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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婉被她說得俏臉一紅,掃了一眼蕭逸說道︰「自然是為男人了!」
說完,一伸頭,叭地一聲在蕭逸臉上印上了一吻,笑著說道︰「我好不容易撈出來的男人,別被別的小妖精搶去了,蓋個章!」
「呸,不知羞!」余子曼看著舒婉和蕭逸親熱,自己的俏臉卻是禁不住一紅。♀
「蕭逸,我走了,知道你還有事要忙,子曼,你不走嗎?」舒婉松開了蕭逸的胳膊,笑著問向了余子曼。
「我當然不能走了,關鍵時刻,徒弟得給師傅幫忙啊!」余子曼一推眼鏡,大氣凜然地說道。
舒婉撇撇嘴笑了,一邊坐進了自己的汽車,一邊說道︰「幫忙可以,可別幫到了不該幫的地方!」
「那就不勞你操心嘍!」余子曼故意手扶眼鏡,擺出了一個格外曼妙的造型。
「哄!」舒婉一腳油門,直沖了過來,堪堪到了余子曼面前的時候,才踩住了剎車。
「啊!」余子曼嚇得一聲尖叫,慌亂地跳到了蕭逸身後。
「哈哈哈!」舒婉遙遙向蕭逸揮了揮手,大笑著離開了。
「啊,死丫頭,嚇死我了!」余子曼手扶胸口,好一通喘息。
「呵呵,開工嘍!」蕭逸招呼了她一聲,徑直走進了濟世堂。
余子曼應了一聲,緊跟著蕭逸走進了診所。
蕭逸一邊救治患者,一邊趁機向余子曼講解著四象針法。余子曼孜孜不倦,學得極為認真。
一下午的時間,蕭逸師徒便又救治了十幾個病患。
被治愈的病人們,激動異常,同樣地,第一時間把自己接受治療的視頻,發到了網上,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像一顆炸彈一般,在海城市民心中,掀起了軒然**。
「波西卡毒瘤被小中醫當場治愈!我的天啊,難道這種病,竟然有人能夠治好?難道,我們有救了?」好多市民心中響起了同一個聲音。
于是,海城市的大小網站,瞬間,便被這幾個視頻佔據了最重要的位置。
舒婉此刻,剛剛游完泳,只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衣,赤足散發坐在書房的電腦前。抿了一口咖啡,點開了一個網頁。
一眼便看到「小中醫當場治愈波西卡毒瘤,有圖有視頻!」這樣的一個熱帖,回復數,已經到了一萬多。
「這家伙,到底非池中之物,這麼快,便引起了轟動舒婉的嘴角扯開了一抹會心的微笑,點了進去。
可是,令舒婉驚訝憤怒得卻是,帖子里竟是罵聲一片。
「波西卡毒瘤豈是一朝一夕,幾十分鐘之內就可以治好的?就好比有中醫宣稱可以在兩周內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地可笑。沒文化真可怕,竟然有人相信這種鬼話?」
「一定是有騙子中醫,想要大發國難財,為自己做虛假宣傳呢。要是波西卡毒瘤都能治好,他還用待在那個又小又破的診所里?你瞅瞅那診所,還沒有大
「就是,看看那視頻病人前後的神情對比,也太假了吧,想要造價宣傳,倒也找點實力派的演員啊,這作假的宣傳手法實在是太過拙劣
「中醫無用,只會在這個時候騙人騙財,難怪,魯迅先生都說,中醫不外乎是有意無意的騙子!」
「強烈呼吁人肉這個敗類中醫!」
偶爾有幾個帖子冒頭,以大大的篇幅講述自己被蕭逸救治的經過的,卻也被大家調轉槍口,當成了托兒,被噴的體無完膚。《》帖子瞬間,如石沉大海般,被淹沒在一片罵聲中。
「女乃女乃的,居然敢這麼懷疑蕭逸?」舒婉氣得柳眉倒豎,火速注冊了用戶名,發帖子罵道︰「我看無知者無謂的人,是你們!你們憑什麼臆斷他是騙子?有種,你們今後誰得了這個病,別去找他!」
可是,一分鐘不到,就有無數的罵聲回復。
「靠,又一個托!」
之後,就是一連串的經典國罵。
舒婉氣得簡直暴跳如雷,掐著腰,咬牙切齒地說道︰「娘的,居然敢罵我?這就找人封了你們的網站!」
可是,沒等舒婉找人封了那家網站,各大媒體,就已經幾乎在同一時間,發出了官方的消息︰「特大好消息!波西卡毒瘤的治療,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濟世堂名醫蕭逸醫生,于近日,運用祖傳針刺放血手段,有效治療了數十例患者,經檢查,經蕭醫生治療的所有患者,愈後無任何後遺癥。市政府已在濟世堂附近的街心公園,成立了專門的隔離區……」
當晚間新聞上,女播音員用甜美的聲音播報了這一條喜訊之後,海城市到處一片呼聲,市民壓抑了幾天的心情,一掃而光。大家奔走相告,終于有救了!
