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應該感謝那只蜘蛛精,是它把我們引到了一起,然後又是它把我們連在了一起。♀」
呂焱看著藍月兒那空靈秀美的臉龐,頗有一番欣喜的感慨說道。
藍月兒听到這麼鄭重的話想瞪開眼楮,但一瞪開眼,又看到了呂焱那灼灼的目光,嚇得她忙又閉上了眼楮,嘴里只說了兩個字︰「壞蛋!」
呂焱臉上突然又多出了幾分鄭重之色,他想了想又說道︰「我說過,要佔你一輩子便宜,既然老天爺都幫我,所以,我想從今天開始,從現在開始,就把你佔為己有,打下我的烙印…」
「∼啵∼」
說完呂焱就輕啄了一口藍月兒的珠唇。
「啊……你,你,壞蛋。」藍月兒嚇得瞪開眼,但她想躲也躲不掉,只得再次面色潮紅的對呂焱進行言語上的攻擊。
可換來的卻是呂焱又一次的強吻。
「壞……,嗯!」
藍月兒的粉唇被某人啄住便不放口,她語言反擊的這一項權利也被剝奪了……
青澀的甘甜,沉醉的纏綿。
呂焱人生第一次有了強烈的攻城拔塞,執迷侵略的意識,他在那小小的櫻桃口中,在瘋狂的進行侵略著、掃蕩著、進取著。
藍月兒開始還想抗爭幾下,但隨著她知道自己完全動不了,只能任由人擺布後,她就只得投了降,任由別人為所欲為,而她,只能感受著那份強大。
甜香、迷離、如夢如幻……
足足有半個小時後,呂焱才收斂他的攻勢。
收口、凝視,那張因為潮紅而變得如水蜜桃般的小臉,讓人心生萬般憐愛,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經注定要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老婆!」呂焱情不自禁的叫了聲。
「嗯!」藍月兒輕呢一聲,但突然發覺稱謂不對,她皺著小鼻子微低頭又是輕嗔著︰「大壞蛋。」
呂焱看著藍月兒那越發粉女敕的小臉,心生愛惜,禁不住又輕吻一下。
「大壞蛋,現在有力氣了吧!人家被粘在牆上很不舒服的。」藍月兒嘟起小嘴,又皺了下小鼻子,嬌怪道。
「噢!好。」呂焱真有點舍不得離開這里,如果不是心痛藍月兒的感受,他願意一天都守在她的身旁。♀
呂焱感覺了一下,自己的力量已經恢復半成,足以掙月兌蛛絲,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把身體調整平穩,然後就是雙手一用力。
「開!」
異常的輕松,他的手很容易的就從蛛絲上掙月兌出來。
而身上的蛛絲,呂焱與藍月兒是粘在一起的,想分開,就只能是呂焱把藍月兒推開,于是呂焱試著去推。
但,當呂焱剛要用力時,立刻發現了問題。
「不好!」
藍月兒胸前的玉峰與呂焱的衣服粘在了一起,當呂焱一推時,藍月兒的玉峰立刻變成了兩座高高的珠穆朗瑪峰。
「死鬼,停下!」
藍月兒立刻急急痛吼道。
呂焱也嚇出了一身汗,他的臉都嚇白了,自己剛得到的好寶貝,差一點讓自己給暴掉了。
「嗚嗚嗚,這怎麼辦呀?」藍月兒又是羞澀、又是難堪、又是焦急,兩滴淚花滾落了下來。
「你別哭,總會有辦法的!」
呂焱一見藍月兒要哭,心里慌張,馬上安慰著藍月兒。
此時,呂焱必須嚴肅對待胸前這個棘手的問題了,他迅速低頭,仔細、認真、一絲不苟的看著藍月兒與自己粘著的部位,經過上下左右的詳細觀察,呂焱發現是自己的衣服與藍月兒的身體突出部位粘在了一起。
