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過後天陽城已經失去了昔日的輝煌給人一種秋風蕭瑟英雄末路的感覺雖然魔窟與墮落一族在那一戰之後迅速退離但是整個天陽城從反扒門落敗的那一天起就已經蒙上了一層肅穆
「戀花」坐在南宮戀花的床上撫模著南宮戀花最心愛的枕頭白起內心里一陣傷痛他依稀記得南宮戀花曾經抱著枕頭深情的告訴自己「在你離開的日子我就抱著它把它當做你……」
「魔窟殘紅」
走出反扒門殘敗的大門白起忍不住回頭
「白起哥哥一定要救出戀花姐姐」昏迷了好久楠若桃終于蘇醒了沒有看到南宮戀花在身邊她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定會的」
握緊了楠若桃有些干瘦的玉手白起暗自神傷曾幾何時這雙魔力之手令萬千男人為之瘋狂可是如今這雙手上面卻多了幾分滄桑……
物非人非
與妖獸大軍匯合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之後只不過令眾多修煉者奇怪的是近一段時間妖獸大軍那種來勢洶洶之勢突然間就好像靜寂的死水沒有了聲音
「據傳白起的三老婆被墮落一族抓走了」
「如日中天的反扒門的落敗給了他太大的打擊他一定承受不了……」
「難道說他在謀劃著什麼」
知道天陽城內幕的一些人以及修煉界的其他人紛紛猜測道那些守在城池之中的魔窟修煉者本來都已經打算逃走了可是看到這種情況許多人都開始持一種觀望的態度
「希望他無法承受打擊已經崩潰了」
「沒有了反扒門他也就沒有了合作的價值該不會是被妖獸拋棄了吧」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在白起沉默的時候出奇意外的是魔窟與墮落一族竟然也無所動作許多人都在猜測認為這是大戰爆發前的寧靜
更有人認為白起避開所有的人此時或者在與魔窟疑惑墮落一族正在談判如果談得攏或許這場戰爭就可以避免
無論眾人怎麼猜測唯有一點都沒有被證實
東岳帝國靠近帝都的兩千里之外此地山明水秀地域寬廣風景極好妖獸大軍就駐扎在這里
「報」
「進來」
掀開巨大的虎皮帳篷一個人身狼首的妖修拿著一個色彩鮮艷的邀請函走了進來「又是魔窟」只看這封邀請函的材質逆天陽就認出來了因為這是沉默的這幾天中收到的第二封了
眾人看向端坐著白起又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一封已經打開的信紙那是第一次的那封信看到信之後白起就下令停止攻擊就地駐扎
那一天起他就這麼坐著閉上眼楮一言不發
「若桃去勸勸他」
「是師父」早已經恢復過來的楠若桃面上掛著憂慮輕輕的在白起身旁坐下先是拿起那封信仔細看了一遍頓時她的臉色就有些難看
「若桃什麼事」
當看完那封信的時候逆天陽等人也都怒了魔窟提出的要求很直接要白起將控制妖獸大軍的手段或者控制權交給他們再不濟白起相助他們將墮落一族滅掉
否則魔窟一定會將南宮戀花折磨的痛苦不堪
「那這個邀請函呢」逆天陽沒有遲疑一把打開了邀請函皮紙只看了一眼他就暴怒了「該死魔窟的人都該死」
「師父」
接過邀請函看清上面的字時楠若桃也是憤怒無比
三天後魔窟會在東岳帝國帝都當著天下所有修煉者的面舉行一場折磨盛宴
這封邀請函中赫然將每一場節目的名字都列的清清楚楚
壓軸大戲血紅的大字烙印著
主角︰反扒門副門主南宮戀花
「報」
「進來」
「報根據我們的密探有很多修煉者都在向帝都方向靠近」
「我知道了」楠若桃一揮玉手「為了逼迫白起哥哥魔窟的人肯定向許多門派世家發了請帖他們這麼做就是逼迫白起哥哥就範」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們」
從性格上來說楠若桃是急性子在反扒門這件事上她更是愧疚不已所以驟然間得到這個消息楠若桃就靜不下去了
「唰」
白影晃動楠若桃只覺得自己一下子撞進了一個人的懷中根本就沒來得及掙扎就被那人抱住
「放開我」
「若桃」
辨認出白起的聲音楠若桃整個人才安靜下來抬頭望著白起豆大的淚珠從她的臉上滾滾流下
「是我是我對不起他們」
抱緊了楠若桃用自己的身體給她一絲溫暖「不這不是你的錯」
「嗯」
「白起你……」
「你的氣息……」
巨大的帳篷中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在白起身上就在白起說完那一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變了
「對這十來天我一直在感悟」
「我也在等待」
「沒想到就這麼打破了瓶頸」
突破了
傷心過度自責無形的壓力壓在身上白起竟然直接從五階巔峰境界跨入了六階
一個質的飛躍
此刻的白起臉上掛著的除了傷心就是憤怒了
內心中白起這一刻更是自信無比
「魔窟你們敢對我反扒門下手那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白起的自信不是沒有理由的在五階時他的真正實力已經接近六階中級境界動用燃燒術進行加持手持斷刃施展蝕日刀法六階巔峰境界高手遇到他也只有逃跑的份
五階時雖然真正實力達到了六階但是束縛白起最多的就是無法飛行這麼一來六階高手就算無法戰勝白起也可以逃命白起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動用雪靈弓
