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牛騎著大黑馬狂奔一路,在一個林子里停了下來,他四處張望,神情緊張。
「這回應該甩掉了吧……」張鐵牛抹抹了額頭上的汗,接著又左右看了看。還是一臉的不放心,這雙腿一夾又開始狂奔。
「羊?」張鐵牛听到一陣「咩咩」的羊叫聲,這肚子頓時就開始鬧騰了。
「對了,高人要我出來找食材來著的,我運氣真好」,張鐵牛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為什麼騎馬狂奔,為的就是逃跑呀,可這愣子倒好現在卻想起了齊雲志的囑托……
張鐵牛騎著馬哼小調尋著這聲音去了,這剛到一個土坡上面瞭望,眼前的山谷里居然有一小片鸀草地,山腰處盤著一座小木屋。這清風不時的吹拂過來,張鐵牛頓時陷入了陶醉。
就在張鐵牛閉目深呼吸的時候,闖入他耳朵的不是清脆的鳥鳴。
「求求你們了,把羊還給我們吧……嗚嗚……」一個扎著黑辮子的小女孩抓著一個中年流氓的褲腿懇求道。黝黑的小臉掛著兩道淚痕,瘦小的膝蓋已經在拖拽中磨出了血。
中年流氓很惱了,揮手就往小女孩頭上就是一拳,「 」,女孩應聲倒地……小手卻還緊緊抓著褲腿,嘴里還不斷地念道︰「求求……」
不遠處一樣懇求著的爺爺,見狀大慌,急忙撲了過來,抱著孫女痛哭,「天啦!救救我們吧!」
「 」,一把巨斧應聲而落,直直地插在了人群當中。人群頓時靜了下來,只有意識模糊的小女孩還在懇求著「求求……」
一個莽漢從山坡上一路狂奔而來,大樹擋路的攔腰而斷,巨石擋道的瞬間成了碎石,他的沒一腳都帶著山崩地裂之感,似乎是能撼動山地的猛獸。
張鐵牛用他自己的方式從樹草茂密的山坡上跑出了一條路來。厚實的護體元氣猶如沸水正嘶嘶的翻騰著。
張鐵牛不會就到了那群流氓身旁,「娘的!敢搶老子的羊!」
「 」,最近的一個流氓就這麼被一腳踢飛了,貼在了山崖石壁之上,死得不能再死。
「這位爺是?」流氓見勢不妙,立馬委身討好,諂媚的笑臉都能笑開了花。
「你們這群狗東西不配知道我的大名」,說著又是一腳,又是一個同樣命運的流氓。
「大爺……,親爹呀……」剩下的兩個流氓是你各抱一個腳開始失聲痛哭懇求起來。
見這狀況,張鐵牛也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天神啊!請不要放過這群土匪!」老人抱著孫女給張鐵牛不停地磕著響頭,這腦門上早已是鮮血夾著泥土,配著老人那散亂的白發,慘……
懷里的女孩還在昏迷著,嘴里不清不楚的念道的還是那個字「求……」
「老子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些欺負老弱的人渣!」張鐵牛此話一出,原本還在真誠懇求著的兩個流氓頓時顯露出了凶惡的本性。
兩把匕首瞬時就抽了出來,一個人往後翻了一個身,將刀架在了老人的脖子上,另一個人則是直接從下往上一刀直插張鐵牛的下顎。
「哼!」,張鐵牛冷笑了一聲,完全忽視了那把插向自己的匕首,伸手一抓,虛無的巨手直接抓住了架在老人脖子上的匕首。右手一拉,流氓連刀帶人直接被丟了出去。
「得手!」那邊直插張鐵牛下顎的匕首已經到了它該到的地方,似乎一切都在流氓的計劃當中。「老子叫你多管閑事!」
這一刀快狠準樣樣都已經具備了,氣勢凶凶的捅了上去,奈何最後流氓發現自己的匕首似乎被什麼擋住了。
「怎麼可能!你不是人!」流氓慌張的歇斯底里道,最後一絲希望頓時就化為了烏有。
「大斗師的元氣防御也是你們這種人渣能插破的?」張鐵牛又是簡單的一腳,又是個死亡復制。四個流氓都死在一塊崖壁之上……
「天神!救救我孫女吧……」老人哭著懇求道。
張鐵牛上前運了元氣進入女孩體內進行查看,他發現小女孩身體孱弱,早已經是傷病累累,可憐這老少相依為命。
這鐵漢也是心頭一軟,眼眶濕了濕。
張鐵牛盤腿而坐,接過老人懷里的女孩。調息運氣,一個元氣罩慢慢在女孩身上形成,元氣洗身,有強身健體之效,對于小女孩這孱弱的體質是必不可少的。可哪一位高貴的修煉人會原因將自己的修煉浪費到這麼一個普通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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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牛將女孩新傷舊病的地方反復應用元氣仔細處理,女孩額頭上早已是大漢淋灕,而鐵牛已經是雙唇發白,明顯的應用元氣過度……
張鐵牛確認大功告成之後,將女孩小心翼翼的交到了老人懷里。自己則是起身要走,剛走兩步,看著眼前的羊,說了一聲「我帶走一只」。
老人還在悉心的幫著女孩擦額頭上的汗水,他不知道自己嘴里的天神已經離開了。
張鐵牛又回到了山坡上,看著山下的老人和孩子,心里暖暖的,「被人叫成天神感覺還是蠻好的,現在想起了還真有點小激動……」。
張鐵牛和可可的將夾著羊又開始了一路狂奔,不過這次不是逃跑,而是回去給齊雲志交差。
這鐵牛雖然反應慢了些,但這記性還是不錯的,一路狂奔居然沒有迷路……不過當他趕回營地的時候已經是夜色降臨的時候,黃昏不再。營地里的篝火前的那些人都在吃著香噴噴的烤魚,似乎沒有因為他回來的晚而餓肚子。
「你們怎麼沒有等我就吃了……」張鐵牛提著樣在一旁問道。
「你怎麼才回來,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騎馬逃回去了呢」,齊天邊吃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逃跑!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張鐵牛心里是懊悔不已呀,不過他也裝的很好,「我為什麼要跑,跟著高人……跟著高人好呀!」張鐵牛這智商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就直接了當的用了一個「好」字。
「好!有眼光,齊天去把羊處理一下,該上正餐了」,齊雲志將手里的魚骨條隨手一扔,拍了拍手說道。
「對對,等了這麼久,他總算是回來了」梁偉山一副等不及了的豬哥樣,頓時讓大伙樂了。
這鐵牛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被人關注,縮到一角抓著一條烤魚就開始撕咬起來。不管多美味的東西此時只要到了他嘴里都是如同嚼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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