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火中,皇甫威爾慢慢地放開了安安,他示意地看了一眼這個浪漫的燭光餐廳,挑挑眉說,「看到沒有,這才是二人世界
一邊的兩個女佣低著頭,動也不動,盡量當好擺設品。
伊安安臉上很不自然,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她剛剛化了點妝看著氣色正常,這會口紅在接吻的時候給噌掉了,皇甫威爾抬起她下巴,看了看她毫無血色的唇和略顯虛白的面容,「怎麼了?臉色不好?」
安安扯扯唇笑笑說,「沒什麼,這幾天有點累而以
「真的?」他眯了眯眸子,見她臉色坦誠,心中一絲失望掠過。
算了,今晚就放過她吧,了不起一個掃興的夜晚。
反正他等了這麼久,也不在乎多等一天……就這麼想著,皇甫威爾又捧起那張臉,將吻覆蓋了上去,溫柔地含著她的唇辨,一點一點地深入。
這種呵護般的吻,甚至令伊安安有一瞬間的怔松
她一直認為這個男人是一個邪魅危險的人,無人知曉他神秘叵測的心里到底在想什麼,同樣,她現在也不知他這麼對自己是什麼用意,他對她溫柔,難道是想讓她淪陷?
皇甫威爾不知這個女人的迷茫,只是很用心地享受著接吻的甜蜜,他本來打算吻一下就送她回房間的,他以為自己定力很好,結果,吻了十幾分鐘都沒停下來,並且大有兩片香口膠粘在一起再也分不開的趨勢……
他終于知道,他錯了,定力這東西得看人。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沒有任何定力。
他非常想要她。
皇甫威爾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的美麗柔軟和順從,很快激發了禁**欲一周的他,他抱著她,吻著她,他那麼高大,安安與他相比顯得那麼嬌小,被那雙鐵臂般的手緊攬著,像要被他大力地揉進他身體里面去……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霸道地不可理喻,像一只狂野貪婪的猛獸!
伊安安甚擔心,他會不會就這樣一直強制著她的呼吸,讓她在他的吻中窒息、溺亡。
「嗯……別……我很難受……」她不住地推她,斷斷續續艱難地發出嗚鳴。
皇甫威爾只好放開了她,「我發誓不會弄傷你……」他低沉地聲音充滿濃濃的情□/欲,然後突然將她打橫抱起往房間方向而去——
伊安安一瞬間慌亂,「不是,等等……」
「你先放我下來,我有事和你說……」
……
*****◇五月飄零◇◇《總裁de金牌小甜妻》◇◇小說閱首發◇*****
燭光昏黃,靜靜地給餐廳和走廊籠罩了一層暖黃。
佣人靜默地站在一邊,不敢抬頭。
伊安安的慌張並沒有得到赦放,皇甫威爾覺得沒有在餐廳里要了她已經很照顧她薄薄的臉皮了。他抱著她,徑上樓向房間走去,然後一腳拽開門,將她丟在寬大的床上——
床受到重物,床幔和流蘇隨之搖晃!
「你什麼都不要說了,乖乖躺著就行……」他呼吸粗重地說著,將襯衫一整件從頭部扯了下來,丟在地上,然後上床壓在了那個女人身上。
他吻著她的耳朵,雪白的頸部,一路向下,呼吸急促,帶著獸的野性!
伊安安身上的敏感點在他嫻熟的挑□撥下,身上竟也開始火熱起來,但不比男人是下半身動物,比起生理欲□/望,她冷靜的理智戰勝了一切!
皇甫威爾親吻著她的胸前,就像火芯被點然了一樣,一種火熱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
伊安安咬著牙,忍著全身的顫抖推了推埋在胸前的腦袋,「你等等……我有話和你說……」
「別說其他的,這個時候你就要叫我名字……」他狼急教導她。
「……威爾,不是……我……」
「很好,就這樣,繼續叫!」
「你等等,我不能……」看著他臉上的迫不及待和因情/欲微微的脹紅,她為難地別開臉,雖然有點慌張,但她現在已經沒有下午那種驚懼感了。
過了一會,伊安安咬了咬唇,說,「我來例假了
話說完,她都不敢看他,有那麼一瞬間她居然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身上的人依然在她身上嘶磨著,享受著她柔軟的身體,但,漸漸的,他的動作卻一點點變慢,呼吸也漸漸變緩,就像是受到突發狀況前的緩沖一樣,他僵硬的,機械的,一點點動著,然後,停了下來——
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前一刻還在激烈纏綿的兩個人瞬間沒了動靜。
伊安安看不楮他的表情。
只是從落地窗幔的縫隙中,那一點點燈光映照下,看到他半邊的臉部輪廓上咬肌在浮動……過了好一會,他慢慢地抬起頭,「你說笑吧?」
靜謚的空間里,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冷冽,像冬天的寒風一點點從料峭里滲入,穿過衣服,從皮膚細胞吹進來,令安安冷到了骨子里……
黑暗中,伊安安咽了咽,縴細的頸在顫動著。
她不敢說話。
皇甫威爾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按在腦袋兩邊,並且一點點在收力,像在扼斷她!
