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霸情惡少 第126章 避難避到了樹上

作者 ︰ 寫出一心人

第126章避難避到了樹上

「會爬樹嗎?」他只是淡淡道。

賈紫凝大腦頓時短路了一秒才臉上,「你是說,我身邊這棵樹嗎?」

他輕嗯了一聲,隨即走向了另外一棵。他手長腳長,又是受過訓練的人,爬樹不會難倒他,賈紫凝看著他的身影在樹下不過停留了十秒鐘,接著樹葉一陣搖晃,他已經到了枝葉茂密的樹影之後。

要不是他親自動手掰開樹枝查看她的情況,她都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見她還是傻兮兮地站在原地,他眉心一蹙,頓時有種想爆粗口的感覺,賈紫凝這死丫頭若是不欠揍,天底下就再沒有欠揍之人了,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從樹上跳了下來。

「我問你會不會爬樹你干嘛不說?沒看到他們已經追過來了嗎?」

他怒斥道,箭步流星地朝她走過來,臉上是慣有的冷冽,語氣惡劣地就像現在刮在臉上的風。

可是看到他最終沒有舍棄自己,賈紫凝眼前的他,不再是那個讓她緊張害怕的男人,他的語氣,也好听的像大提琴的低鳴,海浪聲給他伴奏,有種仿若天籟的美妙飄揚到心中。

身體被他抱住,熟悉的氣味和溫暖讓她好像就這樣靠在他的懷里睡去,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沒有我你連樹都爬不上來,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大本事!」他在她耳邊這般負氣地哼哼道,隨後,把她扛到了背上。

「自己抓緊了,掉下去我可不再管你!」

賈紫凝沒有意見,也顯得十分殷勤,雙腿緊緊地環繞住他結實的腰身,雙手在他下巴前十指相握,看他這樣背著自己,怎麼上樹?

但這不是天大的難處,薛烈模到了樹干上一些突起的小疙瘩,雙手緊扣著樹干往上撐,腳踩著突出的疙瘩借力用力,很快,他們已經離地一米多了。

賈紫凝抬頭看了一眼樹干上方,輕輕咬了咬牙,這樣巴在薛烈身上的滋味一點不好受,身體老是想往下滑,又離那些樹杈還那麼遠!

如果要到那些樹杈和樹葉密集的地方躲著,還需要往上爬個三四米,這種紅樹林,樹高一般在五米左右,常綠闊葉林,一年四季都是綠油油的,哪怕是下雪的天氣,人躲在里面確實是個好去處,只是,它唯一的缺點就是枝干縴細脆弱,承重力一般!

放眼望去,遠處那片火光正在逼近中,令她稍微放松的心弦又是一緊。

她可不敢催促薛烈加油,因為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看著自己的身體如蝸牛一般移動著,一點點地朝著最近一根樹杈走去。

等到他們終于跨上那條枝椏,倆人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那片火光也到了腳下……

賈紫凝下意識地捂著嘴,大氣不敢出,這些人影被火光照片,讓她能清楚地看見他們的穿著,打扮,還有所帶武器,黑衣白刀,還是那些黑社會。

她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見他目光深邃如幽潭一般,火光在他眼下卻反射不到瞳仁里。她暗自嘆息,對于此刻他看到的一切,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麼?

沒有發現異常,這些人繼續往前走,當火光慢慢從眼底消失,黑暗再次將他倆的身影包裹,賈紫凝才大大地喘上幾口氣,全身好似虛月兌了一樣,坐到了樹杈上。

「好險,差點被發現了!」

他蹙了蹙眉,淡瞟了她一眼,閉目養神。

直過了很久,賈紫凝忍不住開口問道,「現在好像沒事了吧,我們走了嗎?」

他淡淡的一句,「隨便你!」又疲倦地合上了雙眼。

賈紫凝被他這不冷不熱的態度弄得一頭問號,火光都已經遠去,後面也沒見到有人過來,他們不可能在這樹上坐一個晚上吧。

什麼叫做隨便她走不走,她是想走啊,可是她不會爬樹,也不見得會下樹吧!

「薛烈,那你走不走啊?」

「喂……」

她試圖再次跟他交談,但他好像真的是睡著了,根本沒有听見她在說什麼。

她有些無奈,這樹上真不是那麼好呆的,他的背後是大樹枝干,可以靠著休息,她卻是坐在一條脆弱的枝椏上,前後沒有靠,腳下又是懸空的,雙手撐在前面的枝椏上做支撐都已經酸的要斷了,她真的坐不住了。

既然他不願理她,她還是自己走吧,她試圖伸出一只腳去探索樹干上的疙瘩,但一動,整個枝椏都跟著她劇烈地搖晃起來,她緊張地閉著眼,讓這幾乎要把她搖下去的震動熬過,再次鼓起勇氣的時候,他忽然開口道。

「坐過來!」

他突然響起的聲音差點沒把她嚇掉下樹,賈紫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既然沒睡,為什麼要讓她在這里折騰?現在叫她坐過去,什麼意思啊?就是看不起她會自己下樹咯?

「我不要,你不走算了,我走!」她冷哼道。

他冷哼了一聲,淡淡道,「樹枝要壓斷了,你確定你能承受摔下去屁*股開花的痛嗎?」

「什麼?!」

賈紫凝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只听身下「 啪」一聲,清脆的斷木聲音就應他而起,她條件反射的將身子騰起,樹枝因她這動作更加劇烈地抖動起來,斷裂的速度也更快了,她嚇得花容失色,整個身體本能地朝他撲了過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沒等她抱到他的身體,地心引力已經把她帶著往下滑去了,她慘叫了一聲,原以為會摔得慘不忍睹,到最後,卻是被某人的手緊緊地托住了。

她緊忙睜眼看去,是他微彎了身子,一只大手緊抓著一處枝椏,另一只手牢牢地托住她的手臂。

托住她一個八十斤的大活人,還要避開他身下枝干斷裂的可能,那種吃力可想而知,他古銅色的大手在她的胳膊上越抓越緊,幾乎入骨。

她的心口,沒有一點被拿住的疼痛,吊在半空,心懸在浪尖,卻偏有甜蜜,隨即是歡呼的感覺源源不斷地滑過心口,雖然不合時宜,但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那種感覺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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