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的兩個女兒不知所蹤,全府其他地方都已經找過,只剩下秦峰的庭院。
甄府戒備森嚴,府外又有秦峰帶來的一千兵馬看守。所以,兩個女兒出外,是萬萬不可能的。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秦峰的庭院內。
甄逸猜對了,不單單在秦峰的庭院內,還在他的大床上睡覺。
甄逸十分害怕女兒做傻事,心急如焚中來到秦峰庭院外。
「此處,乃北中郎將,秦峰將軍行轅,亂闖者……,殺無赦!」
百名陷陣親衛,守護主公安全,徹夜警戒,不倦。他們見甄逸幾十人到來,立刻便阻擋住。
「吾是此地主人甄逸,要與秦將軍見面!」甄逸急忙說道。
親衛認識甄逸,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下。
軍官張平說道︰「吾主已經安歇,甄先生請明日再來
明日再來,明日吾的女兒,可就被那秦峰禍害了!甄逸認定,女兒就在里面,心急如焚。然而,他也有一家之主的穩重,尤其是見到袁紹,曹操跟來後。便平復一下心情,說道︰「這位將軍,不知是否能夠通傳一下,就說甄逸有要事求見
「張平怎麼回事,如此吵鬧,打擾了主公休息!」許褚從庭院門內走了出來。
「仲康……曹操笑呵呵走了出來,道︰「甄先生的家眷少了兩人,全府都找遍了,就剩下你們這里
許褚腰大十圍,容貌雄毅,手握腰後寶劍走到火把光明處。
首當其沖的甄逸,被其勢所迫,忍不住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家丁,也是撤步。
「既然不是軍中要務,便是天塌下來,也不能打擾吾主休息。丟了兩個家眷,去到別的地方找尋許褚想了想後,冷冷說道。
甄逸深吸一口氣,行禮道︰「這位將軍,是否能通傳一下,老夫感激不盡!」
「吾徹夜在這里守護,從未見過汝的家眷,她們是不可能在吾主庭院內的許褚說完微微眯上眼楮,冷然不語。心道,你家丟了家眷,又不再這里。吾主今日喝了好多酒,好不容易休息一番,豈能讓你打擾。
甄逸無奈,心急女兒長短,便去求助袁紹,曹操。
袁紹便打了個哈哈,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吾和孟德與子進皆是至交,看在吾等的面子上,就讓甄老先生進去看看,一定不會打擾到子進,如何?」
「二位將軍請了……許褚微微拱手,冷冷說道︰「甄府家眷並不在此,明日吾主起身,便知此事
袁紹訕訕一笑,便看了自己親衛一眼,你看看人家的親衛,這才是為主公著想。就這麼屁大點的事情,一句庭院內沒有就完事了,還要把吾從熱被窩里叫起來。瑪德,一群廢物,明天就把你們換了。
曹操不滿說道︰「吾等皆是重臣,又有子進故交,汝也不是不知。吾等降意求汝,汝何故辭?」
許褚冷冷說道︰「汝等雖是重臣,然與吾主只是外友也。褚乃吾主內衛,職責所在便義不容辭,斷不會與汝等有私!」
「你……!」曹操聞言大怒。
「嗯!」許褚怒視一眼。
曹操嚇了一跳,便不再多言。他善耍別家家眷,此刻想到十有**是在秦峰房里。多日被秦峰壓制,此次得了機會,轉意要看秦峰身敗名裂,轉而對甄逸說道︰「甄先生,事不宜遲,遲則有變啊!」
甄逸上下打量他一番,見其著急上火的模樣,便若有所思。
曹操訕訕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甄逸便招過心月復管家,耳語一番。
管家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甄逸便說道︰「此地是吾的宅院……說著他便帶人上前。