可是伊安安不敢喊痛,她知道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他,她算計了一個外界都不敢惹動的男人,她在關鍵時刻壞了他的興致,這對于這個享樂主義者來說,在他享受性□/愛之余打擾破壞,無疑是撞在了火山口上!
就算他不說話,安安此刻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憤怒,他下面的堅挺正挨著她的身體,烙鐵一般滾燙的硬度和溫度像要將她燙傷……
感覺到他盯著她發怒的目光,伊安安埋了埋頭,低低地說,「是真的
「什麼時候?」他聲音一冷,極盡忍制地道,「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下午回去之後
……
伊安安听到了他咬牙的聲音,那張歐洲輪廓的臉龐在窗外燈光照映下,因為咬牙線條顯得更加銳利、稜角分明。他沉重地壓在她身上,往她臉上湊近了些,極盡忍制著怒氣,「或許你下午就在騙我?!」
安安剛試著解釋,他突然一把甩開了她,走下床了。
冷峻的高大身影走到前方,在床尾那頭的沙發坐了下去,抱著手,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黑暗的氣息。
房間靜得可怖,有一觸即發的危險感。
伊安安不發生一點聲響地坐床上翻起起來,用盡量不要惹到他的聲音,輕輕地在後面叫他,「……威爾,你不要生氣,好麼?」
他沒有出聲,但背影看著來更冷了。
安安從床上爬過去,爬到床尾的沙發後面,看了看他寬闊結實的肩,像兔子戰戰兢兢觸踫老虎一樣輕輕將手搭在他肩上,柔聲道,「威爾……」
她沒有怎麼主動踫過他,這倒讓他有一點怔驚。
但很快,他就生氣地撥開了她的手!
「路路……」她又主動示好。
他又怔了一下,像心底的柔軟被人撫模了一下。然後終于說話了,「你確定不是在叫那只狗?」
「……」伊安安覺得有點想笑,「不是
這個超大男人主義的男人這話怎麼听起來有點爭風吃醋的味道?
當然她沒有笑出來,她看著他手上虎口處的咬痕,說,「我那次不是故意咬你的手,我那時太害怕了,我上次叫那只杜賓犬的名字也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夢見它們在追我,我在討好它們想讓它們不要咬我……反正,就是這樣,以前的事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她頓了頓,繼續將話題轉回眼前,「我來例假了我也沒辦法,在餐廳我一直想跟你說的……」
「不用說那些!」
結果皇甫威爾軟硬不吃了,就算听到伊安安解釋他很高興,卻依然沒有放過眼前的事。
他側著臉挑戲地看著她,「以前的我可以一筆勾消,但眼下——」他看著自己那撐起的脹篷,冷哼,「你準備怎麼辦?」
「……」伊安安臉上一熱,忙把頭低了下去。
他氣憤地睨了她低垂的腦袋,「我告訴你,我沒有手□/婬的習慣
「……對不起
「對不起?」半晌,皇甫威爾反手抬起她的下巴,冷冷一笑,「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你願意也可以幫我解決……」他手指略有所指地摩擦著她的唇。
安安愣了愣,不明白。
他回過頭,邪邪地一邊的唇角,那深紫的眸底一抹邪惡閃過,「我喜歡你口里的柔軟,我相信我下面也會喜歡!」
意思再明白不過,這個惡劣地男人就是禽獸!
伊安安臉色一白,推開他的手驚恐地往後退去,她縮在床角里面驚魂未定地與他對望了半天,才讓自己漸漸冷靜下來。
前面那個男人戲味地微笑著,等她的回應。
那種微笑又美麗又讓人毛骨懶然!
安安扯了扯唇角,「呵呵,我沒有那個技術,還是不要試了
他挑挑英眉,俊臉上又帥氣又下流地笑道,「我不介意,我會指導你
(ps︰親愛的們,周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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