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她就要摔到了地上,卻見一個人影閃了過來,一把扶住了她,而看到這個人現身,那婆子張大了嘴巴,訥訥的說道︰「你……你……」
那人冷冷的瞟了婆子一眼,婆子立即噤聲,低下頭去一言不發。而此時這個女人看到來人,怔了怔道︰「你是……」
他苦澀的一笑,隨即搖頭道︰「是……」
「你就是船主?」
只是他還沒說完,卻听白葦已經笑著向他拱了拱手道︰「救命之恩,我……白葦沒齒難忘……咦,原來我叫白葦……」
「你……白葦……」听到她的話,他也愣住了,愣愣的看著她,喃喃的用自己的話重復她的話道,「原來你叫白葦……」
白葦自嘲一笑︰「很奇怪,我幾乎不記得我叫什麼了,或許,我應該叫白薇……」
說到這里,她的心突然間「咯 」一下,仿佛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
「呵呵,白葦,白薇,都很好听他愣了愣,突然笑了,點頭道,「白姑娘說的沒錯,我正是這船的船主,我姓吳,家中居長,他們都喊我吳大
白葦笑了笑︰「那我就喊你吳大哥吧
「好!」他笑了笑,轉身看向一旁已經目瞪口呆的婆子,淡淡地道,「白姑娘身體還沒好,你就讓她下地,難道我的話都白說了嗎?」
「我……我……」婆子已經語無倫次了,「我……老婆子我……知錯了……」
「只知道錯了有什麼用,還不去打些熱水來
「是,是……」那婆子急忙應著,逃也似的出了艙門,直奔艙中的廚房去了,進了廚房,關上門,這才驚魂未定的自言自語道,「我的個乖乖,這件事情太邪門了,真是太邪門了……」
待那婆子離開,他對白葦笑笑道︰「在下略通歧黃之術,姑娘的腳似乎有些不妥,不知可否讓我診治?」
「那又有何不可白葦笑笑,「我可不是那諱疾忌醫之人
「那在下就冒犯了
為白葦模了模腳腕處的骨頭,發現並沒有斷,應該只是普通的扭傷,卻沒有得到很好的醫治,再加上在海水中泡了太久所致。他也稍稍放下了心。沉吟了一下道︰「姑娘這病,並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因為遷延日久,需要在正骨後好好養著,看來,姑娘有陣子不能下床走動了
「不能走?」白葦略略皺眉。
看到白葦面露難色,他笑了笑道︰「不過是半個月罷了。姑娘若是不嫌棄,這半個月可以留在我的船上,等養好了傷再離開
白葦沉吟了一下,展眉笑道︰「既然如此,這陣子只有叨擾吳大哥了
「呵呵,榮幸之至
他說著,從懷中拿出那個藥瓶,遞給白葦道︰「這藥雖然不值什麼,不過對姑娘臉上的傷大有好處,姑娘早晚各一次,在淨面後將其涂抹到臉頰上,不出一個月,定有奇效。姑娘不妨試試
「臉頰?」白葦這才恍然大悟似的撫向自己的臉頰,卻觸到了點點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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