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聲笑語不絕于耳,我裹著毯子站在屋子中間,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群赤身**的男女盡情表演著。
我真心佩服這些女人,在被人圍觀的情況下還能表現的這麼賣力,若是放到了現代,肯定是極好的演員了。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便裹著毯子到一旁喝起水來。蕭梓凌雖然被一群女人包圍著,但視線從來沒移開過我。我對他舉了舉杯子,然後一口飲下。
終于,那座醞釀已久的火山爆出來。隨著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那些女人早已經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連一件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上。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涼涼地問道︰「別管我,你大可以繼續的!」說話間手中的杯子已經被奪了過去。
他就這麼**著身體,大刺刺地站在我面前,也不知道避諱一下。我把臉偏了過去,不理他的怒意又抓起一只茶杯往里面倒著水。
水花四濺,染濕了毯子及里面的衣服。我淡聲問道︰「王爺玩兒的不盡興嗎?不如小人再去天香樓挑幾個絕色美人來服侍王爺,可好?」
他抬起我的臉,手指緊緊的捏在我的下巴上,我已經听到了他的指關節咯咯作響,但下巴上沒有什麼痛意。
「王爺想讓我死心,大可不必采用這種方式。只需要將我賜死就好,您應該听說過眼不見為淨這句話吧我拂開他的手,雙手覆在他硬朗的胸膛上,輕輕摩擦著。
他果然有了反應,但還是克制住了。我輕笑一聲,又繼續往下︰「王爺不說話,是默認的意思嗎?那好,小人這就去天香樓我的雙目一直都注視著他的眼楮,不放過他眼眸中的任何一絲表情的變化,心里也更加冷靜了許多。
蕭梓凌,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暗暗想著,撤離了已經覆蓋在他小月復上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我剛跨出一步,身上的毯子已然被人從後面抽走。雖然我現在穿著一件薄裙,但這件薄裙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再加上屋子里明亮的光線,把所有的東西都映的十分清楚。
我雖然驚慌,但還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往前走。
「你不想救夜遙了?」冷冷的聲音倏地響在悶熱的空氣里。我頓了一下,背對著他問道︰「你讓我救她?」
「當然!除非你能取悅本王!」他說的極其理所當然,而我听的卻大為惱火。
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我不是這個時代的封建女人,我做不到低聲下氣的求他!
見我沒說話,冷冷地聲音又響起︰「皇上已經下令秋後問斬,本王也不逼你,你好好考慮吧!」說完,身後已經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當他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臨走時還不忘回頭看了我一眼,譏諷道︰「身材真是一般!」
我氣得拿起杯子就向門口砸去。我覺得我的速度已經相當快了,可還是沒能踫到他的衣角。
晚上的時候,蕭梓凌又帶了一名女子向我報道。這名女子比白天的那幾人要清秀許多,只用了少許的胭脂就將她的容貌襯托的十分絕色。
從那以後,蕭梓凌每日都會帶不同的女子準時到我這里來報道,鶼鰈情深的戲碼我看的都覺得膩歪,也不知道他怎麼能受的了的。
那抑揚頓挫的呻/吟聲已經被成了我的催眠曲,我突然擔心若是哪天听不到這樣的聲音,自己會不會失眠?
炎熱的夏季漸漸過去,眼看著初秋將至,我知道時間已然來不及了,便打算今晚他過來的時候再跟他開口。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當夕陽的余輝終于落入地平線的時候,我終于等來了那一抹深藍色的身影及他身邊的姑娘。
我特意要了些胭脂,給自己打扮了一下,又早早的讓人把飯菜都準備好,一見他過來立刻就湊到了他面前,比往日任何時候都要熱情。
蕭梓凌冷眼瞥了我一眼,摟著身邊的姑娘坐下,他的一只手還撫在姑娘半果的胸上把玩著,似乎當我不存在。
我也沒跟他計較這些,給自己倒上一杯酒柔聲叫了一句︰「王爺~」
蕭梓凌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嘴角又抽搐了一下,然後繼續逗弄著懷里的美人兒,只是動作已經沒有了從前的自然。
我心里更加歡喜起來,不動聲色地又叫了一聲︰「王爺~」在他看向我的那一刻,直接對他拋了個媚眼。
他的臉色又更加黑了一層,而懷里的美人似乎還沒弄清是什麼狀況,見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更進一步的往他懷里蹭了蹭,以示自己的不滿之意。
我在心里輕哼一聲,不依不饒的站起來繞到他身側,一把摟過他的脖子,當著那美人的面,對準了他的嘴就深吻下去。
我學著平時他吻我的樣子依葫蘆畫瓢,剛開始的時候他一動不動,任由我對他「胡作非為」,可時間一久,他終于動容起來,開始一點點的回應我,再到最後化被動為主動。
雖然肺里的空氣一點點被他抽走,頭也暈沉的厲害,但我知道自己終于成功了,更加熱烈的回應起他來。
當我們終于停下時,那美人已經主動退出了他的懷抱,坐在一旁眼淚婆娑的望著我們。
「啊呀~」我驚慌的尖叫了一聲,連忙從蕭梓凌懷里退了出來,用手捂住燙的臉頰,又特意留了一點縫隙,裝作害羞般的不敢再去看他們。
「害羞了?剛才怎麼沒見你這麼害羞過?」笑意已經傳到了耳朵里,我輕輕點頭,又對已經哭成淚人的美人道︰「王爺還是趕快哄哄這位妹妹吧,再這樣哭下去,妹妹下半輩子的光明可就不保了
透過指縫,我看見蕭梓凌瞥了一眼那位美人,冷聲讓她退下,然後又將冷顏轉為了笑臉繼續面對著我。
「她已經走了,你不必再演了!」雖是笑顏,但聲音已經冷卻了下來。我見已經被他識破,也不狡辯,大方的把手從面無表情的臉上拿下來,也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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