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早就讓你給我些,對付那些看門的惡犬了,偏偏你小氣得很,半點都不肯給我,如今倒是大方起來。」司馬星塵此時已經雙眼紅腫,淚流滿面,可還是不忘大聲叫嚷道。
白葦眼珠一轉,嘿嘿一笑︰「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昨夜你從那個縣令家里不是還找到幾顆夜明珠嗎?我想看看都不成,如今麼……來來來,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拿出買路錢……來吧,快把那兩顆珠子給我玩玩,其余的你怕被人發現埋的埋,扔的扔,就這個還不錯,給了我,我就給你洗眼楮去。」
「你……你……你個小心眼的丫頭,我當時不讓你看是怕大半夜的把人引來,後來不讓你看是因為大白天的也沒什麼好看的,本想今晚離得遠了讓你玩玩兒呢,你……你竟這麼對哥哥,真是……真是氣死我了,你個沒良心的丫頭……」
「咳咳……」突然白葦故意加粗了聲音,學著司馬星塵的樣子說道,「給我的有什麼好玩的,我莊子里好玩的東西多了,可那又有什麼意思,這好東西,還是憑自己本事得來的才珍貴麼……」
听了這句話,在一旁亂嚷嚷的司馬星塵一下子愣住了︰「丫頭,你又想起來一句話,這還是我在藏劍山莊的時候同你說的呢。」
白葦也是一愣……這句話的確不是司馬星塵在這幾日同她說過的。看來,她的記憶力正在慢慢恢復中呢。
沉默了須臾,卻听司馬星塵殺豬似的叫嚷起來︰「啊啊,丫頭,痛死了,你……你用的難道不是水嗎?」
「咦,我拿錯水袋了,這好像是你在集市上打來的酒……呃,酒就酒吧,消毒。其實如果有油的話更好,清洗起來更方便……」
「酒,酒,你怎麼能……嗷嗷嗷,痛痛痛……輕點,輕點……」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正在白葦為司馬星塵清洗眼楮的時候,卻听到從身後傳來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
白葦一怔,回過頭去,卻愣住了。
「哥哥、姐姐,你們這是在打架嗎?」
感到正為他清洗眼楮的白葦突然停住了,好容易舒服點的司馬星塵立時不干了,大聲嚷嚷道︰「你做什麼,怎麼停了,快……快點……我受不了了……」
「哥哥要是受不了,就讓姐姐給你揉揉吧,我听我院子的阿貴就是這麼對小翠姐姐說的。」
「揉?揉什麼揉,越揉越痛。」
此時司馬星塵的眼楮腫的就剩下一條縫了,看東西也沒有原先清楚,只是影影綽綽的覺得在他同白葦面前似乎站著一個人,而且,單看體型和輪廓,似乎還有些眼熟。不禁問道︰「你是誰?」
「越揉怎麼會越痛呢?」
這時,那個人又出聲︰「嬤嬤說,揉一揉就會不痛了,還讓我好好跟阿貴他們學,說是等我成親那晚就這麼做,會很舒服很舒服呢?真的……真的很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