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美和夏琳繼續呆在原處,他們遠離前線,然而並不代表這里就是安全的。就在愛麗等人被支開之後,傅林美又一次瞥見了牆角落里出現的身影。那個影子沒有絲毫躲避的想法,可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留意到他。
安置好夏琳,讓他輕松點倚著院牆坐著,然後傅林美轉到距離夏琳較遠些的地方但是還是能夠看到夏琳的地方。在這里不會波及到休息中的人,同時又防止他出現奇怪的情況。
「這個地方一直躲著,你好像不是來監視的吧傅林美大聲說給某個角落里找事的人听,雖然不抱希望對方會竄出來,但是不能就此放松警惕,相信現實就是傅林美遵循的教條。
她的話語沒有立刻讓周圍的環境帶來變化,看似自言自語卻冥冥中現身出一人的身影。他像是月兌下一層簡單的隱形衣毫無阻礙就出現在傅林美的眼前,這現身同時也讓遠處後方的夏琳驚訝不已。想不到竟然有這樣的人出現,他全身的布衣包裹的嚴密,像個古代忍者。
發現這個基本的信息時,傅林美那豐富的大腦就開始物色和搜尋自己找到過的資料。當然很快,她就知道對方是一名叫做端上的墮落者,然而除了了解他作為忍者外形出現的本質之外,就一無所知了。假面的情報也好,亦或者是gast給自己提供的一切也罷都毫無用處,這個男人的過去像是活在黑暗中,不止是他,整個墮落者軍團的資料都是空白,這對于一貫以資料作為戰斗素材的傅林美來說簡直就是災難。
「你一定是端上了傅林美用僅有的言語去挑逗他。如果需要的話,她甚至會犧牲色相也要擊敗所有的敵人,把勝利作為先決條件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的就是傅林美。喜怒哀樂什麼的根本不重要,心中思想中的事情也並不會混亂,這就傅林美,她的能力與其說是假面帶來的不如說是天生。不如說是因為年幼時親愛的哥哥燻陶而來的,假如那位兄長沒有早走的話。
忍者不說話但是不表示他對于未來沒有感覺,對于戰斗過分自信。傅林美絕不相信十人軍團中的任何一個人不是精英,因此,就好像是默認一般,她也默認了這相互間充滿情愫的對視。不做懷疑,不做夸張的準備。僅僅只是看著他,感受他的氣場和靈壓形態。
這樣的行為持續了多久,場上的殺氣是在變化的,環境中的夏琳幾乎撐不住場上瞬息驟變的壓力,能夠感覺到的除了苦悶就是絕望。非生即死的信念和最強執著的**一點也不適合夏琳,他痛苦的挪動著不怎麼舒服的身體。眩暈感更是加劇起來,不斷帶給大腦轟隆隆的響動。
「夏琳,這種時候別動好麼?」像是懇求一樣的口氣。傅林美難得的沒有在開玩笑,以往這個前輩可是比月久還要難以應付,主要是她不僅會猜人的行為,還會猜人的心理。可是此刻,傅林美像是抽不出一點的空間和精力去好好說話,就連腦袋也沒有向後轉動一下。
「可是,學姐,實在抱歉。這里的低氣壓就像是喜馬拉雅山,讓我喘不上氣」夏琳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躺下去,他痛苦的閉上了一只眼楮,像是憑借這樣就能緩解壓力,但是他作為一個人類身體並不知道這種環境在假面級別的戰斗中是家常便飯,剛烈洶涌的靈子流動像是高壓帶,夏琳這樣的人力能夠維持意識就已經不錯了,平常的人類如果在附近會直接休克過去。
「我知道,我會盡快解決他,請你至少就呆在那方地方,不要求協助,不要求旁觀,自保就可以了傅林美假面不知何時早就形成于面頰,親切不失違和的力量召喚出手中之劍,這重生過的劍和之前完全不同,帶有的力量和名字早就可以被遺忘,可是劍本身的特質是不會變的。
靈化的武器象征著使用者的力量,這就同人類本身身高體重肺活量握力一樣恆定,卻更加穩固。人類可能因為事故失去握力,造成殘疾,可是人類自身對于曾經的運動是不會改變,在傅林美的劍刃兵器上也是如此。
她向下持著劍,刀刃向著後方向前走去,看起來像是在逼退不斷運動起來的端上,其實不如說對方非常默契的保持距離,從一開始是那個長度,每時每刻都勻速的變化著位置,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人類會有的舉動。
「你果斷的讓你同伴圍觀,是不是有點自信。放棄同伴的協助,可能會讓自己輕松,也有可能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你的選擇居然是這樣,而不是帶著同伙一起奔赴危險麼?如果是他,一定不會這麼做端上自顧自的說話,絲毫不會影響他的靈壓掌控和距離把握,不止是距離,而且整個虛幻空間中兩方靈力對沖的邊線從來沒有打亂形狀。
