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微眯,嘴角含笑,舒婉款款走到了蕭逸面前,一擰身,坐在了蕭逸的身旁,伸出縴縴玉指,扳過了蕭逸的酒杯,就著蕭逸的手,飲了一大口。《》紅唇邊殘余著一滴紅酒,舒婉斜睨著蕭逸,伸出了猩紅的小舌,細致地舌忝了一圈。
只是這個舌忝舌的動作,卻是猶如干柴上澆了一蓬熱油下去一般,騰地把蕭逸心里的一團,熊熊點燃!
「真是個妖精!」蕭逸搖頭笑道。
「怎麼?在這里自斟自飲,我陪你喝一杯不好嗎?」舒婉星眸閃動,壞壞地笑道,一邊又給自己倒滿了酒。
兩人輕輕踫杯,蕭逸笑道︰「今晚,我得多謝你!沒想到,你還是個商界的奇才!」
「再怎麼奇才,也得你的東西好才行。玉肌膏今晚的轟動效果,你還滿意?」舒婉輕搖著酒杯,笑著說道。
「當然!」蕭逸重重點頭。
舒婉呵呵笑了,一飲而盡,微眯了眼楮,湊到了蕭逸耳邊,軟軟的嘴唇堪堪就貼在蕭逸的耳垂上,吐氣如蘭般輕呢道︰「打算怎麼謝我呢?」
「你說怎麼謝都好!」蕭逸笑著說道。
「呵呵!」舒婉咯咯笑著,皓首微垂,手指在蕭逸的胸口畫著圈,輕笑道︰「我要是叫你以身相許,你也答應?」
「求之不得!」蕭逸捉住了舒婉的手指,笑著說道。
舒婉臉色泛紅,卻故意嘟嘴說道︰「我以為你與眾不同,如今看來,你也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區別!」
蕭逸笑道︰「如此絕色在前,我要是毫無反應,豈不是禽獸不如?」
舒婉呵呵笑了,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己的床邊,緩緩地玲瓏地躺了下去,右腿微曲,寬大的白襯衫下,依舊露出了一抹春色,那是一條紫色的蕾絲T-BACK。眼楮斜睨著蕭逸,舒婉呢喃道︰「我們該按摩了吧?」
蕭逸站起身來,俯視著舒婉玲瓏有致的身段,笑道︰「隨時恭候!」
說罷,伸手覆上了舒婉的女敕足。也許是喝了些酒,舒婉渾身的肌膚,白女敕中透著一種誘人的粉紅,身體上的馨香更勝以往,低吟婉轉間,足以動人心魄。
「這是最後一次按摩了嗎?」舒婉微眯著眼楮,看著蕭逸問道。
「這次按摩之後,你的抑郁癥就會徹底痊愈。」蕭逸手下不停,回答道。
「可是我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怎麼辦?」舒婉支起了胳膊,任由一頭長發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後,目光灼灼地看著蕭逸問道。
「你都要我以身相許了,還不是你說了算?」蕭逸的雙手按在了舒婉的大腿上,一邊,一邊笑道。
舒婉眼楮晶亮地說道︰「對了,目前你還是被我包養的狀態,當然是我說了算!」
說完,舒婉咯咯地笑了,一翻身滾了開去,只把一具曲線妖嬈的美背,對著蕭逸。白色的襯衫緊緊地裹在她身上,倒是顯得那翹臀異常地豐滿,輕搖間,簡直能搖碎所有男人的雄心壯志。
「妖精!」蕭逸深吸一口氣,伸手把舒婉捉了回來,繼續按摩。
舒婉這回閉上了眼楮,卻也沒有繼續做出挑逗之事,只是那迷離的眼神,實在是讓人耳紅續。
偷眼看著蕭逸額角滲出的汗滴,舒婉笑著坐了起來,伸出右手,用襯衫的袖子,幫蕭逸擦拭了,擦完之後,就勢勾住了蕭逸的脖子,朱唇輕啟,如囈語般輕聲說道︰「很熱嗎?」
從那寬大的領口,蕭逸看見了一抹豐滿女敕白,那玲瓏的形狀,讓蕭逸腦子里哄地一+激情小說
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令人發狂的俏臉,蕭逸一個俯身,把舒婉那具能讓所有男人魂牽夢繞的玲瓏玉體,壓到了身下。火熱的劇烈顫動的胸膛下,是舒婉傲人的。
「啊!」舒婉一聲低呼,臉紅續,卻是緩緩閉上了眼楮。
可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蕭逸再有動作,舒婉疑惑地睜開了星眸,卻見蕭逸緊閉著眼楮,極力調整著呼吸。幾秒鐘之後,卻是緩緩離開了自己的玉體,下了床。
舒婉支起了身體,一陣愕然。
「我走了!」蕭逸深深看了一眼舒婉,竟轉身大步出門。
舒婉看著那鏗然合上的房門,心里失落萬分。他顯然對自己是動了情的,可是,為何最後關頭卻能夠把持住自己,不越雷池半步?舒婉自覺閱人無數,可是此刻卻無論如何不懂蕭逸在顧忌什麼。想想自己剛才閉上了眼楮,任君采擷的模樣,舒婉心里真是又羞又氣。
