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恆澈替女孩揉著腳。♀
女孩賭氣的轉過頭,不理他。
「吃醋了?」恆澈笑著問。
「她是我妹妹,牽她的手都不可以嗎?」他解釋著。
「真的?」女孩質疑。
「真的。」恆澈又一次確定地點點頭。
「你好。」一個紫發女孩沖他們打招呼。
「有事嗎?」恆澈問。
「我們是艾依的朋友。」羽若說。
「艾依是誰?」她疑惑的看著恆澈。
「就是和我跳舞那個。」
「你們有什麼事啊?」
女孩看著艾薇一直盯著她的腳果出,皺了皺眉。
一個紅色的月亮胎記,果然有!艾薇心里震了一下。
「你腳上的胎記是天生就有的嗎?」艾薇小心翼翼的問。
女孩點點頭,「你對紅酒過敏,對嗎?」
女孩又點點頭,艾薇的聲音有些顫抖,激動的問︰「你的左肩上有一顆痣。」她這次直接用的是肯定句。
再次點頭,「舞唄!」艾薇一把抱住她,興奮的都快哭出來了。
「舞唄。」這個名字從未被人喚起,為什麼听到從這個女孩嘴里說出來,卻是如此的親切。
「那你是……」舞唄用大大的眼楮看著她。
「我是你姐姐,月詠歌唄。《》我們還有一個哥哥,他叫月詠幾斗。」
「哦哦。」舞唄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再給你透露個機密。」艾薇捂著嘴小聲說︰「和你穿一樣衣服的那個女孩,是我們未來的大嫂。」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說艾薇啊,如果讓艾依知道你在這說她閑話,你會死的很慘的。」羽若提醒道。
「可是她看起來比我還小。」舞唄有些驚訝。
「比你要小兩歲。」恆澈在一旁接話。「她今年十一。」
「哇!艾依竟然把年齡都告訴你了?」羽若瞪大了眼楮看著他。
「她是他哥哥。」舞唄笑著說。
「我才沒有這樣的哥哥。」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
「嗯?」所有人一起看向恆澈。
「難道不是嗎?」恆澈給了她一個眼神。
「走了,護送傷員回家。」恆澈攔腰把艾依抱起,看這熟練的動作,應該是兄妹沒錯。
「你又弄疼我了。」艾依沖他發脾氣,不過卻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懷里,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有多久了,他都沒有這樣抱過自己了。
「我輕點就是啦。」他寵溺的說。
「今天晚上家里有派對哦,走吧。」艾薇拉起舞唄。
羽若剛要走,看到一邊已經怒發沖冠的沐野軒,連忙上去安慰道,「兄妹,他們是兄妹。」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他沒說什麼,也跟了上去。
沐野軒覺得自己快要崩潰啦,從上車到現在,恆澈沒有停下來一秒鐘,一直說個不停。
他真佩服艾依能把一場舞會堅持下來。
「沐野軒,追我們家小夢啊,敏銳和謹慎,是絕對不可以少的。這點你就做得不到位了,一場舞會下來都沒有發現挑錯了人。這就代表你不了解她,而艾依可是根據觸覺就判斷出來了。
不過還是謝謝你,如果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我會被踩死的。」他一口氣說了一大段。
艾依斜眼瞪著他,「我告訴你域零恆澈,如果敢把他帶壞了,我和你肯定沒玩。」
「看,在她這種發火的狀態下,千萬不要惹,否則倒霉的會是你。」他接著說,真是一刻都不停。
「絲。」艾依喚道。
「是。」夢絲領會她的意思。
她飛了過去,把膠帶粘在恆澈的嘴巴上。
沐野軒一臉無奈的看著他撕扯著膠帶,卻徒勞無功。
「那是撕不下來的。」艾依瞥了他一眼,說。
終于到家了,好漫長的一段路,沐野軒是這樣覺得的。
打開門,一只腳剛跨進去,空氣里彌漫著花的芬芳,摻雜著淡淡的蛋糕的香甜。
奇怪,誰買蛋糕了。
這時,無數片花瓣散落下來,落在她的頭上,肩膀上。
「艾依,生日快樂。」所有人一起喊道,唯獨張不開嘴的恆澈。
艾依愣在那,生日?她都快忘了。
「快去切蛋糕啊,」羽若拉過還站在那的艾依。
吹完蠟燭後,和其他的派對一模一樣,蛋糕不是用來吃的,而是……
「啊,羽若你,」艾薇叫著,又把羽若抹了一下。
艾依坐在那,用手指著頭,淡淡的看著她們,一副誰要敢抹我,你就死定了的樣子。
幾斗,你現在在干什麼啊?有點想你了。
趁艾依發呆之際,雖然知道艾依周圍半米內都是極寒地區,但艾薇還是從後面偷襲了上去。
艾依嘆了一口氣,身子微微一側,抓住艾薇正要伸過來的手。
艾薇撲了個空,笑嘻嘻的看著她。
「既然你那麼喜歡抹,我就給你多抹點。」她拿過艾薇手上的紙碟子,把本來要抹在自己臉上的女乃油,全抹在了艾薇臉上。
「你在看誰?」艾依問她,然後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可是已經晚了,羽若把碟子拍在她臉上,就跑了。
「清靈羽若!」可她的話音還沒落,又有兩個碟子趁機拍了上來,她無可奈何地摘下碟子,又听見一個人的腳步聲。
好啊,還來。
她抓起碟子拍在那人臉上。
「艾依,你要謀殺啊。」沐野軒哭喪道。
「是你啊。」
「抱歉,我沒看到。」絲毫不帶歉意的一句話。
「你們慢慢玩,我去洗個澡,如果誰敢把我的房間弄髒了,你今晚都別想睡了。」她大聲說。
之後又順手抓住一個飛來的碟子,扔到桌子上。
洗完澡後,艾依端著一杯牛女乃站在窗前。
「艾依。」莉莉絲的聲音。
「嗯?」在她的印象里,莉莉絲不光冷,而且還很神秘,一直呆在蛋里,都很少出來。
「你有想過嗎?你的未來。」
「未來?」艾依不清楚她為什麼要問這個。
「你的未來並不都是復仇,還會有其他的,也可以說是你的願望。」
「願望嗎?和幾斗在一起算嗎?或是回去以後可以見到爸爸媽媽。」
「你笑什麼?」艾依奇怪的問。
「笑你傻。」
「我問你,他們離開有多長時間了?」
「大概兩年吧。」艾依回答。
「期間他們沒有給你打過一次電話吧,有父母是這樣的嗎,請問這代表什麼?」
「代表什麼?」艾依重復著。
莉莉絲一閃,躲過女乃油,女乃油砸在窗戶上,開成白色的花。
淒涼的月光鋪灑著大地,她抬頭仰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明月,這是一種思念,唯一的寄托。
「絲絲。」
「你來做什麼?」她挑眉。
「來看看你。」少年回答。
「我很好,請回吧。」她毫不領情的說。
「生日快樂。」
她苦笑一聲,還有人記得啊「謝謝。」
「如果是從前……」
「不要和我提從前,我們再也回不去了。」她打斷道。
「你回去吧,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的好。」說完,就轉身飛走了。
櫻花飛舞的瞬間,風掠過,微涼,櫻花半開琉璃暖,青葉萋萋猶遮面,櫻花半醉留香久,隨風而去,輕旋起舞,香氣欲染,恍若一位曼妙佳人著粉色輕裳留下殘影一般,浪漫而美麗,花隨人舞。
邀你與我同醉花舞風中。
ps︰代價麼,只要你的一個微笑,一顆火熱的心靈,便能換來我的整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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