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的人不應該是右丞相蘇原嗎?怎麼會是他?難道說,從他救我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一個滅掉丞相府的陰謀了嗎?」
秦紫心緊緊地握住雙手,指甲深深地嵌進了皮肉里,最後一絲希望的光芒就這樣被熄滅了。
就如掉進冰窟一般,秦紫心久久不能動彈,園中之人也早已離去。
「朕今日能夠接見梁國的二位使者,甚是歡喜。朕提議,今晚在此流雲殿,勿談國事,只飲酒,有違者有如此案!」
薛凌瀟說罷用利劍砍下桌子的一角,你梁國永遠只能在我薛國之下。
「臣等遵命!」眾臣附和道,只見梁國使者面面相覷。
「皇上,我梁國也備有舞曲,欲獻與天朝的皇帝陛下和在座的諸位酒過三巡,梁國使者緩緩上前道。
「好!朕今日有幸大飽眼福,實乃美事也,準!」薛凌瀟蒼白的面色在幾杯酒下肚後,卻顯得更加地蒼白了。
「啪、啪」使者拍了拍雙手,五名身著青雲羅綺、面帶白色輕紗的梁國打扮女子蓮步輕移走了進來。
「愛卿,為何貴國的舞蹈表演竟然手持寶劍?」薛凌瀟看到中間的那名手持寶劍的女子不解地問道。
「這、這是為了效仿我梁國當年的和親公主月琉璃而為,為了表示我皇願與貴邦永結同好的心願
使者隨機應變做了此答復,就連他也不知道這舞蹈是何時改過了。
「既是如此,那就開始吧薛凌瀟揮了揮手示意舞蹈開始。
「月琉璃?」
秦紫心在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握住劍鞘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那不是她母親的名字嗎?為什麼自己從未听父親說過,娘親她是梁國的公主?
緩緩拔出劍,秦紫心開始舞了起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要如何同時殺了皇上薛凌瀟和三王爺薛凌璟。
回旋、盤腿、轉身每一個動作,秦紫心都與手中握著的劍融為了一體,羅綺輕揚偏偏然有神仙之感。
隨著音樂的起伏,從發絲到指尖都變成了及至的魅惑,秦紫心慢慢地向薛凌璟走去,眼底是濃濃的恨,還有一抹痛色蕩漾其間。
「還不是時候
就在秦紫心刺向薛凌璟的時候,一個身著白衣,帶著面紗,手持羽扇的男子擋回了秦紫心的劍,並將其帶回了流雲殿的中央。
「你是誰?」秦紫心看著眼前的男子道。
「你當知時,自會知男子奪走秦紫心手中的劍,扶住她的腰輕輕提氣向殿外飛去。
白衣男子將秦紫心帶到冷宮之後,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為何阻我報仇?」秦紫心掙月兌他的手臂,這個人竟給她一種熟悉之感。
「就算你殺了薛凌瀟、薛凌璟又有什麼意義?更何況,你更本就殺不了。要想報仇,得讓他們付出更大的代價才是
白衣男子玩弄著手中的羽扇,眸中流動著不見底的寒意。
「與其白白送命,不如好好休生養息,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白衣男子說完便向冷宮外飛去,你不用獨自去面對這些,我一個人就夠了。
「修生、養息嗎?」秦紫心慢慢地向屋內走去。
「公主、公主,你回來了?大皇子也回來了,哈哈蓮蓉瘋瘋傻傻地跑了過來。
「蓮蓉,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秦紫心想起剛才梁國使者說的那番話,如果母親真的是梁國和親公主,那她為何嫁給了父親,而不是當時的皇上?
「公主,青璃公主在薛國去世了,薛國說要另派人去,是你去。哈哈。噓,公主你別出聲,不然就跑不掉了
蓮蓉緊張地看了看四周,自己鑽到了干草堆里。
「青璃?不是先皇的皇貴妃璃妃嗎?她和母親又是什麼關系?」秦紫心躺在干草堆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一個害了丞相府幾百口人的人又怎會給自己的送吃的、送藥?」
秦紫心將紙條打開又揉成一團,直到看不清上面的字。
「或許,這個蓮蓉的身上藏著不少秘密,為何其他人沒有滅她的口?」
秦紫心坐在石階上,看著在草叢中玩的正歡的瘋女人,腦海里充滿了各種疑問。
「在他們心里,蓮蓉她確實已經死了白衣男子緩緩坐在秦紫心的身旁。
「是你!」
秦紫心驚訝的問道,眼前的男子一身月牙白的衣裝,依然手持羽扇,不同的是今日他的臉上帶著半個銀色面具,精致的面具契合蓋住鼻梁和左臉,墨色的眼眸中是不見底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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