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師兄!」賀蘭燕喜極而泣。《》
「沒什麼不可能,說來還得多謝你,讓我認清了自身心魔,如果等到我修成丹元秘境渡過劫數的時刻再爆發開來絕對會讓我走火入魔的。當然現在我突破到了築基十層的境界也是多虧你這道陰雷。」
盤十方此刻心靈前所未有的通明,心魔一除,像是打開了某鐘桎梏,身心都得到了洗刷,在九層的時候自身力量就達到了一萬斤,現在一貫通天地橋,力量更是提升了一倍,達到兩萬斤巨力,如此力量饒是先天二層與之相比也要差一籌。
「可惡,你剛剛明明都要撐不住了。到底是什麼重新激發了你的意志。不過就算你挺過來也沒有什麼,你要更加淒慘的死了,六欲法劍!」
王朝東到現在也顧不得之前不動用法器的大話了,徒手一揚,一柄纏繞著黑氣寶劍對著盤十方斬殺而來。
「飛劍嗎?我也有!御神劍!」
一道包裹著藍色光圈的銀芒猛然而至,一下就擋住了黑色飛劍。
「開什麼玩笑?築基境界可以催動法器?」王朝東眼楮一鼓,像是看到了母豬上樹一般不可思議。
「你明明是築基期,到達先天沒有領悟精神秘境,不可能做到神念出體,怎麼能操控飛劍?」
這種現象已經違反了常理,王朝東如何能不吃驚。
「我這柄飛劍有些特殊,不用神念出體就可以被我心意控制。你不知道只能說你見識淺薄了。」
盤十方也毫不客氣的用言語打擊著王朝東。
「還有這種法器?是什麼品級?」
王朝東顧不得盤十方的嘲諷,頓時又是嫉妒又是憤怒,即使他得到的魔道傳承的寶藏中也沒有這樣的可以讓他在築基期就能催動的法寶,但是偏偏盤十方就有,怎麼能不嫉恨?
就連旁邊的賀蘭燕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空中交戰做一團的銀芒和黑芒,她也是第一次見這麼激烈的飛劍拼斗,心中對盤十方的崇拜達到一種盲目的地步。
「哼,就算能心念溝通有怎麼樣?境界的差距不可彌補,六欲法劍,分光掠影。」
那柄黑芒飛劍,一陣顫動,瞬間分化成六柄一模一樣的寶劍,其中一把纏住盤十方的御神劍,另外五柄則激射向盤十方。想要一舉斬殺他。
「你以為只有你能變化?願望之力,神靈之光!」
盤十方見此也不慌張,心念一動,施展出了神道秘術,發揮出御神劍駕馭的神靈的一絲威力。
御神劍上包裹的那道水神光圈,一下飛騰出來,將那五柄飛劍一下就圈在里面,那本來是水神之靈天生的的願力光圈,自從水神之靈被禁錮在御神劍之中後,盤十方居然可以通過御神劍來操控這道神光。
那五柄飛劍如同困獸之斗,任憑其左突右沖始終都無法突破藍色光圈,不僅如此,那五柄飛劍的劍身上竟然開始冒起了黑煙。
「糟了,我的六欲魔氣居然會被煉化,那到底是什麼東西?」王朝東看見那五柄劍劍身上冒起了黑煙臉上隱隱冒出了一絲懼意。
「可恨啊,可恨啊,我要是修為再高些,達到五層煉罡的境界,就可以驅使威力更大的法器,弄死一個築基期的盤十方哪有這麼麻煩。」
先天境界五層煉罡的境界可以將真氣化為無堅不摧的罡氣,用來驅使法器更是威力恐怖,殺起築基境界的人物就如同殺雞一般簡單。築基十層也逃不了飛劍的斬殺,
王朝東臉色難看,本以為自己從小得到天大奇遇,擁有一個上古宗派遺留的資源,修行起來一日千里,比起任何大門派的親傳弟子的待遇都要好得多。
只要他潛心修煉,將來神通一成就可以縱橫天下,無敵于世間,誰知老天就像要跟他開玩笑一樣,第一次出手就踫見了盤十方這個千年不遇的怪胎,不僅修習的功法武學不下于他,甚至在築基境界,就能驅使飛劍,而且那柄飛劍威能不低,再打下去結果恐怕也是勝負難料。
想到這里王朝東不由得萌生退意。
「哼,要不是為了更快的修成《無色無相七情天魔神通》,我也不會跑出家門到處尋找純陰之體做鼎爐來修煉。
好不容易找到賀蘭燕這麼一個絕好的鼎爐,礙于對方是世俗王爺的女兒,有供奉殿護持,更兼有通玄宗外門弟子身份,不敢強搶。
才不得已想出聯姻的對策,如今卻是被這該死的盤十方竟然橫插一腳壞我好事,絕不能饒過他。」
王朝東狠狠地剮了一眼盤十方,其中的憤怒怨恨不言而喻,畢竟任誰攪了自己的好事,都不會心情舒爽。文字首發。
「很好,很好,你是我出道以來遇到的第一個勁敵,今天這鼎爐本公子就不要,不過你最好自求多福,下次千萬不要再遇見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召回正在與御神劍糾纏的那把六欲法劍,同時心念咒語想要召回被盤十方的神靈光圈罩住的另外五柄。
「哦?你現在才想收回這五柄飛劍?遲了!」盤十方暗運秘術,施展出燃燒壽命的禁術,咬破舌尖,一口包含了數年壽命的心血噴射在水神光圈之上,頓時與五柄黑劍僵持的水神光圈如同注入了一劑大補藥,猛地一縮小,擠壓……。
「踫」的一聲暴響。
水神光圈一下就把那五柄法劍碾壓的粉碎,化為了一股濃烈的黑氣,清風一吹便消散不見了。
「啊,我的六欲法劍,盤十方我和你不共戴天。」
王朝東見到盤十方一下就破滅他另外五柄飛劍,頓時心中又驚又駭,心疼的眥目欲裂,畢竟這幾道法劍是他在先天二層時候最為融會貫通的一套法器,可是眨眼間就當面化為了泡影,這對他的打擊絕對是身心俱損。
「你等著,你等著,早晚我要報仇,你就準備好你的遺書吧。」
噌,王朝東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腳一跺,身形一下就飛彈而去,幾個縱越就消失不見。
盤十方見此也沒有追擊,而是突然一下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是在池水中被浸泡過一樣,從上到下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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