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愛爾納突擊賽拉開帷幕,十幾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官兵齊聚愛沙尼亞首都塔林進行四天三夜的軍事對抗賽。
參賽地點選在世界作戰環境最惡劣的愛沙尼亞東北部的原始森林里,中國派出的參賽隊分別北京、南京、濟南三大軍區,陸元皓負責帶北京軍區的八名特種兵。
4天3夜84個小時,挑戰生命極限,他們要負重40公斤武器裝備和生存物資,在毫無補給的情況下奔襲近200公里,完成復雜水域劃舟、搶灘登陸、通過雷場、戰場救護、步槍和手槍射擊、與假設敵對抗和敵情偵察等19個正式比賽課目和3個表演課目。
途中需要穿過原始森林,有一半以上的路線要經過沼澤和流沙,人不慎陷入其中,營救不及時,很快被爛泥沒過頭頂,再也上不來,從此便「消失」,由此愛爾納突擊賽也被各**方稱為「死亡角逐」。
愛沙尼亞溫差大,氣候多變,幾分鐘前還是烈日當頭,30攝氏度以上,幾分鐘後突然下起大雨和冰雹,氣溫陡降至零度左右,惡劣的自然環境無時無刻不在考驗人的心理和身體極限。
陸元皓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他一身的泥水,衣服干了濕、濕了干,腳上的軍靴踩著叢林中滿地的荊棘,這種毒刺一旦劃傷皮膚,就像被黃蜂蜇傷一般,立刻紅腫化膿,痛庠難忍,跟在他後面的隊員個個目光炯炯,像獵豹一樣,他們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一條毒蛇突然從陸元皓頭頂的樹枝上倒掛下來,昂著頭,嘴里吐著的毒信「 」噴著毒液,陸元皓左手操起匕首,嚓一聲砍掉蛇腦袋。
跟在後面的隊員用刀撥開蛇身,剛才有那麼幾秒,他在打瞌睡,疲憊至極,他們可以睜著眼楮,邊行軍邊睡覺,要不是陸隊走在前頭,他會被那條毒蛇咬個正著。
陸元皓警覺地望著四周,他們要時刻提防假設敵,避免被「敵」捕獲或「消滅」,陸元皓將子彈上膛,打開保險栓,不用他任何指示,跟在他後面的隊員全都將子彈頂上了膛。
下一秒隱蔽在灌木叢中的幾十個或移動或靜止的目標嗖地同時出現在他們四周,他們默契地擺開戰斗隊形,槍響靶落,四十秒不到將所有目標全殲。
終于爬上山頭,另一個山頭與之遙遙相對,兩根十米長的繩索懸在兩個山頭之間的半空中,底下是深不見底的山澗,陸元皓第一個飛身躍上繩索,他一只手緊抓繩索向對面的山頭急行,另一只手裝子彈,對幾十米外距離之外的目標進行射擊,隊員們個個身手敏捷,嗖嗖地躍上繩索,手一滑掉下去,就會粉身碎骨,不過沒人在意這個,出發之前他們已經寫好了遺書,他們不但要完成競賽,還要奪魁。
在大屏幕前觀摩的各國武官都替中國隊捏了一把冷汗,目前為止他們是第一個抵達這里的,其他國家的參賽選手還在原始森林里轉悠。
飛機抵達軍用機場,首長親自接機,歡迎凱旋而歸的勇士,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或多或少的黑斑點,這是叢林里的毒刺還有蚊子留給他們的禮物。
取得采訪資格的各國媒體等在臨時安排的媒體休息室,這次中國特種兵以全壘打的優勢痛擊了美國海豹突擊隊,「海豹」突擊隊是美國王牌軍中的王牌軍,這次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消息早就第一時間傳出愛沙尼亞,人們戲稱海豹是繡花枕頭。
陸元皓在翻譯官的陪同下,出現在各國媒體面前,翻譯官恰巧是他認識的凌雪燕。
「苒回國了,你知道嗎?」采訪結束,凌雪燕悄聲問。
陸元皓微微一愣,算算他們將近有十二年沒見過面。
「找個時間,大家聚聚?」凌雪燕跟他商量。
「行陸元皓沒所謂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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