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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也顧不得那正昏迷不醒的機巧山女孩了,而是齊齊地轉向了蕭逸。
「後面的那位結丹期道友,也現身吧,你們兩個,今兒誰也別想走了閩門哥倆,遙遙地沖著高空喝了一聲。
劉針暗自搖頭,卻也只得無奈現身,總不能看著蕭逸自己以身涉險啊。
只是,面對這兩個結丹期的修士,劉針心頭卻是直打鼓,身為華夏特勤組的一個組長,劉針對于各世俗修真各門派,那是極為熟悉的,這閩門雙雄,劉針自然也是有所耳聞,這兩人成名已久,名聲很臭,可謂無惡不作,尤其擅打悶棍,兩人本就是本家兄弟,這些年聯手剪徑下來,也是身家豐厚,兩人的修為也急劇提升,雙雙突破到了結丹期。
劉針雖然同為結丹期,但是,論起實戰經驗,卻遠非這兩個家伙的對手,更何況,蕭逸還只是築基期修為。
所以,眼見著對上了這二人,劉針心里就極為打怵,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來了,但是,劉針依舊是想著,先禮後兵,能不動手,就不動手,遙遙地從飛劍上步下,劉針沖二人一抱拳,說道︰「二位,在下特勤組華東區組長,大家同為華夏道門,本是一脈相生,不知道能否賣我個薄面,就此放那女修士離去,化干戈為玉帛?」
「操,這還來了個官方的。哈哈,可惜啊,我們閩門雙雄,黑慣了的,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們也不認,廢話少說,要麼,留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麻溜滾蛋,要麼,留下來被我們打死搜身,自己選吧那長臉漢子哪里會把劉針放在眼里,不屑地說道。
與此同時,雙掌一錯,那雙肉掌,竟然迎風而張,一會兒就變得足有常人的兩倍大小,而且,上面一片詭異的血紅。
劉針只看了一眼,就臉上變色,訥訥叫道︰「血手印!」
「哈哈,算你小子還有幾分見識,只是,現在認出,已經晚了,我這血手印一出,吸不到鮮血,斷不能收功。♀哈哈,拿命來!」那長臉漢子,說著,就奔著劉針而去。
那雙血紅色的手掌,上下翻飛之間,竟然快如穿花蝴蝶,頃刻間,就幻出了無數個手印,讓人難分虛實,但是,劉針卻是毫不懷疑,只消被其中的任何一個血手印印上,那就是九死一生。
此刻,由不得劉針猶豫了,二指一掐訣,即刻招過了自己的飛劍,與那血手印斗在了一處。
而另外那矮胖的閩門修士,則是一直滿眼貪婪之色地看著蕭逸,眼見自己哥哥與劉針動了手,那矮胖修士也嘿嘿一笑,單手一招,就招出了一套長短不一的細針寶器來。
蕭逸一2見了那套針形寶器,就是瞳孔微眯,因為,蕭逸認得真切,這套針形寶器,正是在那拍賣會上,一位修士曾經拿出來要交換那紫電貂的那一套。
但是,當時這套針形寶器的主人,卻顯然不是眼前這位矮胖修士。
如此說來,那原因就只有一個了,那就是這套針形寶器的前主人,業已遇難了。
「嘿嘿,怎麼?認出來了?這套針形寶器,嘿嘿,不錯,正是那拍賣會上的那套,不過,它的主人,此刻早已經落到大洋中喂魚去了,哈哈哈矮胖修士見蕭逸神色,便猜出了蕭逸心中所想,更是得意非凡。
臉上一片猙獰,雙手一錯,矮胖修士,便馭起了那套針形寶器,向著蕭逸襲來。
而寶器之所以稱為寶器,自然是有其獨到之處,那套長短不一的針形寶器,短的細如牛毛,上面更是附著了可以隱形的陣法,倏忽間便可以傷人于無形,而長的,卻是可以用作飛劍之用,威力無窮。♀
一套十三根,根根有妙用,也是根根要人命。
蕭逸雙眸微眯,即刻也馭起了自己的金蘭兩色飛劍,一團劍光騰起,即刻護住了周身。
而後,單手一招,自己那寶器翠劍,也頃刻間就放了出去,直取那矮胖修士。
那矮胖修士也不著慌,竟祭出了一根狼牙棒來,只是,那狼牙棒卻是別有一番蹊蹺在其上,周身一百零八個狼牙釘,都是可月兌卸的,並且淬了劇毒,合起來是一根威力極大的狼牙棒,分開來,就是一百零八個暗器,可偷襲,可布陣,端的是變化無窮。
蕭逸那翠劍一經放出,就被那狼牙棒布成了一個圓形法陣,困在了其中。
「呦,竟然還有寶器劍,哈哈,你小子身家果然豐厚,竟然還能讓我有所驚喜啊,我忍不住想看看,你到底還有什麼好東西啊那矮胖的修士見了那殺器寶器劍,不但絲毫沒有驚慌,反倒是簡直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一心二用,駕馭著那針形寶器和那狼牙棒,尚且游刃有余,足見結丹期修士之強大,絕不是浪得虛名。
蕭逸雖然尚未結丹,但是實戰經驗那是兩世為人,豈是尋常人能比的了的,而且,身家豐厚,武器絲毫不弱于對方,所以,也就一時半會難分高下。
只是,劉針那邊,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卻是已然高下立判,劉針雖然也是結丹期修士,但是,這麼些年下來,身上的法寶實在是沒幾件,怎麼比得上這以打悶棍起家的閩門雙雄?
