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血腥的味道慢慢的流入喉嚨之中,白靜的眼中露出一抹解月兌的笑容!
她就是死,也絕不會讓人污辱她的身體……
「媽的!想死?沒有那麼容易發現白靜不對之處的迪夫彼克看到她雙唇緊閉,立刻一把掐住她的喉結,強迫她張開嘴巴!
因為窒息疼痛,白靜本能的張開嘴巴,卻在張嘴的那一剎那,嘴里被大力塞進她身上那件狐狸披肩,讓她既張不開口,又無法咬住自己的舌。
迪夫彼克眼底滿是濃濃的欣賞之色,聲音婬逸的道︰「還是個烈女,蕩~婦玩得數之不盡,像你這樣的貞潔烈女還真的從來沒有玩過,在外面那些人沖進來之前,這些時間足夠我好好享用一下你這個美人了
說著迪夫彼克一把扯掉白靜緊身裙下的內~褲,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就要沖入最後的那道防線!
卻在那千均一發之際,只听到「咚」的一聲巨響,緊接著,房間里的燈瞬間熄滅!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吶喊聲和槍擊聲!
「老大,有人不知道怎麼沖了出來,將我們的倉庫給炸毀,現在外面的那些聯邦特警還有中國武警一個個都殺了進來,怎麼辦?」一個男人聲音驚慌的道
在听到男人的話後,白靜的臉上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她就知道,他一定不會丟下她,每一次在危險的關頭,他總是會像她的守護神一樣及時出現在她身邊。、
這一次,她也一直相信,他就在她的身邊!
此時,每個人頭上已經帶了安全電燈帽,房間再次被照亮了起來,迪夫彼克也將凌亂的衣服重新穿了起來,一把將白靜從沙發上勾了起來,一只手槍指著她的頭,目光凌厲的對著下面的人怒聲道︰「如果你們想活命,今天晚上就和我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別想著那些臭條子的話是真的,你投降他們就會放過你們,一旦你落入他們的手中,他們不會把你怎麼樣,但他們會將你們送進那可怕的生物科技研究所,把你們像小白鼠一樣用于科學實驗,那時的你們,才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為那些經歷正是我體驗過的,我親眼看著那里的人一個個正常的進去,在里面不出幾天,就會一個個變得像喪失理智的喪尸一般,能從那里逃出來的人微乎其微,你們的命運在你們自己手里,是斗爭到底還是選擇投降隨你們選擇!」
那些人听到他的話一個個都目露驚恐之色,喪尸他們只是在電視看到過,但是覺得無比惡心與可怕,他們寧願死也不想變成那樣的行尸走肉!
「我們和老大同生共死,殺出重圍!」眾人異口同聲
「好,不愧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現在大家都隱藏在隱蔽之處,隨時準備將那些條子的人頭打在地上當球踢!」迪夫彼克一聲令下。
頓時,原本站在大廳里的幾十個人一下蜂擁而散。
迪夫彼克挾持著白靜左右看了一下,確定附近沒有人,拉著白靜就向一道門走去!
白靜被他用力的給推進門里面,然後關上門上,迪夫彼克走著一張床前,手在床上面的一個按紐上按了一下,頓時,就看見原本寬大的歐式大床慢慢升了起來。
還沒有等白靜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迪夫彼克像丟小雞一樣的將白靜丟了下去。
白靜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在圓圓的通道里滾了好一會兒,每滾一下,頭部都撞在旁邊的牆壁之上,疼得她咬牙切齒!
趁著迪夫彼克還沒有追上來,黑暗中,白靜用力的雙手掙扎,想要將綁在手上的繩子掙月兌掉。
只是,那繩子綁得十分牢固,她又沒有鋒利的工具割斷繩子,只見著有微弱的燈火漸漸向自己走來,白靜更加驚慌,情急之中,人的威力是無比之大的,她感覺到繩子在她的掙扎下有一點點的松懈!
然而,她的手還沒有拿出來,迪夫彼克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見到他手中拿著一桿槍,白靜不敢輕舉易動,就算他手里沒有槍,她也肯定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不如先假裝被他挾持,然後再找機會逃跑。
白靜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密窒,聲音冷冷的道︰「剛才你說的那些可怕的話只是為了嚇唬那些人,就算是以命戰斗到底,也絕不向警察投降,為的就是讓他們為你盡量拖延逃跑的時間?」
迪夫彼克眼中露出一抹笑容,「你真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不過,你只說對了一半,我是讓他們用自己的生命來給我拖延逃跑的時間,但我也沒有說假話,我真的曾經被警察抓起來關進生物研究所當小白鼠,看到我頭上這個可怕的疤痕了嗎?就是他們活生生在沒有打麻藥的情況下破殼翹開的,說什麼要在我的頭里面裝一個東西,連接到眼楮處,可以讓瞎子失而復明,多麼可笑的發明?我那時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硬是活活打死了五六個按住我的男人,然後逃了出來,我是知道生命有多麼可貴的人,怎麼可能會以雞蛋踫石頭和那些條子硬踫硬?」
說話間,迪夫彼克已經挾持著白靜走出了密石,這個密石是通向別墅外面一個小樹林里面,在那里停放著一輛越野車。
看來是他每次交易時,為怕有危險,直接準備隨時逃跑停放的。
白靜被他像丟垃圾一樣丟進副駕駛座上,然後他也上了車,車子一路飛快的逃離。
另一邊,槍戰慢慢結束,雖然那里的犯罪團伙奮斗拼搏,但那些美國聯邦特警和中國特級武警也絕非等閑之輩,更何況,警察的人數遠遠超過那些走私團伙的人數。
美國聯邦特警發射的是真槍實彈,而中國特級武警發射的則是用特級鋼制作的麻醉箭頭,打中敵人的身體不會致命,卻會讓人瞬間渾身無力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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