有距離限制
最多只能將敵人造成重傷
跨入六階身體發生質的變化御空飛行只是意念之間白起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真實實力七階初級強者在自己面前沒有任何優勢
「是時候該對魔窟的人動手了」
一閃身白起就進入了星空之塔招手之間一顆星辰從遠處飛來
「蜂女王」
那顆星辰上關押的正是被金翅大鵬抓住的魔窟一族強者目光落在三個七階高手身上這三人有一個是七階初級另外兩個都是七階中級
「你」
手指著那個七階初級強者意念之間他就被分離了出去身形停下來的時候已經落在白起的對面
「我自由了」
站在白起對面的那一剎那他就感覺到那束縛在他身上的無形力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出手吧你只有一次機會」就在他欣喜之際白起森然的話語在他耳邊響起
望著白起魔窟的七階初級強者一下子愣住了他手指著白起真想狂笑真想罵白起是瘋子
「你想殺我」
「你只有一次機會」無喜無憂白起手中拿的是一把普通的刀沒有再給魔窟七階初級強者說話的時間他手中的刀已經從一個詭異的弧度極速揚起
「妄自尊大找死」
怒了
被無視七階高手直接暴怒了出手的同時他更發現在這里自己的神力竟然沒有任何限制「真是奇怪的空間」想的時候他的手並不慢面對白起的這一刀他是直接用拳頭轟過去的
他要讓白起知道就憑他一雙肉拳都可以砸碎白起的刀
「蝕日刀第一式朝陽」
突破後的第一戰刀揚起的瞬間銀白色的刀光就好像銀河中的一條浪花帶動起層層波紋
「嘩嘩嘩」
一圈圈一層層一片片銀色的波紋快速的蕩漾而出
「那是什麼東西」
「刀光」
「不對刀光組成的刀幕刀河……」
不遠處的星辰上蜂女王的三角眼里閃過一絲異彩她見過白起出刀那時白起手中拿的是斷刃發出的是墨色波紋那時的刀光組成的波紋極其稀薄
把之前比喻成波紋的話現在已經可以說成驚濤駭浪了
更有甚者這一刀攻出之後它所帶來的強大威力立即就出現了
「鏗鏗鏗……」
銀色刀光與魔窟七階初級境界強者交在一起的時候瞬間粉碎可是刀光前僕後繼第一道刀光沒有對他的手掌造成傷害就破碎了;第二道依舊沒有第三道第四道……第十道刀光的時候七階初級境界強者駭然發現手掌上忽然出現了一絲小小的傷口
「鏗鏗鏗……」
刀光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威力也愈加強大到了這個時候驕傲的魔窟七階強者已經害怕了
他的拳頭上早已經鮮血淋灕
血肉片片翻飛就是白色堅硬的骨頭都被一點點的切碎了
「啊……不……不可能……」
劇烈的疼痛幾乎令他麻木可是鮮血的刺激下他依舊保持清晰
「去吧結束他的痛苦」
銀刀揚起到最高的時候一輪姍姍來遲的血日在滾滾銀色波濤中劃開一道波浪斬向七階初級強者的頭顱
「不……不……不……救我……」
呼叫聲斷絕一顆大好頭顱從他的身子上翻飛
「 嚓」
一聲清脆低頭看在手上白起無奈的搖搖頭這把普通刀不是斷刃所以能夠承受龐大的神力發揮出蝕日刀的威力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血日出銀刀上已經遍布裂紋
「怎麼可能」
「殺死了七階強者」
「一招僅僅只一招」
驚呆了
被限制在那顆星辰上的所有魔窟強者全都驚住了如果說白起用雪靈弓射殺一名七階無敵高手他們尚可相信可是說白起一刀殺了斬殺了一名七階強者他們死都不會相信
只是如今他們信了
因為他們親眼所見
「不可能絕不可能你作弊」
「這里是你的世界你一定在騙我們」
得到自由兩個七階中級境界魔窟強者驚恐的吼道白起將他們也放出來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戰斗、殺戮
這里是白起掌控的世界無論輸贏他們認為都只會有一個下場死亡
「試試不就知道了」
招手之間墨光閃動一直靜靜漂浮在星空之中的斷刃出現在白起的手中
「你想一個人挑戰我們兩個」
見白起同時向自己兩人勾手魔窟的兩個七階中級境界強者頓時惱怒了這絕對是赤果果的羞辱
要知道在七階境界就算被壓制在極限力量之內但是不同境界之間實力也相差甚大更何況他們發現在這里根本就沒有極限限制
「燃燒術燃燒」
「三顛身法第三重一氣三清」
「唰」
在兩個七階中級境界高手驚怒的目光里沖過來的白起竟然一下子變成了三個
「怎麼回事」
「小心」
二人一驚他們發現白起的氣息也一下子提升了很多再加上白起那詭異的身法他們頓時謹慎了許多
「朝陽」
依舊是蝕日刀的第一式
「自大」
「看我破你這一招」
見白起依舊是剛才那一招兩個七階中級境界強者惱怒的同時怒極反笑他們承認這一招很厲害但是已經明白了這一招的可怕之處他們絕不會傻到用血肉之軀硬抗
所以兩人也拿出了自己的兵刃也施展了自己的絕學
本擬在血日出來的時候兩人就對白起發動最強一擊可是事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血日出現的下一刻他竟然冉冉升起了
「轟轟轟」
波濤狀的墨色刀光不知為何突然變成了火焰狀站在遠處蜂女王看的最清楚血日升起的同時斷刃上就冒出了一團火焰狀的東西那團東西與墨色刀光踫在一起竟然直接將波濤點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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