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先生,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您看——」童玉紅說道。
「還真是沒有同情心,沒看見你同事腳傷了嗎?」嚴野邊走邊說道。這也太冷漠了點。為了他這個所謂的貴賓客人不顧受傷的同事。
他幾大步就追上了潮笙。
「請問先生還有什麼事嗎?」潮笙忍了又忍。心說這人有毛病嗎?
「我沒事,是你有事。把腳拿過來,讓我看看!」嚴野不由分說的就要動手。
「不用了。謝謝什麼叫把腳拿過來讓他看看啊。潮笙哭的心都有了。
「都流血了還說不用了!你這女人知不知道疼啊!」嚴野看著咬牙撐著的潮笙,罵了自己一句。當時他腦子想什麼去了。
「嚴先生,我們會處理。您先進房間吧。謝謝您關心我的員工劉思雁和童玉紅也跑了過來。
「處理?怎麼處理?你還不把鞋月兌了嚴野蹲就要月兌潮笙的鞋子。潮笙下了一跳,這個人怎麼不按常理。這是干什麼呀!她走路都費勁,躲也躲不得。正為難的時候,救星到了。
「嚴野,你干什麼!還不停手!你那洋派用錯地方了!」閔妖孽駕到。潮笙長舒了一口氣。
「我不是,她受傷了嚴野趕緊解釋。心說閔祥均何時成柳下惠了?
「受傷?阿笙,你怎麼受傷了?走,去醫院!」閔祥均急忙問。
「沒什麼事,我現在上班時間呢不想把事情弄大的潮笙小聲說了句。
閔祥均後面的人和剛才的童玉紅,劉思雁都豎起耳朵听著呢。
「兩位先生,貴賓室請。員工受傷我們負責金蓮作為領班也得到消息過來了。原本說等一會兒的客人這會兒突然冒出來兩個。
只見孟潮笙拖著車站在過道上,兩個極為出色的男子都在她的身邊正說著話,她忙說道。
「你們負責?你們負得起嗎?阿笙,走,上什麼班啊!」閔祥均上前了一步。
「均哥,這事兒我有責任,你別管了。我帶她去醫院嚴野趕緊承認道。
「你。你等著後果吧。你不知道她是誰嗎?」閔祥均氣悶道。
嚴野搖搖頭。狐疑的看向孟潮笙。
又看向閔祥均。
「那就先不知道吧。知道怕你嚇死。阿笙,跟我走!」閔祥均看潮笙的表情就知道疼的厲害。
「不行,我上班呢。沒什麼大事。你們有事忙去潮笙無奈到了極點。
然後對著金蓮說道︰
「蓮姐,我去醫務室了潮笙松開了推車的扶手。看也不看閔祥均和嚴野。
「好,好,快扶著她過去金蓮想了想說道。張寶娟接到金蓮的眼神指派,忙扶著潮笙往醫務室走。潮笙在她的帶動下,腳下又是一疼。心說今天真是倒霉!
「兩位先生請!」劉思雁不忘招呼貴賓。閔祥均無奈,知道潮笙的脾氣,只得作罷。正待轉身和嚴野去房間。就听那邊幾聲驚呼。回頭一看。笑了。還是閻王爺厲害。潮笙被卷走了。
他心里雖然冒酸水,但是與阿笙健康的重要相比不值一提了。看了看身邊石化的嚴野。不忘說風涼話。
「知道她是誰了吧。小子,想好了怎麼賠罪。我妹妹,你嫂子,你哥哥的心尖尖——」他們說話的聲音只有兩個人听得見。但是潮笙華麗麗的被人抱走卻是如同原子彈一樣的炸開了。那人可是全市最大的領導啊!關心一個小小的服務員,這孟潮笙是什麼來路?可是又不像是特別的關系,說話客氣的很。雖然上面規定禁止議論。也掩蓋不住這些姑娘們的好奇之心。
「被你害死啦!」做到車子里的潮笙真想哭了。這幾個人存心不讓她消停。
「死腦筋!是你的腳重要還是——唉,李祥。開車!」什麼輿論,對他來說什麼都不是!
