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毒哥的禮物,新的一周,大家要開森哦,麼麼噠)
逸雪听出她的嗓音有點啞,不若平日的清脆,他邁開步子走向家庭醫生問到︰「她什麼情況?」
家庭醫生解釋到︰「沒什麼大問題,受涼了,輸點抗生素就好,我選藥很注意,不會有副作用的。」
「嗯,我來。」
逸雪點點頭,跨過眾人,到了如涵chuang旁坐下。這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執拗,小臉都燒的通紅的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和緩的說到︰「听話,輸液,相信我。」
他說,相信我,而不是相信醫生。
「從今日後,你一定要相信我,無論任何事……」
家庭醫生的話不假,如涵用了藥後,燒很快退了下來,出了一身汗,只覺得通體舒暢,只是那一身粘膩的汗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越是這麼想,越是睡不著,如涵所幸爬了起來,拿了衣服準備沖個澡再睡。她這里才只一點點小動作,睡在一旁的逸雪便被驚醒了。
「……怎麼了?要什麼?告訴我不就行了?怎麼還自己起來了?」
逸雪和衣睡著,身上的襯衣都沒月兌下,應該是擔心她夜里還會有反復,寸步守著不曾離開。
「我……出汗了,想洗澡。」
揮揮手里的衣服,神色有些尷尬,昨天突然消失的事兒還沒說清楚,她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逸雪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似乎在思考她這個請求的可信性。最終點了點頭。起身走向浴室︰「行。我陪著你。」
不等如涵回過神來,逸雪高大頎長的背影便已沒入了浴室。原地站著的如涵愣了半天才開始覺得臉發燙、口發干。
她哆哆嗦嗦的跟進浴室,逸雪已經月兌了襯衣在那里調著水溫,露出光luo的上身,順滑的背部線條流暢的呈現在燈光下,誘/人的散發著渾厚的男性氣息。
花痴涵!不要多看!不知道羞羞嗎?還有沒有點新時代女性的淑女作風了?
如涵在心里把自己給狠狠批了一頓,終究還是沒能阻擋偷偷瞟向逸雪的目光。
逸雪抬起頭剛好撞上她鬼鬼祟祟的眼神,眼中精光一閃。笑到︰「過來,才退了燒,我幫你洗。」
「呃……」
如涵抱著衣服倒吸一口冷氣,沒錯,她很沒出息的被嚇到了,不要啊,她經不起美男誘/惑的啊……
「站在那里不動,是要我幫你月兌?」
逸雪調笑的話語,卻讓如涵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他曾經說過類似的話。
「咳……我來就我來。」
逸雪顯然也想到了那一幕,站起身走向如涵。輕輕覆上她的手,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捏碎了如涵似的。
他拉著她在花灑下站著,合適的溫水灑在如涵身上,奇異的舒適。如涵在他的掌控中懊惱的高熱起來,而他的體溫還在她身上不依不饒的持續環繞!
驀地,逸雪低下頭搭在如涵頸間,壓抑著說︰「涵涵,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誘惑人,卻不讓踫。」
逸雪的話,像是一道熾熱的魔咒,讓如涵痴痴地呆想。頃刻間,逸雪的吻便如雨滴般落下,細密而虔誠,她的身上布滿他的氣味,如涵唯有積聚渾身的力量,緊攀住他,才不至于墜/落。
緊鎖住滿腔的激情,如涵只覺得麻木到意識混沌,只剩迷離的眼光掃射著他線條剛毅的下頜……
舒舒服服洗個澡,如涵便安然睡下了,第二天她睡得昏天黑地,怎麼都舍不得離開被窩。
這一覺直睡到中午十二點多鐘,還是被餓醒的。
下樓的時候,陳嫂開著電視在客廳的沙發上打盹
新聞正報道,某個知名企業家今日大婚的消息,新娘是他留學國外的同學。
官宦世家,也算是書香門第,在海城市算得上名媛了,方方面面都透著精致高貴,如涵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電視上的新聞。
「額,小姐,你醒了……」陳嫂感到身邊有人,漸漸清醒過來。
如涵向她笑了笑。
「你先看電視,我去給你準備早餐。」不等如涵答話,她便很快起身,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然而,如涵沒料到的事,逸雪打電話過來,他在電話里告訴如涵,一會兒會有司機來接她,某企業家大婚,他得帶著她一同去觀禮慶賀。