看著藍月兒含淚的眼楮,想了想,呂焱一聳肩無奈的說︰「美麗是不能被破壞的,看來只能這樣了,只有這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藍月兒立刻抬頭,睜著淚眼,急急的問道。
「只能是我犧牲一下。」說完,呂焱從容的將雙手伸到自己的後背,抓到後背的衣服,雙手又是一用力。
「撕∼∼」
衣服破碎的聲音。
呂焱把自己的衣服從後面撕開了,這樣,他身體就可以從衣服的後面鑽出了衣服,這等于是,把衣服繼續粘在藍月兒的身上。
粉女敕的小臉上終于有了笑容,藍月兒見自己身前還有了遮蓋物,已經破泣為笑。
「哼!還算你有良心,這回扯平了。」
藍月兒看了看呂焱那鍵壯的身體,很有找平衡的感覺。
經過呂焱的又一番仔細觀察,下半身…也需要呂焱這麼做,因為,剛才呂焱支了帳篷,所以呂焱的褲子前方,與月月的某些關鍵部位也粘在了一起,同樣不能生拉硬扯。
「撕∼∼」
褲子也被撕裂。
當呂焱從藍月兒身邊離開時,他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看到呂焱這個樣子,藍月兒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她面色緋紅的盯著地面說︰「現在我怎麼辦,你快把我也救出去吧?」
藍月兒很好救。
呂焱只要用力將粘在牆上的蛛絲扯斷,藍月兒的身體就離開了牆。
但接下來,就遇到了最麻煩的事情,那些蛛絲粘了藍月兒一身,想把身上的蛛絲弄下來並不容易,尤其是某此關鍵部位,用暴力硬扯是不行的。
「這怎麼辦?」呂焱看著像棕子一樣的藍月兒也皺起了眉。
藍月兒像個繭蛹樣的站在地上,羞愧難當,眼淚又開始在眼圈中轉了起來。
「你,你不用急,這蛛絲肯定是可以弄掉的,就算是沒有其它辦法,我們把它曬干,也是可以弄下來的,你不用擔心。」呂焱一邊圍著藍月兒前後左右的看著想辦法,一邊安慰著她。
「呸!大壞蛋,你想讓我這個樣子拿出去曬嗎?」藍月兒瞪圓了杏眼怒目吼著呂焱。
「我,我是打個比方,現在你是我老婆,我怎麼能把你拿出去。」呂焱忙解釋著,他可不希望藍月兒光著身子的樣子讓別人欣賞。
「誰是你,你老婆?」藍月兒這次反駁的聲音很微弱,她只是用力的翻給呂焱一個大大的白眼。
「該看的都看了,該模的都模了,這還不算是老婆,那怎麼才算?」呂焱底氣十足的回道,不知為什麼,今天呂焱變得特別大膽,他好象就認定了藍月兒是上天賜給自己的老婆一樣。
「你……你,你,沒模我!」藍月兒只是想拼命證明,他們之間還有距離,但她說出這句話後,看到呂焱在旁邊壞笑時已經知道不好,她忙驚叫道︰「你,你要,你要干什麼?」
「嘿嘿,現在模也不晚。」呂焱搓著雙手,裝出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
「你敢?」藍月兒委屈的瞪著呂焱。
「嘿嘿。」呂焱笑了笑,自己沒什麼理由還真下不去手。
「理由?」
不知是靈光一現,還是壞水一冒,反正是茅塞頓開,呂焱突然想到了一個幫藍月兒除去身上蛛絲的好辦法。
強忍住笑開花的沖動,呂焱裝做一臉嚴肅的說︰「哦,月兒童鞋,我倒真的想到了一個好方法,可以除去你身上的蛛絲。」
藍月兒看到呂焱這麼鄭重的樣子,心里反倒跳出一大堆的狐疑,她試探性的問道︰「真的?你有辦法?」
「當然!」呂焱依然是嚴肅認真的答道。
「什麼辦法?」
「很簡單,水洗!」
「水洗?可以嗎?」藍月兒有些不確定。
