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星塵任他拎起,毫不反抗,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識,只是盯著司馬諫的眼楮,一字一句的再次問道︰「父親,我師父說的可是真的?」
「師父?哪個師父?」司馬諫眉頭一皺,抓著司馬星塵的手更加的緊了,再次問道,「你哪里來的師父,偷學了幾招就敢闖蕩江湖了,你以為你真是個人物嗎?快說,你們約的是什麼時候,打算去哪里?」
司馬星塵別過頭︰「我說了,只有我一人,我只是想逃婚。♀」
「逃婚?你以為騙得過誰?我看是那個丫頭想逃吧。對了,一定是的。還有她送來的‘王印’,也是假的,是不是?」
直到此時,司馬星塵按捺很久的火氣才終于徹底爆發了,只見他使勁一揮手,徹底擺月兌了司馬諫的轄制,而後向後跳了幾步,冷冷的看著他︰「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你果然不是我的父親,母親也不是我的母親。師父說,你們抱我來,是另有所圖。我當時還氣得幾日沒理他,將他氣走了。如今看來,他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我應該再仔細听他說說的。」
這倒讓司馬諫怔了怔,隨即冷笑道︰「是又怎樣,即便你不是我們親生的,可我沒有兒子,最後這偌大的山莊還不是你的。你若是听話,就告訴我白葦的去處,否則的話,你沒了藏劍山莊這個少莊主的身份,可就什麼都不是了。」
听到他就這樣承認了,司馬星塵也呆了,他不過是賭氣說了這麼一句,將師父之前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復述出來,他的父親,他喊了二十年「父親」的人就這麼承認了,甚至連一絲不舍都不曾有過,就仿佛是甩掉了一個大包袱一般。
「那我的父母是……」司馬星塵有些木了。
「早就死了。」司馬諫不耐煩的說了一聲。
「死了?」今晚的變故太大,就連司馬星塵一時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怎麼,這件事情你那個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師父沒有告訴你?」司馬諫冷笑道。
司馬星塵口口聲聲說的師父,他從沒見過,也從沒听他提起過。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審問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兒子一番了,若是他早知道他一直同白葦在一起,只怕早就得手了,也不會在倉促間被那丫頭發現了破綻,這個丫頭還真是滑不溜手。
只是,現在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快點將那丫頭抓住。他剛剛在來之前已經去那丫頭的住處找尋過一遍了,結果她們主僕三人全都不見了。
怪只怪這個小六子這次給消息太晚了,竟然在二更的時候才有機會溜出來報信。看來有必要好好敲打敲打這個奴才了。
在他們說話的功夫,已經有人跳上船搜查了船艙,只是除了吃食淡水,再也看不到第二個人,看到龍叔對他連連搖頭,司馬諫怒意更甚,一伸手在司馬星塵的臉頰上狠狠摑了一巴掌,已是怒極。
「到底……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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