雖然儲物空間里裝著蕭逸剛剛送的紫電貂,但是,時間倉促,甚至沒有來得及打上神識烙印,若是此刻倉惶放出,恐3怕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只仗著一柄飛劍,與那修士斗了個左支右突,狼狽至極。
一個不小心,後背出現了空門,被那修士的血手印印了上去。
「哄」地一聲悶響,劉針只覺得喉頭一甜,隨即,自己全身的血液就翻騰起來,不受控制地向著後背那血手印涌了過去。
即刻,就透過了皮膚,不要命地涌出,竟是生生被那血手印吸了出來。
那修士的一雙血手,因為飽吸了劉針的鮮血,也愈發地變得血紅起來,詭異無比。
「哈哈哈,有了你這結丹期修士的鮮血進補,我的血手印起碼又可以上一個層次了那修士哈哈狂笑不已。
說來也怪,一朝被那血手印印上,劉針渾身的血液就都不受控制了,此刻,竟然周身麻痹,動彈不得,片刻間,就臉色慘白,號無人色,竟然只剩下了被人吸干等死的份兒。
劉針張大了嘴巴,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內心一片恐懼。
蕭逸怎麼可能看不見劉針的情形,心里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那血手印,竟然如此歹毒,結丹期修士一朝被拍上,也只有等死的份兒。
估計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分分鐘,劉針那高大的身軀,非被吸成人干不可,蕭逸哪里還敢耽擱,眼角一動,再也不隱藏實力,即刻,舍了那矮胖修士,向著劉針那邊,撲了過去。
「想走嗎?嘿嘿,現在容不得你走哦那矮胖修士哪會不知道蕭逸的心思,自然不肯放蕭逸過去增援劉針,真元狂涌,把那套針形寶器馭到了極致,妄圖攔住蕭逸的身形。
「找死!」蕭逸眼見了那修士的舉動,卻是雙眼一冷,袖口一彈,就放出了靈寵咕嚕。
咕嚕早就與蕭逸心意相通,一經放出,就扇動著一雙翅翼,一口金剛烈焰就噴了出來,在蕭逸和那針形寶器之間,直接架起了一道火牆。
修真界排名第三的金剛烈焰,那豈是浪得虛名?
那凝實不散的火焰,足足地噴吐出有二十米長,堪堪就是一道火牆,讓人不禁驚嘆,咕嚕那小小的身體里,怎麼會有如此驚人的能量。
那矮胖的修士,剪徑多年,自然也算是有識之士了,一見了那火牆,就臉色劇變,也算是他反應機靈,急忙心念一動,向回撤回了那針形寶器,因為他絲毫也不懷疑,若是沾上一星半點的這烈焰,即便是貴為寶器,也定然要煙消雲散。
只是,這一撤回寶器針,哪里還能阻擋得了蕭逸的身形呢?
如同一陣清風一般,蕭逸便掠到了那劉針之側。
「劉兄!」蕭逸一聲高呼4。
劉針卻是無法應答了,周身的血液洶涌地被後背那一雙血掌吸出,劉針渾身不能稍動,心里已經是一片絕望。
正在這絕望之際,卻是看見蕭逸倏忽而至,劉針虛弱的雙眼里,閃過了一片期冀。
而那正施展血手印的修士,眼見著僅僅是築基期的蕭逸撲了過來,卻是滿臉的不屑,陰陰笑道︰「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地就要來送死嗎?好,老子就成全你
說完,那修士心念一動,就從頭頂遙遙地祭出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來,那珠子足有拳頭大小,其上仿若鮮血淋灕,內中更有陰魂嚎叫之聲,一經放出,就放射出雪雲一片,滾滾地向著蕭逸撲面而來,蕭逸一點不懷疑,只消被那雪雲踫上分毫,那一定是大麻煩。
「嘿嘿,嘗嘗我的血珠的厲害吧!」那修士陰狠地叫道,手上卻是更加發力,一時間,劉針血液涌出的速度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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