「當然是——拜托了嚴澤,真沒大事!去醫務室包扎下就可以了嚴澤看著她就要爆發的樣子,無無奈透頂。心說自己這個「男朋友」當的太失敗。到現在還做不到光明正大。
「醫務室在哪邊?」
「那邊那邊,後面那個單獨的房子潮笙顧不得疼,趕快說道。
李祥得到了指示趕緊把車開到了醫務室。
「萬分感謝您了。醫務室到了。我自己就可以潮笙滿頭汗的下了車。一瘸一拐的也不讓嚴澤動手。潮笙的背影消失在醫務室的門里,看著合上的門。嚴澤無奈的上了車。
來到了貴賓室。此時其他的人已經在等他了。
「哥,我不是故意的!」嚴野奇怪老哥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什麼故意的?」嚴澤疑問。
「那個——」沒人告狀啊?嚴野越發覺得自己不對了。
「就是你弟弟撞傷了我妹妹。這帳要怎麼算?」閔祥均唯恐天下不亂的口氣。
「均哥,你害我!哥。我真不知道啊!回頭向嫂子賠罪!」嚴野趕緊說小話。看哥哥的冷臉從進來就沒舒展過。
「把自己的腳弄殘了。就了事閔祥均就是嘴上不饒人。
「均哥,哥哥,我是真的錯了。你們不方面出面,我這就去照看嫂子只能這樣辦了。嚴野心虛的想,若是他們看到先前的情況還不得廢了他呀。
「別多事了。老實待著嚴澤終于說話了。
「哎!」嚴野乖乖的坐下,不吭聲。
房間里更加的沉默了。天魔看著窗外的風景,從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閔祥均和嚴澤往醫務室的方向看著,這個樓層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剛才兩個人傳音了。急需知道潮笙的腳怎麼樣。
嚴野也是坐立不安。暗怪自己的自作多情。
過了好一會兒。就見醫務室的門開了,潮笙從里面歪歪扭扭的走出來。
鞋子已經穿不上了。腳上裹著很厚的紗布。手里拿著張單子。與迎面過來的女人說了幾句話。
那人轉身走了。她等在那里,不一會兒衣服和包都給她拿了過來。
潮笙被扶著往外走。不用問,定是回家了。嚴澤和閔祥均哪里還有留下的心思。傳音給天魔。天魔沒意見。
外面的人都不敢進來。因為里面的人說不需要服務。所以都站在那里。還沒等接到其他指示,人就走了。留下五區負責的一干人等面面相觀。
「強將手下無弱兵啊,小佔,這貴賓走的速度實在是不慢黃金說道。
「——」佔明看了眼說笑的黃金,沒言語。
「要是有個男人對我那麼好該有多幸福
「唐嬌,瞧你那出息。孟潮笙不就是讓市長抱了一下嘛。結果不還是和咱們一樣在這打工嗎?這都過去多久了。你還合計呢。搞不懂你!」童玉紅嗤笑一聲。
「听張寶娟說可不止如此。孟潮笙也是敢和他鬧脾氣的。不情不願的抱走的。這難道不值得深究嗎?」唐嬌晃了二郎腿說道。
「注意點形象。還說我呢。把腿收一收,被金蓮看到有你好受的童玉紅拍了下唐嬌的腿。平時的姿態養成也在管理範圍之內。若是被金蓮看到準被罰坐姿。一個小時坐下來都木木的。
「知道了,這兒什麼都管。真能折騰人唐嬌立馬坐好了。
「若不是待遇好,誰願意整天被管制的這麼死。不曉得他們怎麼受得了童玉紅也坐到她旁邊。現在她們兩個是休息時間。
「誰知——孟潮笙你做什麼?」唐嬌說道。門是虛掩著的。
「蓮姐讓你們去開會潮笙看著疑惑的兩個人。她們剛才的話,她听得清楚。還在這議論她呢。
那天她剛到家,還沒等坐穩。外面來了好幾個。久不見面的天魔也在內。看見她也表示關心。其他的人就不用說了。那陽光男子是嚴澤的堂弟。為了歉意,說就近照顧,干脆住到她的家。嚴澤和閔祥均不答應。最後來的幾個都留下了。令潮笙無比的頭痛。
陶翁和四只家伙卻是歡喜非常。家里住的滿滿的,人多熱鬧啊。
「開會?知道是什麼會議嗎?」唐嬌問道。童玉紅翻了白眼,問孟潮笙和問啞巴差不多。她從來就不會說這些。
「好像是活動方面的潮笙不想和這兩個人多說。
「哦。我們這就過去童玉紅和唐嬌急忙起來去會議室。瞄著潮笙去三樓了。不屑的哼出了聲。
「這次的接待工作就布置到這里。有疑問的請說明佔明說道。整個五區的人員不少,這次的動員會上面要求務必細致。不能疏漏。
「佔總。我有意見。孟潮笙是新人,我和她一組與困難童玉紅提出來。
不管看過來的眼光。
「她是新人,你是老人,這樣分配沒有什麼不合理佔明挑了眉,看向事不關己的孟潮笙。
「我和唐嬌搭檔習慣,互相默契,佔總也說這次的接待重要。如果這樣分配。我怕有影響
顯然孟潮笙被嫌棄了。
「佔總,我帶孟潮笙吧說話的是孟潮笙的師父班爽。她這次和唐嬌分在了一起。
「不必調整了。就按原定方案。散會!」佔明不允許更改。幾個人還擺弄不明白了。以為是什麼大問題呢,不過是小丫頭之間的鬧意見。
「孟潮笙,你那什麼表情?」會後,童玉紅看著心不在焉的孟潮笙就來了氣。
「你希望我什麼表情?」潮笙反問回去。這人處處與她不過去。
「我丑話說在前面,到時候別拖著我的後腿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潮笙,別理她。要不找金蓮再說說,別和她一組了班爽擔心的說道。
「不用,我這次不但要拖她的後腿。還把她的腿拖掉真拿她當綿羊了。
「啊?」
「班師父,我們吃飯去潮笙拉著她去食堂。
「哦」
「呵呵,走啦
(