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現在就開始吧。」白詩蕾深吸了一口氣,幸好天佑哥哥先給她打了預防針,所以她現在能很快的恢復狀態。
「不用勉強。」紫傲柔輕輕蹙了蹙眉︰「如果你心里不舒服,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紫傲柔淡淡的開口,她不想利用詩蕾對龍夜邪的感情,如果詩蕾現在後悔,她不會說什麼。
「傲柔姑娘,我只有一個要求,可以嗎?」白詩蕾沉吟片刻,微微抬眸看著紫傲柔,緩緩的開口。
「請說。」紫傲柔淡淡的開口,一個嬌柔的女子看著你,你忍心拒絕嗎?
「等你毒解去以後,可不可以給我看看你穿女裝的模樣?」白詩蕾眼底滿是急切的看著紫傲柔,她承認,作為皇室里特別是被捧在手心的寶貝,她有一種攀比心理,她想看看,紫傲柔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才能俘獲龍夜邪公子那樣優秀的男子。
「可以。」紫傲柔輕輕點了點頭,這事,她不會介意的。
「那我們開始吧。」白詩蕾輕輕一笑,示意紫傲柔坐在床上,紫傲柔拿出龍夜邪那會遞給她的玉交給白詩蕾,白詩蕾看著玉,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弧度,這是娘親的遺物……
「開始吧。」紫傲柔盤起而坐,雙手放在雙腿上,輕輕的閉上了眼。
「嗯。」白詩蕾應了一聲,左手拿起一盤準備好的水杯,右手輕輕點了一下水,暗自運用奴術,只見一團白霧猛地包圍住玉,玉一踫到白霧,突然散發出一陣刺眼的白光,白詩蕾輕輕的閉上眼,右手在紫傲柔頭頂打著圈,薄唇輕輕蠕動著,只見那玉猛地一收周身刺眼的光芒,把光芒收回來形成一個圈,從紫傲柔頭頂打落而下。
白色光圈一罩住紫傲柔,紫傲柔渾身輕輕一震,秀眉輕輕皺了皺,半刻,卻是舒展了眉頭。
紫傲柔只感覺全身先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繼而,又如同墜入了溫泉一般,溫暖舒適。
此時在皇宮內的眾人不知道,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組織,正在慢慢的壯大。
‘兮兮客棧’
百里之柔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猛地睜開眼,百里之柔皺了皺眉頭,坐起來,微微抬眸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夜色,垂了垂眸,再抬眸,百里之柔心中已有了打算,緩緩的站起來,百里之柔拿起一旁的衣裳穿好,輕手輕腳的打開門,往客棧樓下的後院走去。
後院有一棵桃花樹,月光灑落在樹上,嬌媚的花朵在風中搖曳著身姿,仿佛一個翩翩起舞的少女,柔美。
百里之柔走在樹下,微微抬起右手,一片桃花瓣緩緩的墜入她的手心,低頭看著手心的桃花瓣,百里之柔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紫柏……好久好久沒有見面了,這次跟隨她們一起去尋,還是沒有見到你……
「如此良辰美景,何事讓姑娘如此傷懷?」低沉的磁音響起,百里之柔渾身猛地一震,眼底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是誰?!給我出來!」百里之柔微微抬眸四處張望,卻沒有看到一個人!
更要命的是,她感覺不到此人的聲源處!
「姑娘何必驚慌?在下可是好人喲!」話音剛落,百里之柔感覺自己的右邊的肩膀被人踫了一下,猛地回頭,卻是空無一人。
「裝神弄鬼算什麼英雄好漢?!」百里之柔一聲怒喝,雙手猛地攥緊,她這麼大的聲音,白俊馳他們應該能听到吧?
「不要白費力氣吼了,他們听不到的。」那人仿佛是百里之柔肚子的蛔蟲,那低低的聲音帶著絲絲笑意飄蕩在空氣中,詭異而又寒冷。
「有本事就滾出來!」百里之柔氣極,一聲怒喝,話音剛落,那人已穩穩的站在百里之柔面前十米處。
「哼,帶著面具?莫不是丑的不能見人?」百里之柔看著眼前一襲白袍帶著鬼頭面具的男子,冷哼一聲。
「姑娘如此想,在下也不好多說什麼。」白袍男子淡淡的開口,那雙袒露在面具外的黑瞳就如一個巨大的漩渦,吸引著人墜入其中,百里之柔看了一眼他的眸子,立刻移開視線,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絲絲冷汗,好險,差點墜了進去!
「公子找小女子是有何事?」百里之柔看了看周圍的結界,微微咬了咬下唇,現在她已經冷靜下來了,現在不是跟他直面沖突的時候。
「只是邀請姑娘進入組織而已。」白袍男子淡淡的開口,微微抬起下巴,那模樣,哪里像是邀請?
「公子這般盛情邀請,小女子實在難以消受!」百里之柔看著白袍男子的模樣,微微蹙了蹙眉,心底恨得牙癢癢,他這模樣是邀請?擺明的是強迫!
「在下認為姑娘的明事理的人,難道姑娘不想見自己的夢中情人?」白袍男子淡淡的開口,拋出了一個無比誘、惑的條件。
想!她怎麼會不想?豈止是想,是恨不得現在就去見他!
「在下不但能讓姑娘見到夢中情人,更能幫姑娘提升奴術。」白袍人見百里之柔眼底的動搖,再次拋出一個巨大的糖衣炮彈。
提升奴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啊!在這個奴術盛行的時代,誰不想成為強者呢?
「需要我做什麼?」百里之柔微微抬眸看著白袍男子,她不相信天下有掉餡餅的事兒,就算有,也不會砸在她身上。
「進入組織的都是同伴,只要發誓听從安排便可。」白袍男子眼底劃過一絲笑意,緩緩的開口。
「是嗎?」百里之柔微微蹙了蹙眉,她怎麼感覺不是這麼簡單呢。
「如果姑娘不相信的話,在下也沒辦法了。」白袍人低低的笑著,眼底閃爍著狠厲的光芒。
「我跟你走。」百里之柔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開口,她沒有選擇了!這一開始就是強迫,她能見到他,並且得到力量,她也不算虧吧?
「在下就喜歡姑娘這種聰明伶俐的人。」白袍人低低的笑著,伸手一揮,結界消失,百里之柔同他也消失不見。
後院的桃花瓣片片凋落,冷冷的空氣拂過,仿佛他們從未出現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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