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她在精疲力竭中昏了過去。
當隱月的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寧北辰已經收拾妥當,而她也感覺到體內流蔓的意識也已經蘇醒過來。
身軀的疼痛已經消失,似乎方才那場地獄般的折磨,根本就不曾發生過一般。
對于流蔓而言,她並未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可是對于隱月心魔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場煉獄之旅。
手腳和身軀的無力,時刻提醒著她,那並非是一場噩夢。
「記住我的話,不然你就等著明晚下地獄去!」說完,寧北辰又是笑臉一揚,「蔓兒,為夫先退下了!」
那乖巧,那溫柔,跟方才的惡魔樣子簡直是一個天地之差。
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要快!
「嗯,好的!」流蔓沖著北辰一笑,也不多說,她似乎想通了什麼。
幾個夫君今晚的表現似乎有點反常呢。
「隱月,你還好吧?」北辰走出去後,流蔓才想起關心這可憐的隱月。
隱月根本連話都懶得和她說了,現在滿腦子多只有一個念頭︰
接下來登場的這個男人,到底會如何折磨她!
一道雪白的身影落下,待看清他的容貌後,隱月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個男人,長得如此俊美。
只是那心,會不會和之前的那個惡魔一樣?黑心狼啊!
想到這里,隱月瞬間不寒而栗。
越是純真的外表下,隱藏的一顆心只會是越黑。
「相公……」見到傾城,流蔓欣喜不已,「你來了……」
很多話想說,可到了嘴邊,她卻發現自己能說的,就這幾個字而已。
她很想念他,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寶貝,累嗎?」傾城見到她的小臉有些慘白,以為是累得,卻並未意識到那是方才被寧北辰折磨後留下的後遺癥,是隱月見到流蔓夫君的自然反應。
流蔓點了點頭,但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相公,我好像能動了!」
她的笑足以令他的煩惱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只要有些人老老實實的,別太過分,為夫們又怎麼會限制你的身體自由呢?」
所謂的有些人,所指自然就是她體內的那個怨念。
「你又想做什麼?盡管放馬過來!橫豎今晚我是逃不過去,你到底又要如何!」隱月鼓起勇氣,壯著膽子頂撞傾城,「我只求速戰速決!」
听到這話,夜傾城的眉角當即挑起,「速戰速決?」
這賤|貨是在嘲諷他的男性尊嚴嗎?
「不然,你還想咋樣?難道你也要像那兩個男人那般折磨這身體嗎?我可告訴你,這始終都是你夫人的身軀,弄壞了也不是我的損失!一群傻|逼的男人!」隱月的話音剛落下,流蔓就已經抬手作勢要抽自己的耳刮子,卻被傾城抓住手腕擋了下來,「蔓兒,罵我之人並非是你,不許你自罰!對付女人,為夫有的是手段!」
這是流蔓第一次見到他流露出憤怒!
他從來都是溫暖如春的男子,卻也被這隱月不知死活的話語給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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