他只提到了新郎,卻沒說新娘是誰。
如涵到了公司,逸雪還在開會,她和逸雪關系很多人都知道,對她十分恭敬,就如同對待總裁夫人一般。
秘書給如涵送了熱牛女乃,便帶上門出去了。
如涵坐在逸雪每日坐的位置上,還真有點忐忑。他的辦公桌有點亂,不過她也不會傻到替他整理,想來他這樣的人,總是亂中有序的。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逸雪邊跟助理做著交待邊看向這邊,朝如涵笑笑,揮手做了個讓她等等的手勢。
逸雪又忙了一陣,才真正閑下來。
如涵繞到他身後,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脖頸,軟軟的說到︰「你不是累嗎?婚禮一定非去不可嗎?」。
逸雪脖頸一僵,好半天沒說話。
「她的婚禮,我一定要去,而且還要帶著我最漂亮的涵涵去。額,忘了告訴你,婚禮的新郎是我曾經的一個朋友,新娘是我的前女友!」
「啊,這麼復雜的關系!」如涵驚嘆,這是她根本沒想到的。
「逸雪哥,既然是這樣,去的話,你不會難過嗎?」。
「哈……」逸雪突然笑了,「傻丫頭,別試圖安慰我,我不像你,對于背叛我的人,我從來沒有任何留戀!」
听似負氣的話語,卻是逸雪真實的內心獨白,只是……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相信。
婚禮在海城大酒店禮堂舉行,大樓門口,各色豪車停了長長一排,每一輛都得經受一系列的檢查後方才放行。
等的時間長了,如涵覺得車廂里有點悶,許久不曾有過的惡心感又往上涌,她捂著脖頸極力壓抑著想要吐的沖動。
「怎麼了?不舒服?」
靜坐在一旁的逸雪敏銳的發現了她的異常,如涵點點頭,她倒不是故意在逸雪面前做出什麼虛弱的樣子來,只是今天這日子,她要是在五星級酒店門前吐了,恐怕不太合適。
逸雪抬眼看看面前長長的車隊,濃眉一擰,各種不耐浮上眉間。輕挑眉梢後,逸雪推開車門走下了車。
他徑自走到如涵那一側,打開車門拉過她的手說︰「來,下來。」
如涵乖乖的把手遞給他,腦袋才一鑽出車門就舒服的深吸了口氣,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啊!
逸雪看看她身上的禮服,雖是羊絨材質,也特地選了長款,但天太冷如涵身體又虛弱,怎麼看著都讓人不能放心。
他抬起手來拉緊她上身的水貂大衣,扣緊頸間的暗扣,稍稍松了口氣問︰「冷嗎?」。
不等如涵回答,逸雪已拉起她的手,觸手之處是冰冷刺骨的溫度。
逸雪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把她的手放進了他的大衣口袋,領著她邁開步子朝大門口走去。
「哎,那個人,說你呢!怎麼回事兒,排隊,例行檢查知道不?」
嚴謹認真的年輕警衛伸出手來,果斷的攔下了擁著如涵的逸雪。
逸雪冷眼一瞥,如鷹般銳利的目光頓時將警衛囂張的氣焰壓了下去。
眼看著要鬧起事端來,正在例行檢查的其他警衛齊齊將目光聚向了這邊。如涵抬起頭看向逸雪,混亂的氛圍中,他那麼傲然挺立在那里,仿佛一切紛擾都不在他眼里,那一份淡定從容,是骨子里透出來的氣魄,仿佛與生俱來。
「哎……這是怎麼話說的,辰總,您到了?」
警衛里有認識逸雪的,暗嘆這新來的警衛是撞上真佛了,竟然在太歲頭上動土!急忙趕在逸雪面前打岔道︰「這新來的,沒見過世面,怎麼好讓辰總等著,您請……我讓人給您帶路!」
警衛的姿態已經放的很低,逸雪冷若冰霜的臉上卻沒有一絲松動。
他低下頭看向如涵,小聲說到︰「我們進去吧,小心點,這鞋跟還是有些高。」
體貼溫柔的樣子,仿佛在場的人都不存在。如涵朝警衛訕訕的笑笑,跟著逸雪踏入了酒店大門。
「呼……」那來前來打岔的警衛對著逸雪的背影長舒了口氣,嘆道,「艾瑪,嚇死我了,祖宗啊!」
新警衛不懂,疑惑的湊到他跟前問到︰「哥,什麼人啊,您這麼討好他?」
結果,新人腦袋上結結實實挨了一掌,老警衛破口罵道︰「誰?讓你沒常識!有空多看看新聞,這酒店都有他的股份!」
酒店很豪華,也有種莊嚴肅穆的感覺,但到處都是商賈名流,酒店的裝飾倒成了陪襯。
「辰總,里邊請!」早有迎賓員走了上來,給他們引路,指引著她二人往貴賓席那邊走。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不時有人經過和逸雪打招呼,足見他在海城的影響力。如涵抬頭看著他,也是說不出的欣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