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毒哥、北辰姐姐的禮物,周末開心哦。寫完文文,中午去吃海鮮自助了,北京的盆友,也許能在金錢豹看到偶呀,(*^__^*)嘻嘻……)
逸雪的動作一頓,抬頭就見如涵眼中溢出一行清淚,脆弱得就像風雨飄搖的花兒。那倔強隱忍的哭意,好似無聲指控他的掠奪,頓時猶如一桶冰水澆滅了火熱的激情,掃了他的興趣。
扒了扒頭發,逸雪郁悶地看著淚意蒙蒙的如涵,上次一個吻能把她吻哭,這次明明是她自己主動,結果又是哭!
逸雪下chuang,倒了一杯冰水緩解一身燥熱,而他根本不知道如涵的本意並不是想主動獻身,而是听說喝酒能壯膽,想偷偷表白一下而已,結果把自己灌醉了,說了不少心里話。
喝了兩杯,逸雪坐在chuang上正想問什麼,就見如涵如孩子般蜷縮抱著被子睡著了,那誘人光/luo的曲線和毫無防備的睡顏,讓逸雪微微挑眉,看來今晚她是真醉了,才會傻乎乎說出撩撥自己的話。
「趙剛……不要走……」
睡夢中的囈語緩緩溢出,逸雪面容驟然一冷,今晚他听了太多次這個名字,她貌似很愛這個叫趙剛的人,就連做夢都是舍不得!
「涵涵,難道這個人就是你拒絕我的原因嗎?」。逸雪像在問如涵,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一夜,如涵睡的很香甜,逸雪卻幾乎一夜沒睡。他覺得自己必須弄清楚這個叫趙剛的男人是誰。為什麼一提到他。如涵就那麼深情,那麼憂傷……
在這個世界上,不乏忠誠專一的好男人,但也不少像趙剛這樣渴望獵奇的男人。
有一首歌,歌名叫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很多的時候,當出軌事件發生時,女人首先追究的不是丈夫的責任。當然更不會從自身去找原因,而是找到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連打帶鬧,鬧得沸沸揚揚,直至鬧到該女子身敗名裂後仍指著其背影為狐狸精,可不久之後卻又發現自己的丈夫又和另外一女人關系**,這才對男人興師問罪。
這一點,劉春艷做的很好,在看到徐雯發來的艷照時,她並沒有找到徐雯大鬧。而是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選擇了離婚,這未嘗不是最好的選擇。與其鬧,不如放手,開始新的生活,無視才對傷害自己的人最大的蔑視。
經過離婚後的這一段時間,趙剛已經適應了這樣的生活,沒有劉春艷的管束,沒有如涵給他的壓力,不時和馮雪、張楠談情說愛,沉醉于單純的身體愉悅當中,他很放松,特別是遇見莫憐以後,他精神倍增,一個更鮮活、更年輕的生命,讓他的生活變得更有味道。
很多的時候婚外情的發生都是由于男人的獵奇心理造成的,有一句俗語是別人的太太總是最好的,男人對除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都有一種好奇心,尤其是遇到自己心儀的女性時,感情的天平一傾斜,更是不管不顧,先追到手再說,而女人更很多時候都是感情動物,在男人猛烈的攻勢下,很容易把持不住自己,掉入男人精心編織的陷井中。
對于愛情,女人是不可救藥的感情動物。永遠親信真愛無敵。將愛情置于至高無上的地位,永遠認為與男人之間的火花是偉大的愛情,撕心裂肺的去愛,最後又總是發現曾經的愛情如此千瘡百孔,曾經的男人如此面目可憎。在女人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在男人只是他們的一次激情。
在趙剛的字典里「愛情和女人」可以和「足球,電腦,車」等詞互相置換,對于女人的愛情也好,偷情也好,對于他只是酣快淋灕地踢了一場足球,足球踢完,拿起衣服走人,在他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但不容否認,對如涵,他還是動過感情的,只不過,這感情太不純粹,太不專一,來的快,去的也快。再美麗的容顏,再性感的身體,在他享受過之後,便失去了最初的激情。
如涵是個再單純不過的女孩兒,在沈峰夫婦的呵護下,她接觸社會和人性的陰暗面較少,生活空間和質地相對單純,加上文學的喜愛,其思維方式和看問題的角度和眼光都有浪漫和夢幻的成分,尤其是對待戀情。