傅林美沒有答話,仍然繼續前進,並不算快捷的速度卻步步驚心,透露著難以名狀的殺氣,正是這氣勢將夏琳這個行人推上了更加不舒服的邊緣。對于夏琳來說,他們這種走秀,與其是戰斗不如說更像是一種博弈,拼盡全部力氣進行的博弈。
突然,傅林美停住了腳步,沒有選擇在這麼無用的追趕端上的足跡,她看到端上那邊的靈壓出現的一絲紊亂有了一絲驚喜,可是敵人不愧是忍者,立刻就可以補充氣的對流,並且站穩腳跟。
經過這簡單的一次停住腳跟,傅林美敏銳的計算對方的反應時間和身體機能的制動時間,她輕易地就可以在大腦里形成系統全面的計算公式,並且將它用在接下里的戰斗中。夏琳這邊就快要撐不住的時候,竟然感覺到了一點靈子流動的趨勢,感覺現在已經不如剛才那般的凶險,心髒的負荷可以承受力量的打擾之後開始變得舒服的多,也就可以細細觀察他們的戰斗了。
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里,兩個人無視身後的夏琳一直站著,由于端上太遠以及傅林美是背對著自己,所以夏琳都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閉上眼楮在睡覺。
傅林美的刀劃破空氣,呼嘯的聲響雖然存在,可是速度讓它幾乎可以被忽略。像是一陣風一般接近了端上面罩的下端,這軌跡如果再快些,再突然一些說不定就可以切到端上的下巴而不是殘影。撲空的傅林美右手靈活的轉動劍柄,像是展示工藝品,而不是兵器一樣運用這灰白色的長劍,細長的劍身轉變了方向立刻反從傅林美的腰間刺向身後並且妥帖的護衛著後背。
果不其然,忍者端上也使用著小太刀向傅林美的後背斬下,不管他是用什麼樣的方法穿過傅林美密不透風的監視,端上富有攻擊性的進犯已經足夠讓傅林美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樣就是端上最大的進攻**了。
一個人的攻擊不談有多少能力上的權限,可是他一定會具有思想上的權限。端上的攻擊從深層次就反映了這點,他的進攻不帶有**,不帶有想法的攻擊就是徒勞。
憑借這個把握,傅林美再次計算著端上和自己之間比劃出來的最終勝率,這種招式的來回根本無法讓傅林美滿意。她向後踢腿彈開端上的身體,隨即移動拉開距離後迅速停止賣了個破綻。
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端上那像是執行任務一樣軟綿綿的攻擊正接近自己並刺入後腰,輕輕地閃避後傅林美又是一個轉身。當鋒芒避讓開來之後,傅林美開心的揚起劍刃,出手比任何時候都要快,選擇了比任何地方都要致命的位置向前做著突刺。
可怕的長劍隨即貫穿端上月復黑一片的忍者服,鮮血濺濕了一片,染紅了一片。對于忍受疼痛還想要反擊的端上,傅林美只是麻利的伸手抓住端上的右手然後為自己的劍刃附上對應屬性的假面力量,當劇烈的靈子由兵器灌入敵人身體後可以引發可怕的後果,甚至是對于**的爆炸。人類之軀的端上和假面或是惡魔不同,他根本忍受不住第一波痛苦的攻擊,手上的力道便松懈了一半,這時又被傅林美抓住機會猛地向前一挺。
劍刃散發著寒氣,刀光染上了一層鮮紅,沒想到墮落者之一的人居然這麼容易對付,這麼想的傅林美猛地將劍拔出,然後推開尸體一般的端上思考了起來。就在這五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傅林美做了這麼讓人吃驚的事
隨即,她的視野不得不隨著力量的流動轉移,她看到身旁遠處的端上依舊保持著原本的距離完好無損的站立著。障眼法亦或者是替身,總是不能解釋為什麼這麼的真實。
「不錯的身法,傅林美小姐掌聲被端上厚實手套的手掌排起有種不和諧的感覺,似乎那之外隱藏了某種聲響。「讓我開了眼界,可是你還是沒有踫到我,而且我的分身已經就為了
傅林美這才意識到這家伙說的是什麼,他無力的掌聲根本也是障眼法,作為被傅林美捅刀的替身,那不過是個木樁。可是這木頭本身卻也是個靈子重磅炸彈,這力量甚至不亞于陳靜小道里引爆的炸彈。
火焰的升騰,炸彈核心的燃燒所有的動靜都被那鼓掌聲迷惑過去,傅林美這才轉身看向身下那越發鼓脹的機關,他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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