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他毫不客氣的收取了其中的血蓮花,甚至連同這座血氣滾滾孕育血蓮花的血池都一同收入大梵浮屠的小千世界之內。
接著,盤十方就開始考慮該怎麼處理血神教的其他教徒。整座黃沙城中的血神教徒足足有十萬人,總不可能都殺掉,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築基五層以下的境界,和普通人都區別不大,雖然他們人人都吸血練功,但是還是可以有教化的可能。
「血神道人,這些血神教徒還可以改變信仰嗎?」
「回稟主人,很難,信仰如果能夠輕易改變那也就不叫做信仰了,而且那些築基層次的人不僅修為低微,而且自身信仰也不堅定,根本不會誠心歸附主人的,以我看來不如讓我和四大護法尊者將他們都一一吸干
血神道人舌忝了舌忝嘴巴道,即便已經歸順于盤十方,但是他本身的魔性卻一時間很難消除,視人命如草芥。就算這些是自己曾經的忠心教徒,也會毫不留情。
「血神道人,你不要忘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血神魔頭,濫殺普通人的念頭還是不要有得好,否則定斬不饒盤十方皺了皺眉頭。
血神道人聞言立刻一臉驚慌的跪下道︰「主人教訓的是,屬下知錯
「先天境界以下的這些人都得統統廢掉他們身上的魔功,然後再放他們逃命去吧。至于那些信仰堅定,不肯悔改的先天境界以上的教徒你就都將他們吸干好了
盤十方隨著修行越深。也越來越認識到修行界弱肉強食的準則,他原本那樸實純真的性格也在被漸漸的磨礪著。開始變得殺伐果斷,並不會盲目慈悲。
世間善惡本身就如同陰陽之道,相互之間是相輔相依的。沒有任何人只具有單獨的一面。再善良的人本心之中也會生出惡念,再邪惡之人本心之中也藏有善念,至于人本性單純的善良或是單純的邪惡根本不可能存在。
盤十方現在就漸漸的認清本心,不會被盲目的被什麼善惡觀所左右。
……
足足用了三天時光,血神道人和四大尊者才堪堪處理完黃沙城中剩余的血神教徒。放生的放生,該殺的殺。很快整個黃沙城就成為了一座空城。
這三天里,盤十方和雲化塵也徹底清點了血神教的所有財富。足足清點出一千萬的純元丹,大量的法器,靈藥若干,和十來件下品人寶,至于中品人寶就只有四大尊者手中的那幾件而已,而上品人寶就只有血神教主的一柄血色彎刀胚胎。叫做吸元血刃。不過這柄彎刀是血神教主辛苦收集材料祭煉成的胚胎,並沒有完全祭煉成型,威力還沒有開發出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一直都沒有施展出來。
「師弟,這麼一大筆純元丹足以購買到一件絕品人寶和一些稀世靈藥了
雲化塵一邊清點著,一邊抿著嘴輕笑著。這可是真正的發了一筆橫財。
「雲師兄。這些純元丹是你我二人合力得到的,咱們倆一人一半好了盤十方微微一笑開始盤算怎麼「分贓」。
「一人一半?這麼做不妥吧,你出力甚大,獨自降服四大尊者,甚至封印血神。降服血神教主,我只不過是幫你收拾了幾個小嘍嘍而已。我可是受之有愧啊
雲化塵沒有想到盤十方竟然這麼大方,聞言眨巴了一下眼楮,眉宇之間淡淡的流露出一絲女子般的俏皮之氣,不過卻一閃即逝,連盤十方都沒有注意到。
「你我是師兄弟,何必硬分彼此,如果不是因為我需要一些純元丹來購買剩余的材料,還有一個天巫宗要打理,這一千萬顆都給師兄又何妨?」
盤十方誠懇的道。
對于雲化塵的為人他也是極為認可,這樣做也是有意結交雲化塵。而且兩人也算是多次共患難過,有著這份情誼,他又怎麼能虧待雲化塵。
雲化塵聞言搖搖頭笑道︰「我既然身為掌教弟子,純元丹我並不缺,我要是缺什麼直接就找師尊索要了。我知道你現在急缺純元丹,我從師尊那里知道,你不但要打理天巫宗似乎還有個萬神門,你的負擔太重了,這份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將這些純元丹都收起來吧
盤十方一怔,他沒有想到雲化塵面對這麼多純元丹居然絲毫不動心,不過仔細想一想雲化塵的話,他也就釋然了。
畢竟雲化塵是掌教至尊的唯一弟子,怎麼可能會缺少財富,而且對于自家的難處盤十方也極為清楚,尤其是正在處于建設階段的天巫宗,更是急需大量的純元丹。
當下,他也不矯情,將純元丹盡數搜羅起來。
「師兄,接下來,我們就要去馭獸宗走一趟了?」盤十方忽然道。
「去哪里做什麼?」雲化塵意外的問道。
「我要扶植冷南風上位,然而這次西涼山一役的失利,冷南風的少宗主地位必然已經風雨飄搖,我們二人就喬裝一番,幫助冷南風壓服一些想要和他爭奪的人,重新穩定他的寶座。來,冷南風,你出來給雲師兄講一講你們馭獸宗的具體形勢
盤十方把玩著一顆血蓮子放在鼻子邊問了問,頓時就感覺一股透徹心脾的清香,全身的血液都因為這股味道變得活潑起來,使人精神一振。
「是,主人
冷南風站出來理了理思緒道︰「我們馭獸宗現在除了我,還有三個人對我有極大的威脅低位,一個是我師姐,叫做龔蘭心,修為也和我一樣達到靈丹境巔峰,功力只比我低一線,她的靈獸是一頭水犀精通水系神通,听說這頭水犀擁有遠古天犀王的血脈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二是一個我的師兄叫做李問道,此人和陰十三屬于一種性格,為人陰險毒辣,不可小視,他的修為也達到了靈丹後期之境。他的靈獸是一頭幼年灕王蛟,這頭幼蛟在這幼年期就戰斗力驚人,媲美丹元秘境大丹境初期高手,一旦成年那就不知道會厲害成什麼樣子了。可以說他是個巨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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