一時間,網絡上更是風向逆轉。
「鼓掌!懷疑蕭醫生的人,被狠狠打臉!」這一個配發了蕭逸完整治病視頻的帖子,瞬間蓋過了所有的帖子,點擊率在幾小時內飆升過了百萬。
大家的回復中,無不是贊美之詞。
偶爾有幾個頑固的質疑者,險些被大家的口水淹死,最後只得銷聲匿跡。
「啪!」百草堂里,剛剛恢復了元氣的楚柏楊,狠狠地拍在了椅子上,生生把一側椅把拍了下來,「沒想到,這場天災,竟是成就了這個小子!」
「大哥,我們怎麼辦?」楚柏淮心里妒火中燒,恨恨問道。
「還能怎麼樣?他現在是市里乃至省里領導眼中的寶了,全市的人都盯著呢,你听听大家都說些什麼?民間聖手?無冕之王?混蛋,我們百草堂百年老字號,楚家幾代名醫,也從未得過這些稱號啊!可惡至極!」楚柏楊再度狠狠一拍,把另一只椅把也拍了下去。
「大哥,就這麼坐等著看他羽翼豐滿?」楚柏淮陰沉著老臉,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個時候,不是尋常時候,不要去惹事生非了,免得倒讓他抓住把柄,利用領導對他的仰仗,來對付我們楚柏楊雖然萬分不情願,還是權衡利弊,如此說道,但是,末了,不忘從牙縫里說道,「好在,中醫協會交流會的日子,已經不遠,我要讓他,爬得越高,跌得越慘!」
而此刻,中醫協會內,李青山正和三位頭發同樣花白的老人聚在一起,撫掌暢談。
「依我看來,蕭逸的這次成功,對于我們整個中醫業來說,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兒啊。以往,不管咱們如何宣傳,老百姓首先對中醫沒有信心,認為中醫騙人騙錢,這一次,大家伙兒的命,都是蕭逸救回來的,我看以後,必定要局勢逆轉啊!」一位長臉的老者,手捻著頜下的幾根胡子,欣然說道。
「老白,你說的一點沒錯,蕭逸這次,可是為我們中醫揚眉吐氣了,他女乃女乃的,我倒要看看,這回那些個天天叫囂著‘廢除中醫’的雜碎們,現在怎麼說?」年紀稍輕的雷姓老者拍著桌子,痛快說道。
「我早就說過,在我見到蕭逸在我面前施出四象針法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中醫當興了!」李青山深深嘆到。
其他三老也是情緒激動。
而此刻的蕭逸,對于世人的議論,卻是渾然不知,酉時一到,依然停止了診病。
看病不過酉,這是蕭逸不可動搖的原則問題。一來是因為凡事有時有節,二來也是因為,酉時一到,天地間陰陽交替,正氣不足,一個不留神,醫生本人也容易被病邪之氣侵害。
不過,所有人也不敢發出一點怨言,奇人必有怪癖,只要蕭逸能治好這本是絕癥的病,大家就已經是千恩萬謝了。
濟世堂成了疫區,曉月也不能回家了,只能暫住在同學家里。
而余子曼為了免于來回奔波,便暫住到了曉月的房間。
第一次和一個年輕男人同在一個屋檐下,余子曼心里很是有些緊張,也有些莫名的興奮,兩人吃過了晚飯之後,余子曼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電視,但是,眼楮卻是不時地瞟向蕭逸的房間。
蕭逸一吃過晚飯,便鑽進了自己的房間,並且吩咐余子曼不要打擾,也不知道他在鼓搗些什麼。
「難道本姑娘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坐在這里,他都不知道要來搭訕一下,聊點什麼嗎?再發生點什麼不應該發生的,本姑娘說不定也會答應哦!」余子曼模著自己細致的小臉,正襟危坐,不過,耳朵卻是一直仔細地听著蕭逸房里的動靜。
可是,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余子曼已經哈欠連天,坐的腰酸背痛了,蕭逸還沒有出來。
「哼,難道我的魅力就那麼差嗎?」余子曼氣哼哼地跺了一下腳,只得向曉月的臥室走去。
可是,就在走到門口的那一刻,蕭逸的房間門卻是驟然打開了。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迎面就鑽入了余子曼的鼻孔。
「哇,是什麼?這麼香?」余子曼抽著鼻子,驚奇地問道。
蕭逸卻是伸出了手掌,露出了手里的一粒金黃色的丹丸來。
「這是什麼?」余子曼伸手接了過來,那丹丸還是熱的,里面似乎蘊含了無限的熱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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