「當然,這些蛛絲,經過水一浸泡就軟了,也就失去粘性,那樣就會很容易除掉的。」呂焱一臉莊重,像個物理老師樣的,詳細的給藍月兒解釋道。
「好,那快去找水吧。」藍月兒信了,忙催促道。
變異蜘蛛獸的洞穴是實驗室,這里當然會有水,而且是一個大水池。
呂焱給水池放滿水,之後又試了試水溫,感到水不冷後,這時,呂焱才像一個紳士般,踱著方步走過來,一臉鄭重的向藍月兒請示道︰「我可以抱你進到水池里嗎?」
「嗯。」藍月兒沒有別的選擇。
抱著粘乎乎的藍月兒進了水池,呂焱將她在水中放穩,然後轉身說︰「好了,你可以自己洗了。」
「……??,我,我…我怎麼洗?」藍月兒雙手被捆在身上,她‘我’了好幾聲後不得不瞪向呂焱,羞怒的說。
「噢!對呀,手被捆上了,這可怎麼辦?」呂焱在一旁偷眼瞟著藍月兒,並裝做冥思苦想的樣子。
藍月兒這回臉上更紅了,因為現在要是想把身上洗干淨就只能讓某人幫忙,可是,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說,讓別人幫助洗身體,而且是全身都要洗到。
「你倒是求我呀!」呂焱心里在期盼著。
可過了好一陣見藍月兒遲遲不開口,呂焱有點擔心,如果那蛛絲再多泡一會,會自己月兌落下來,于是,他忙又是裝做萬般無奈的說道︰「要麼,還是我費點力氣,幫你洗洗吧。」
藍月兒沒說話,只是用眼楮死盯著那人,她嚴重懷疑那人是早有預謀的。
呂焱沒敢再去看藍月兒的眼楮,但自己的下半身出賣了自己,呂焱只穿著一條內褲,現在那內褲被撐得∼∼奇形怪狀。
快步走到水池里,呂焱慌忙坐到水中,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為美女清除身上蛛絲的工作中去了。
一入手,呂焱就感受到了酥軟彈滑、波濤起伏、百轉千回,怎是一個‘爽’字能言盡。
「這蛛絲真粘,需要反復的搓洗,來回不斷的揉搓,才能清洗干淨。」呂焱一揉著那巨大的峰巒,看著那峰巒在不斷的變換著形狀,還一邊還給自己解釋著。
藍月兒早把頭扭到一邊,不過呂焱看到藍月兒的脖子也知道,她的臉紅得像片紅布。
「老婆!」呂焱抱著藍月兒輕聲的叫著。
藍月兒沒有回頭,什麼也沒說,她知道自己已經沒的選擇了。
此時,蛛絲其實早已經被水泡得月兌落,呂焱用堅實而有力的胳膊把藍月兒摟進了懷中。
如玉般的肌膚,在水中顯得更是女敕滑。
一個**,另一個在除去內褲後,也是**。
兩人肌膚相觸,都是一陣顫抖,此刻兩人之間似乎只能听到強烈的心跳聲和重重的喘息聲,青春的饑渴正在迅速燃燒著。
呂焱抱著藍月兒上了岸,他十八年的渴望在這一刻被滿足著,藍月兒只是緊閉雙眼,任由對方擺布和在自己身上強烈的肆虐。
有痛楚,那是歡樂的開始。
有羞澀,那是愉快的啟程。
有亢奮,那是欣悅的高峰。
有堅持,那是峰巒的回轉。
有暴發,那是巔峰的延續。
有汗水,那是甜蜜的回味。
十八年的激情,十八年的等待,讓這一刻變得幻妙神迷。
呂焱抱著身下光滑如玉的嬌體久久不願離開。
歡樂的酒,千杯不醉,
暢快的愛,千回不累…
繼續…
……
將近黃昏時分,呂焱摟著異常乖巧的藍月兒來到洞口。
看著洞門前發出‘嗡嗡’的電網,呂搔搔頭,皺著眉頭說︰「現在我們得想想,出這山洞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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