的我們一起跟過去也只是拖累,休息恢復並且用她們發回的最新報道找出解救的正確方案,才是真正的正確
植野暗香的心里變得越發的焦躁,她想要月兌離自己的新老師和新同學,總是莫名感覺這兩個人無論是作為幫手還是師生同伴都非常的違和,他們有意無意圍繞暗香轉悠,每每總是規避正經問題,避開所有能夠商量正事的機會;同時他們又總是想要將這個根本毫無意義的采購進行到最大程度,時間似乎越久,他們也就越是開心。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演變成為惡心,讓暗香立刻回憶起詛咒肆虐時期里身體的狀態,雖然此刻血紅色沒有染上自己的視線,可是完全不在狀態的身體居然敏感的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一點也禁不住逗弄和壓制。
這種時候,她內心有一種聲音漸漸地回蕩在耳邊,又像是扎根在大腦皮層以下;她的大腦的思維深處又像是潛藏著某種力量,這奇怪的躁動和力量像是噴泉一樣動不動涌現,而自己毫無防備卻又無法制止。身不由己這個詞語再合適不過了,表面上還能幫助麗雅辨別商品的家伙,可是她已經感覺不到自己主觀的意識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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