趙剛看女人,通常僅停留在表面,往往看到女人的外表,他就會下定論,諸如她很漂亮,她很善良,她很賢惠等等,這當然是加上了他的主觀臆斷。他通常是把這樣的贊美送給外表看起來不錯的女人。也因此,他在了解了這個女人後,會因失望和乏味而拋棄之。于是,他再遭遇女人,再取舍、再追求、再了解、再膩煩、再拋棄、再重新遭遇周而復始,導致他總在失敗的怪圈里徘徊。
由此看來,趙剛也是可悲的,因為在他看來,他一直以為他可以愛很多人,在聊天記錄事件之前,他一度認為如涵是他最終的歸宿,可當一切被如涵發現之後,他惱羞成怒,在心里開始記恨這個純淨似水的女孩兒,冷漠,是他對她的懲罰。
馮雪、莫憐、張楠……這些女人,無論是容貌、家世背景,還是才華都無法和如涵相提並論,但是趙剛就是不願意放棄她們,因為他根本無法定下心來,他的心到處游走,他覺得他愛很多人,實際上,他根本不懂愛,愛是專一的、排他的,他的所謂的「愛」無非是一種獵奇心理,無非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濫情。他的眼楮習慣于迅速「翻頁」,因為他常沒有能力與耐心看完整頁。再美麗的女人,一旦沒有了最初的新鮮感,他都會失去興趣。
像趙剛這樣的男人,也許不在少數,只有兩種男性不作此追求,一種是背負傳統思想的,另一種是大智者,當然其必須建立在經濟穩固的首要基礎上。具有傳統思想的男人,他可能擁有金錢和地位,但深深的使命感和強烈的責任感,驅使他自覺地與內心的動物性抗爭。盡管這抗爭有時看起來是痛苦的,是動搖的,具有大智的男人,他把女人看得很透徹,在他追求女人的最初,他就把目光從女人的外表,深入到女人的內心和內在,他是有所取,也有所不取的。
自從單方面提出分手後,趙剛便沒再和如涵聯絡,即便是到了七夕、中秋這樣的節日,也沒給如涵一句問候,這讓如涵很傷心,她不明白,曾經對她海誓山盟的男人,為何變得如此決絕,如此無情。
第二天一早,在酒精的作用下沉睡了一個晚上的如涵漸漸清醒過來,睜眼看到逸雪,在看看周圍,一時竟有些恍惚。
「逸雪哥,咱們怎麼在這兒?」
對于前一晚發生的事兒,說過的話,如涵全然不記得,不解地問逸雪。
「你……不記得了?」逸雪用探究的眼神看著如涵。
如涵懵懂地搖了搖頭。
「天哪,我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見逸雪的表情異樣,如涵心砰砰跳得厲害。
「額,沒說什麼,只是向我告白了……」逸雪轉過頭去,強忍著笑說道。
「什麼?告白?怎麼會?」如涵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麼無節操的事兒,一時羞紅了臉。不過,她寧願相信這是真的,潛意識里,她希望自己和逸雪告白過,至少說明她的感覺是真實的,她愛上了小雪花,只不過還不敢承認。
逸雪轉過頭,盯著如涵,眼底的眸光流露出一絲狡黠︰「當然是真的,不僅告白了,還……」
「還,還怎麼樣?」低頭看著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如涵忙的追問。
「你真想知道?不會害羞?」貼近如涵的俏顏,逸雪問道。
如涵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即便狠狠地點了點頭。
「好,那我告訴你。我的涵涵昨晚很性—感,也很主動,先是很用力地抱住了我,我想掙月兌都掙月兌不開,然後就開始解我衣服的紐扣,直到把我的襯衫月兌下來……然後又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然後……」逸雪講的繪聲繪色,眉飛色舞,如涵捂著臉,不敢睜眼看他。
「怎麼會這樣,逸雪哥騙人,我決計不會這樣無節操。天哪,難道節操負數了嗎?」。
「涵涵,不要打岔,我還沒說完呢,你不想听然後嗎?」。逸雪笑得更歡了,如涵看不到他,他可以肆意地笑,只要不發出聲音就好。
「我不要听然後,羞死人了!」如涵嬌嗔說道。
「哈哈哈,哪有什麼然後,然後你就困了,睡著了!」逸雪再也控制不住,放聲笑了出來,如涵緩緩拿開手,看著眼前的男人,從他的表情中,如涵猜到了真相。
「壞哥哥,你騙我!我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呢,你一定是騙我!」如涵坐了起來,一雙粉拳捶打著逸雪的胸口。
「哈哈哈,我沒騙你呀,你的確主動抱我了呀!身體軟軟的,抱著很舒服……」任由如涵撒嬌,逸雪接著打趣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