滄啷
許褚見眾人上前,便拔劍在手。
滄啷……
百名陷陣營親衛皆拔劍在手,鋒利的劍刃,在火把光芒照射下,撒發出懾人的光芒。
許褚睜開眼楮,怒叱道︰「吾主乃是奉旨討伐北地黃巾的持節中郎將,依大漢律,凡是吾主停留之處,便是主帥行轅。未經傳喚擅闖者,殺無赦!」
曹操,袁紹,見此威勢個個心驚。便想著,自己手中的實力,與秦峰相比頗有差距。今後,當學習,趕超之。
甄逸聞言止步。
這時剛才離去的管家,風風火火跑了回來,急道︰「主人,找到了,原來是在內宅屋中,與侍女玩耍,躲藏了起來,因此一時間未能找到
「真是頑皮……甄逸便放松了表情,對曹操等人一禮,道︰「吾家小女年方九歲,常好與人捉迷藏。真是多有打擾,明日一定設宴賠罪
他說完,對許褚一甩袖子,便帶著人離開了。
「吾靠!才九歲?」曹操聞言一愣,便對袁紹十分不滿,說道︰「本初,下次打探好消息再來叫吾。才九歲的小女圭女圭,虧你也想得出來……他說完拂袖而去。
袁紹一臉尷尬,罵道︰「瑪德,我他嗎怎麼知道,失蹤的甄家小姐才九歲!」便也感到興趣索然,頭昏沉沉,便回去睡覺了。
兩人便真的認為,是甄家小女兒調皮躲貓貓,躲的時間長了,才會有此事件。不是他們自認為的,有甄家大女兒被秦峰拐到了床上。
這也是甄逸故意為之,他見無法進入秦峰庭院,便出此下策,以防人將來的口舌。
回去後,甄逸大發雷霆。此去沒能找到女兒,為防止家族名聲有損,還要為此事遮掩,所以十分憋屈。「對家中下人們說,小姐已經找到,今後禁言此事。若是有一人傳了出去,便將汝等盡皆賣與北地異族為奴
管家驚的頭上冒汗,急忙說道︰「但請主人放心,萬萬不會傳出去一絲一毫……
將下人打發走,屋中只剩下甄逸與張夫人。
張夫人此刻心驚的說道︰「老爺,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女兒們找到了?」
「找到什麼……甄逸唉聲嘆氣。
「沒找到,那快去找啊!」張夫人哭訴道。
「若是真被賊人掠去,也只能明日暗暗尋找了,斷不可為了此事,壞了甄家名聲甄逸說道。
張夫人大哭道︰「你怎會如此想!虎毒尚不食子……
甄逸大怒,喝道︰「你懂什麼,我看十有**是在秦峰的庭院內。此時,吾就算是豁出性命闖進去,恐怕也已經木已成舟。到時眾人皆知,甄家還有何面目在冀州立足!」
張夫人聞听女兒並不是被賊人掠去,放下心來。想了想說道︰「此事雖看起來嚴重,但其中也有轉機。若是真的木已成舟,正好就此嫁入秦家
甄逸也散了一些火氣,恢復了大家主的算計,說道︰「秦峰在黃巾動亂中屢立戰功,已經被世人認可。未來的秦家,必是新起的豪門。此番他回朝,必定高官厚祿,吾女能夠嫁給此人,再好不過、
「但是,若是他來日不認,如之奈何?」
張夫人從女兒那里知道一些事情,便說道︰「姜兒與秦峰有情,秦峰或因酒醉才有此時,他仁義之名傳于天下,明日酒醒,豈會做出有損名聲之事?」
「夫人所說也有些道理,一切只能等到明日了,一會傳命下去,撤去秦峰庭院四周的下人……甄逸忐忑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秦峰醒了過來,見左右一大一小兩位美人,皆拱在懷里。
他便在想,這樣的好事,今後多多益善。
這時,一旁的小甄姬,揉著眼楮坐了起來,她還以為是在自己房里,喊道︰「小柔,我要方便……
秦峰聞言流汗,這小丫頭要方便,可吾這里只有男人用的夜壺,如何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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