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發情的野貓用過的夜壺
第三十章發情的野貓用過的夜壺
若非明明感覺好像是梓涵昨晚抱著自己睡了一夜,可是梓涵卻是一種毫不知情的語調和表情,自己又何必追問下去呢。
「也許……真的是我做了一個夢吧
「可能是你的壓力太大了梓涵勸慰道︰「一會兒乖乖吃了東西,再好好睡一覺。不要想的太多,一場比賽輸了並不說明什麼。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最棒的!」
在我的心目中你永遠是最棒的!若非心里一陣溫暖,眼前浮現出梓涵溫柔的笑臉。不由得精神一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喂,死冬子!這兩天準備的怎麼樣啦?每周pk一次,三周一決勝負。這第一局我可是毫不客氣地贏了……哈哈,」可兒的聲音像子彈般富有穿透力,盡管隔著電話卻依然鑽得若非的耳朵生疼,「我們說好了的第二局pk你贏,第三次嘛我再贏……。你可不許反悔听到沒,死冬子!」
以前可兒的聲音好像因為貼上了「女人「的標簽般極為神秘又富有吸引力。可是現在一想起可兒想起女人,若非的腦袋里立刻浮現出小麗柔女敕高聳的ru房和神秘茂密的三角叢林,而對于可兒的臉也好小麗的臉也好好像全部被屏蔽掉了,只剩了除卻臉部以外的身體。這讓若非感到有些羞愧和沮喪,難道自己對女人的向往就是她們誘人的身體嗎?
「喂,听到沒有死冬子?」可兒不放心地追問道。
「隨便……」若非感到有些木然。
「什麼叫隨便啊?你什麼態度啊?你竟然敢對我這樣說話啊你這個死冬子,我要你確切地回答︰是,一定!」
可兒 里啪啦地叫著,若非只好把電話從耳朵上拿開,繼而掛掉。
剛把電話放下,鈴聲又暴躁地響起了來,「你竟然敢掛我的電話,你還沒有回答我你這個死冬子!」
「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好了若非無可奈何地說︰「我現在很累,只想休息。
「那好,就這樣說定了。三局兩勝,下一局你勝,再下一局我勝。一個月之後,房子歸我!不許反悔!」可兒不依不饒地說。
「我說過你想怎樣就怎樣好了,干嘛要那麼麻煩呢若非說完又把電話掛斷。
當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若非拿起手機舉起來恨不得把它扔到窗外。
他氣急敗壞地舉著手機跳到地上……是的,是氣急敗壞,這是從小到大認識可兒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對她懷有這種氣急敗壞厭惡至極的感覺。
若非舉著手機氣急敗壞地在屋里轉著圈大聲吼叫起來︰「你還要怎樣,我都說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你為何還要這樣沒完沒了……」
「吆!火氣怎麼這麼大呀,誰惹著你了?」電話里傳來小麗不緊不慢的聲音。
若非愣住了,「小麗……姐!」
「姐?」小麗「咯咯」地笑起來,「怎麼好端端地突然叫起了姐?好像我真的有多大似的……」
若非叫小麗姐絕非是一時興起。一來小麗原本就比自己大了好多歲,二來……是小麗一點一點教會自己怎樣做男人,是她把自己由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這第三嘛,昨天若非給小麗打電話的時候,小麗冰冷的態度讓自己和小麗之間頓時有了距離感。
所以若非月兌口叫小麗「姐」也是理所當然的,起碼是有尊重和敬畏的成分在里面,若非在心里就是這樣認為的。
「好吧,不管你叫我什麼,今晚我們要見一面小麗不容置否地說。
「見……見一面?」若非生怕自己听錯了,「您是說今晚要和我見面嗎?」
「怎麼?難道你不想我嗎?」
「我……」
听到小麗嬌嗔地聲音,若非周身的血又熱起來,心跳加快,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可是你昨天……」
「沒什麼可是小麗冰冷的語調中透著嬌嗔與挑逗,「今晚你到我的住處,我們好好聚一聚……我想你了……」
原本若非還因為小麗昨天在電話里對自己冷若冰霜的態度有所顧忌,現在听到小麗充滿性感的濕漉漉的聲音,若非的心和身體頓時不可抑制地急劇膨脹起來,恨不得立刻抱住小麗的身體,讓yu望和激情盡情地釋放揮灑…。
電話還沒放下,一只手便情不自禁模到了硬起來的「小弟弟」。哦,小家伙,干嘛這麼調皮,迫不及待了嗎。
神秘的朦朧的曖昧的夜色啊……
此刻,小麗正毫無顧忌地月兌光了衣服站在若非面前,喘息著貪婪地抱著若非的身體……
若非有過一次做男人的經驗,又正值年輕力壯精力旺盛,所以今晚在小麗的床上不再像上次那樣笨手笨腳不知所雲,而是將各種姿勢做得如同舞蹈般行雲流水上下翻飛左右逢源運用自如。
「我喜歡你精干柔韌的身體,喜歡你漂亮的動作,喜歡你永不枯竭的激情和能量……你真的好爺們……純爺們!好棒哦!」
小麗不停的贊美,讓若非更加興奮勇往直前干勁十足。
什麼舞蹈大賽,什麼可兒,什麼梓涵,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被若非拋到了腦後,眼前看到的心里想的只有小麗的身體和如饑似渴的yu望……
只是,當一切的柔風細雨也好興風作浪也罷歸于平靜之後,小麗的眼神便又充滿了不屑和冷漠。這讓若非驕陽似火的熱情和身體立即如同澆了冷水一般,淬火似的慢慢冷卻,直至降至冰點。
凌晨,回去的路漆黑一片。
若非獨自一人在空曠的大馬路上丈量著孤獨與惆悵。小麗竟然都不肯讓自己在她那里過夜,自己就像用過的夜壺一般被拋到了漆黑的夜里。
偶爾有發情的貓嚎叫著穿過馬路,若非覺得自己就像那只發情的野貓,滿懷著不可抑制的激情而去,酣暢淋灕一瀉千里之後沮喪而歸。
淺水灣公寓17號樓14層b座。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若非看到梓涵裹著迷霧般熟悉的身影大吃一驚,頓時感到頭有些暈眩。
「你……一直在等我嗎?」
梓涵沒有說話,而是直直地盯著若非的鞋子。若非下意識地收了一下腳,低下頭,一抹橘紅在寬大的褲腳下羞澀地嶄露頭角。
「瞧你,臉色那麼蒼白,為什麼不知道愛惜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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