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邪頓了頓,隨即笑著道︰「雖然此時沒有,不過也不遠了。」
「此時沒有?是什麼沒有?是陛下不曾定賢妃娘娘的罪,還是葉青並沒有表明立場徹底跟隨?」
「這……」劉邪臉上露出一絲赧然,「賢妃娘娘她,畢竟跟了父王多年了,而葉青葉總管麼……他既然已經幫著我將賢妃押到了陛下面前,想必,歸順也是早晚的事情。」
「想必?」白葦冷笑一聲,「不如讓我猜一猜。想必殿下到了大王面前,一開始是據理力爭,可是大王卻要殿下放賢妃一馬,殿下心中不忍,就應了。至于葉總管……」
白葦笑了笑︰「想必他看到這些,葉總管對殿下十分失望吧。所以才沒有立即就投靠殿下。我說的是也不是。」
劉邪抿了抿嘴,放下了酒杯,沉吟了一下道︰「賢妃她……畢竟陪了父王這麼多年。父王如今也沒有幾日了……賢妃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武功,已經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來,不如等父王他……再令她殉葬……」
「啪啪啪」白葦突然鼓起掌來,隨後猛地站起,冷笑道︰「殿下可真是個孝子。」
說完,竟不理會劉邪,而是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
「白……賈先生……」劉邪見狀,急忙拉住她的袖子,「我若是做的有何不妥,先生可以對我直說,又何必一走了之……」
甩開他的手,白葦頭也不回的道︰「殿下至孝,在下敬佩之至,所以現在要找個地方大哭上三日,好讓下人都知道,殿下的大孝感動地……」
「賈先生,不對嗎?雖然同你給我說的有些出入,可是,這樣不對嗎?」听到白葦的冷嘲熱諷,劉邪有些慌了,急忙道,手更是再次將白葦的袖子抓得死緊,任他怎麼甩都甩不開。
「對,很對,非常對!」
被他抓著移動不了,白葦索性也不掙,而是轉回身來,看著他嘴唇微微上勾︰
「殿下大孝,明知大王縱容奸妃害得你雙目失明,害的你母後郁郁而終,害得你終日出不得英儲殿,只能學些吟詩作畫的雜事,還差點害得你死在楚山之中,再也回不了故國,更甚至早有謀劃要褫奪你的太子之位轉交他人之手……您還能以拳拳赤子之心希望以孝來打動他……在下真的是……被感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說什麼?」劉邪一怔,隨即明白過來,「你說的是真的?是……是劉蟠告訴你的?不是秦王害得我雙目失明,而是賢妃,是父王縱容的她?」
白葦並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繼續說道︰「您跟秦王殿下聯手的時候,不是早就應該從他的嘴里听說了,又何必來問我?」
「我……我信秦王無意害我,可對父王……」
劉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從小他就知道自己同秦王長得很像,宮中的傳言也曾經傳到他的耳朵中。這也是他後來肯跟秦王聯手的原因。若是秦王真的無意王位,那麼也許……所以他才敢冒險同他聯手。
只是父王呢?難道父王的毒不是秦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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