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艙房,看向那小島,白葦冷冷的道︰「憑你的所作所為,我把你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不過,憑我一人之力,還是沒有法子將他拖到那島上,你我二人的話,應該差不多。《》」
項寒此時昏迷不醒,她的功夫在海里也根本施展不開,不然她又為何留下小八的一條命。
雖然不知道到了島上會如何,但是此時,她的確需要一個幫手。
小八也立即意識到白葦這樣做的原因,雖然心有不平,可無論怎樣,她也不想師兄就這樣死掉,只好咬著唇點了點頭道︰「好,就依你。」
此時,甲板上的水已經沒到了他們的小腿處,白葦把身上的包袱緊了又緊。兩人便一人一邊,架起項寒就向能看到小島的那一邊走去。
等到了船舷邊,只听白葦口中低聲說道︰「先是我來拖他,等我的力氣用盡了,再輪到你,你覺得如何?」
小八歪頭看了看她,冷笑道︰「你還真是想得多,我不會拿師兄的性命開玩笑的。」
白葦也是一笑︰「我自然知道,只是我還是信不過你。」
小八一怔,眯著眼楮看了看她︰「我怎麼覺得,自從你臉上有了這道疤,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
「以前的你做作的讓我惡心。」
「你不也是嗎?」白葦冷笑,「不知道的,我還以為換了個人呢。」
人人都有面具,只不過有的人有機會將它摘下來,有的人卻一輩子都沒這個機會罷了!
比如白薇瘋狂猙獰的一面,也只有在她死後才顯露了出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二人此時也在沒有什麼好說的,只听白葦低聲喊道︰「一、二、三……」
兩人便架著項寒,連同一塊大門板,一起跳入了海中……
……
風浪很大,海水很涼,兩人仗著一身的功夫,靠著木板的懸浮力,被風吹著向岸邊游去。可即便兩人的武功都不弱,但是有好幾次,都差點撞上暗礁粉身碎骨,抑或是被海底的暗流卷走,而躲過這些,也全都靠有另一個人才能保住性命。
如此在海上半游半飄了好久,海浪才終于將三人沖上了岸,而此時兩人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也筋疲力盡了。
只是,當雙腳踏在沙灘上,她們不過是喘了幾口氣,便馬不停蹄的架著項寒往更深的陸地處走去。而後找了一個離海邊最近的山洞,躲了進去。
狂風暴雨還在洞外肆虐,洞中的兩人卻松了一口氣。不過緊接著,她們又忙活起來,首先自然是先把火生起來,而白葦更是拿出從船上搶出來的干衣,就要幫項寒換上。
「你想做什麼?」剛剛將火生起來的小八看到白葦想解開項寒的扣子,立即繃了臉,擋在了她的面前。
白葦一攤手,將那件用油紙包好,至今仍舊干爽的衣服往她面前一送,沒好氣的道︰「那你來。」
「我來就我來……」一把奪過衣服,小八看著項寒愣了愣,然後紅著臉開始幫他換衣服,只是外衣還好說,換到內衣褲的時候,小八怎麼也動不了手。
而在她猶豫的功夫,卻見一雙手熟練地做出了她在腦中重復了無數遍的動作,三下五除二便為項寒換上了干燥的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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