蕭逸出了舒婉的別墅大門,連車也沒叫,就一直沿著濱海路緩緩地向前走著,吹著涼爽的海風,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終于把體內的邪火緩緩疏散了。
「修道雖然不禁酒色,可是整個練體期,無論如何不能破了這童子之身!」蕭逸長出了一口氣,只是,面對舒婉那樣的絕色,這種忍耐,實在是熬人。
不過,堪堪走了有幾十步,蕭逸外放的神識就捕捉到了一輛悄然接近的汽車,那是一輛寶馬750,關了大燈,正緩緩地接近蕭逸。
「嗯?」蕭逸一聲輕咦,頭腦瞬間清醒下來,腳步卻沒有任何變化,依舊緩緩地走著。
沒一會兒,那輛車戛然停在了蕭逸身前,車門一響,呼啦啦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把蕭逸攔住了。
為首一人,不是別人,正是舞會上,剛剛被蕭娜戴了綠帽子的賈如龍!此刻,他那墨綠色的帽子,早已經不知所蹤,卻是踮著那尖頭的綠皮鞋,一雙褐色的眼楮斜睨著蕭逸,嘴角撇出了一個猙獰的弧度,獰笑著說道︰「蕭少,請留步吧!」
蕭逸站住了身形,嘴角一撇,笑道︰「賈大少真是好興致,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就不怕自己的頭上再多出一頂綠帽子?」
賈如龍嘴角一抽,狠狠地呸了一聲,之後卻混不在意地說道︰「呵!你當我稀罕蕭娜那個賤貨?要不是為了攀上蕭家這枝高枝,給我錢,我也不稀的上她?只不過,可惡的是她居然大庭廣眾之下,給我戴綠帽子!不過,遲早你們蕭家得連本帶利地還給我!今兒,閑話少說,我是奉了你表哥的命令,要教訓你一頓。順便,也把咱們之間的賬結了。」
「哦?我們之間有何賬目?」蕭逸冷笑著問道。
「少他媽給我裝,你買草藥的三百萬,乖乖地給我還回來,之前我還擔心你窮的沒錢還,不過,本大少運氣好,今晚你就剛得了三百萬,麻溜的,再老實地被我們打一頓,就算是利息了。」賈如龍獰笑著說道。
「哼!」蕭逸一聲冷笑,不置可否。
「怎麼?你是要錢不要命了?好好,我就知道,就是有你這樣的賤人,不吃點苦頭,就不肯乖乖就範。你放心,我馬上就成全你。」賈如龍絲毫不惱,微眯著眼楮,沖著身後一擺手,叫道,「哥倆個,交給你們了,你們蕭大少吩咐了,要狠狠地打。」
賈如龍身後兩個一襲黑衣的壯漢應聲而動,向蕭逸跨近了一步。
這二人蕭逸也有印象,原是蕭家雇佣的兩個保鏢,都是退伍兵出身的,一身的真功夫,和龍虎幫的那些混混,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當真是以一當百。
只是,披上了這身黑衣,骨子里也就有了奴性,扒高踩低,當年對蕭逸也是百般地折辱。此刻見了蕭逸,兩人嘴角撇著不屑的笑容,鄙夷地說道︰「蕭家當年養的一條狗,現在卻成了白眼狼,連主人都敢打了,真是活膩歪了。蕭逸,你自己不要好,就別怪我們出手狠辣了。」
蕭逸卻是不屑和他們這種看門狗費唇舌,抱了雙臂,冷眼看著他二人。
這種泰然倒是讓二人很是意外,對視了一眼,陰狠地說了一句︰「上!」
兩人揮動著手臂,向蕭逸撲了過來。
蕭逸卻是面色不改,一聲冷笑,腳下驟然施出了風拂柳步法,瞬間就滑出了兩人的攻擊範圍。身形交錯的一霎那,卻是右手接連甩出,狠狠地甩了兩人一人一耳光。
兩個保鏢只覺得眼前一花,就沒了蕭逸的身影。可是臉上的那一記耳光,卻是結結實實的挨了,火辣辣的,後槽牙都松動了,而蕭逸已經好整以暇地站到了二人身後。
「你他媽敢打我們,小雜種!」倆保鏢呸出了口中的一口血水,惡狠狠地叫道,合身再度撲上。可是,剛才詭異的一幕卻是再度重演,蕭逸的身影,在兩人眼皮底下再度一滑,出現在了二人身後。而兩人的臉上也再度挨了兩個耳光。這一次,牙齒終是沒保住,生生被蕭逸打落下來。
兩人此刻卻是不敢罵了,心里俱是一沉,額角見了汗,以二人的身手,當年在部隊里也是能數得上數的,本以為對付一個小小的蕭逸,已經是殺雞用上了牛刀,簡直就是殘忍啊。哪知道,兩個回合過去了,卻是連蕭逸的邊都模不著。卻被人甩了四個耳光,連牙都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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