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女子什麼膚如凝脂手如柔荑眸如碧水唇若含丹此一些詞用在她的身上當真是一點兒也不為過此刻同為女子的我也因為她的美貌而看的有些發痴了呆呆的站在那扶桑花叢後忘記了要離開
哎呀可惜可惜想到一月之後這麼好看的一美人兒就要與一短袖成親了我心里就直為這百里蝶衣感到悲哀
也不知道天上的月老是在怎麼牽的紅線這一好看的人兒他竟然把她牽給了一斷袖當真是老眼昏花了
「昨日是中秋節麼」
如璞玉般的美人終于開口說話了聲音有些小軟軟糯糯與她整個人給人的印象一樣柔軟如輕風拂柳般
「是小姐」
一旁一身著青色羅裳的丫鬟走過來回她道
那丫鬟的等級在這府內應該不低所穿的衣服比其他丫鬟好的多頭上所戴的裝飾玉簪看著也比其他丫鬟好的多了
「可惜」
百里蝶衣面上浮出一絲惋惜之色搖頭嘆息道︰「可惜了以往每一年的中秋節我都會與域斌哥哥還有君陽一起出去游湖賞燈可是今年卻錯過了偏偏在這個時候生病了我……咳咳咳……」
話還未說完一陣輕咳聲響起一旁的丫鬟見此急的不得了又是伸手遞手帕又是幫她輕輕拍打背
「沒事沒事」
百里蝶衣笑著輕輕擺手自嘲道︰「我這身子骨也真是的一入秋就三天兩頭的生病這不是給你們添麻煩麼」
說著從羅裳丫鬟手上接來絲帕在嘴角輕輕擦拭而後又將絲帕遞還給了身旁的羅裳丫鬟
伸手接過絲帕羅裳丫鬟面色擔憂道︰「奴婢慚愧奴婢作為劉府的下人照顧小姐乃是天經地易的事情還請小姐不要為此感到自責」
「不是不是」百里蝶衣緩緩搖頭淺笑著道︰「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世間哪里有一種付出算得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十年前在沒有遇到干爹和干娘之前我和你沒有什麼區別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孩子家里有哥哥和娘親每一天的早晨我都會趴在窗口看著娘親一個人扛著鋤頭去地里勞作傍晚一個人蹲坐在門檻等著娘親從田地里回來」
「那小姐的哥哥呢」羅裳丫鬟面露疑惑開口道︰「小姐的娘親一個人去田地里勞作小姐一個人在家里等她回來那小姐的哥哥呢他那個時候沒有陪在小姐身邊麼」
「沒有」百里蝶衣搖頭道︰「他迷上了一個女子一個長的很美麗的女子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回來後來我和娘親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那個女子傷了而且傷的很重幾乎是無藥可治了不過還好後來家里來了一位會醫術的姐姐她來到家里來幫哥哥把傷勢穩定住了讓哥哥沒有再像往日那樣痛苦」
「那小姐的哥哥和娘親現在又在哪里」羅裳丫鬟追問道︰「他們知不知道小姐您真正喜歡的人其實不是大少爺知不知道大少爺與表少爺之間……」
「不知道他們什麼也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知道了」
百里蝶衣埋下頭搖頭道「現在我有再多的心事這世間能听我說幾句的人也只有你了半夏」
半夏原來這羅裳丫鬟名字叫半夏
「花公子還有花公子」
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半夏顯得有些激動
「花公子」
百里蝶衣秀眉微蹙嘴里輕聲念叨著這名字似帶有一絲眷戀可面上的表情卻帶有一陣微微的苦澀她搖頭道︰「不會了他不會再來這里找我了」
「小姐你……」
「好了不要再說他了」她輕聲制止一旁丫鬟那無止休的提問緊咬著唇瓣身子看似有些微微皽抖
風吹起她的衣裳黃色裙裳在陽光下顯得有一些明亮耀眼秋日里落葉繽紛的秋天里她看著就像是一只隨時都有可能凌空起舞的花蝴蝶一樣
那個被半夏突然提起的‘花公子‘會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何這百里蝶衣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不開心了
「半夏」
突兀百里蝶衣開口喚道她面上似乎有些緊張和害怕蒼白的唇瓣緊咬在一起顯得更加蒼白無血色了她低下頭看著地面沾有一些積水的青石板一只手提起曳地的裙裾一只手從綿裳袖口中伸出搭在了半夏的手被上
這百里蝶衣是怎麼了怎麼越看她我就越覺得她有一些怪怪的不過就是簡簡單單走個路而已走一個表面上沾有少許積水的青石板而已她怎麼就這麼害怕還嚇得面色蒼白
半夏兩手輕扶著她往青石板上踏去緩緩前行
半夏撅著嘴巴小聲埋怨著道︰「近日秋時臨近白露來襲小姐身子本就柔弱大可不必起床在屋子里面好好歇息安心修養才是為何還要一早冒著冷風起床去往大廳」
不過這些話乍一听似在埋怨听入耳卻是濃濃的擔心和關心這叫半夏的丫鬟應該是在擔心她的身體受不住這冷風習習的秋天
「無妨」百里蝶衣笑著道︰「半月不曾給干爹干娘行禮奉茶了這是我這個做女兒的不孝今日身子感覺似乎比前幾日略好了一些也該是時候去給他們奉茶請安了」
說罷又是一陣輕咳聲響起了之後咳嗽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仿佛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下來了一樣
「小姐小姐」
半夏臉上滿是緊張動作迅速地從懷里掏出一個……一個……因為距離有些遠了的緣故此刻我也看不清那丫鬟到底從懷中掏出了個什麼稀罕物她伸手將那稀罕物遞給百里蝶衣待百里蝶衣將那稀罕物吞下肚之後咳嗽聲立馬就停止了
好厲害的東西可惜了我剛才沒有看到那吞下去的稀罕物到底是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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